她爬在我胸口上哭着,我感觉我起伏的心跳,她听得很清楚。
我第二天强忍着伤痛走进餐厅时,阿莉要来扶我,被我推开了。我大踏步地走进去,我咬着牙忍着伤痛的扯裂。门口两排迎宾小姐都弯成了九十度:欢迎成哥光临。
我跟平头握了握手坐下,我感觉我一身的汗,痛的,衬衣湿湿地贴在后背上。
他的兄弟还真不少,站了两排人,等着敬酒。
我站起来举起杯,说:大伙的心意我领了。
我用食指沾了点酒,往上弹。算是敬天。又沾一下,往下弹,算是敬地,再沾了一下,往中间一弹,算是敬大家。我一仰而尽。
除了喝了平头敬的六杯酒外,我一概不喝。灌下这几杯酒后,我浑身只冒汗。有些虚飘飘的。胃有些隐隐地痛。
阿莉递过纸巾来让我擦汗。她有些紧张,一直小声地对我说别喝了。
平头的弟兄们不愿意,七嘴八舌地说着,说什么看不起人呀,不够意思呀,非要敬。
阿莉站了起来,抓着瓶五粮液,说:我来陪大家喝!
全场都有些吃惊。我也很吃惊,这场面要真冲一个人敬酒的话,没有惊人的酒量是拿不下来的。阿莉对着酒瓶仰头就喝,被我夺了下来。
我有些生气,但还是笑嘻嘻地说,喝酒图个高兴和热闹。不是拼酒,敬酒我心领了。谢谢各位兄弟了。我想单挑,谁要想跟我喝,一个个来,论瓶的。
"把杯子撤掉,换海碗"。我冲服务员喊。
别别别,平头拦住了。平头冲我笑笑,说:慢慢喝,来吃菜,吃菜。
我还真冒了一身冷汗。我只是吓乎一下罢了,真换碗,我就把命泡酒里了。平头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我的意思。喝酒象打架一样,逮住一个放翻,其余的都怕。平头相信我一对一的话,放翻一个是没问题,最后会让他没面子。
饭后,平头问我有什么安排。我说散心。
平头说他弟弟在城外五十公里开了个度假山庄,不如过去休息几天。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