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抓着床角,哭了出来。
她怎么知道白若年会去KTV喝酒喝得烂醉倒在马路上发酒疯被人盯上打了一顿。
她印象中白若年没那么脆弱,颓废。
她哭不是因为白若年身受重伤之类的,白若年不过养几天伤就能好了,只是她想不出怎么告诉白若年这个可能令她欲死的消息:顾粢然飞去了法国,一年不回来。
她应该能接受的吧,又不是没有失去过。一年不长啊,他们两年又重新复合这次也一定可以成功的回去的吧。
似乎不行,消失几天就已经要死要活…
林帆夏想着。
电话铃停了。她关掉了手机,没有注意到未接来电上显示的是关右森,苏蓝溢和白若年。
“是非不是绝对的,所以这一定不是他的错。”
白若年对电话那头的人淡然地说道。
可即使她表面这么说,又有谁不知道她的心早已暗淡了下去。
可最恐怖的是,告诉她这些的不是林帆夏,是一个叫许川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