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这东西,仿佛是天生的,有的人幽默起来那叫真幽默,有的人装起幽默来和脑残没有什么分别。冯振阳属于前者,前一秒闹着要绝交,后一秒却能立马扭转局面。
他不再去多说什么,我也当他是在开玩笑,反正他天生就喜欢演。一路与他吵吵闹闹,说说笑笑的,原本在这之前,我是想打电话让沈世启过来接我的,现在却为了装作不在意,让冯振阳送我回家,仿佛他什么也没说过,我也什么也没听到。
可是……有些事情,面上骗得了人,心却是骗不了人的。在这件事情以后,我与冯振阳之间,始终有一层隔阂。
那天以后,直至回到帝都,我们也不曾通过电话,更不曾见面。回到帝都没两天,便又得到浙江那边去拍一部宫廷剧。这部剧是年前接的,合同早已经签订,就等着年后开拍。
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我觉得这屋子平静得可怕,没有一丝生气,又或者,是我自己没有什么生气,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联系冯振阳,我这心里总是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