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坐着的人，垂泪的妈妈，还有一脸内疚的周文轩。
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很想问问那个照片的事，可是，妈妈在这里，不能问！
用力的扯出一个笑容：“妈，让担心了！”妈妈不说话，直抹眼泪。
转向周文轩：“爸爸好了吗？”
“好。”他声音嘶哑，眸子里痛苦的似乎已经麻木。抚了抚耳边的乱发，“还有哪儿不舒服？”
这才把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胳膊上扎着点滴，没什么力气，小腹有些酸痛，好像有些不对劲。急着摸上去：“孩子没事吧？”
周文轩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反手抓上，能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在微微抖着。“孩子没了？”轻声问着，眼泪同时从眼角流了出来。
“还会再有的。”他几乎是挤出了五个字。
“会吗？”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上楼的时候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心揪成一团，全身就像是碎了一样，一下子又晕了过去。
“素素，素素，的孩子，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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