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得话也没和我妈妈多说,生怕冯振阳有个万一,到底他是来我家里受伤的。我边来冯振阳边给冯妈妈道歉,不管怎么说,我爸爸打破人脑袋就是不对的。
况且他根本没有搞清楚状况,什么叫冯振阳破坏我和赵一承的婚姻。我顾不得多问什么,也顾不得我爸爸的脸色多难看,拉着冯振阳和冯妈妈赶紧出了门儿,同时催促沈世启出来开车。
心里忐忑不安,一个劲儿跟冯妈妈道歉。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我爸爸都不该打人啊。于是我一手拿手绢捂住冯振阳的伤口,嘴里一个劲儿向冯妈妈道歉:“伯母,真对不起……”
“没关系,也许我是不该来的。”冯妈妈的神情很奇怪,看上去并没有责怪我爸的意思,倒是有几分忧愁,还有半许愧疚。
我不懂冯妈妈在愧疚什么,也没有心思去揣测,只想着赶紧到医院。冯振阳可是靠脸吃饭的,他这额头一个劲儿的冒血,也不知道是伤的有多深,万一要是留下了疤痕,他以后可怎么混!虽说现在可以去疤痕,然而那种事儿通常都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我们都不是三四岁的小孩子了,若是留下严重的伤口,想要恢复原貌是极其艰难的。
于是我紧张的都忘记了沈世启和冯妈妈的存在,极度慌乱的问冯振阳:“冯振阳,你没事吧?你撑着啊!一会儿就到医院了,那什么……不会留下疤痕的!”
平时我并不是个容易慌张的人,冯振阳说,我那种淡定,仿佛是与生俱来的,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大吼大叫,更不会表现出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