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都没有
一楼突然传来声响,墨寒欣喜地下了楼。
东子手里抓着路虎的车钥匙,愣愣地看着墨寒着急地从楼梯飞奔了下来,“寒哥,你这是怎么啦?车钥匙也不拔。冷哥昨天早上刚走,我就猜到只能是你了。”
“你说少爷来过?那星辰呢?住在二楼那个女人去哪了?”
东子挠了挠头,“昨天早上被冷哥带走啦!还有一个外国人,以前在冷哥身边也见过的!那个女人还是睡着的。”
墨寒的眼眸顿时暗了下来,他能猜到冷冽带她去了哪里,去见了谁!
可是冷冽,你说爱她,说她对你来说是多么地重要,你竟也认不出她吗!
时光悄然流逝,墨寒站在二楼那个房间的小窗户前,从下午到现在,他竟一直就站在这里。房间里没有开灯,借着银色的月光,他的身影在地上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影子。
白色纸张的报告书散落了一地,在地上闪着白色的光。
冷冽想洗手了,但是冷叔过世时的人情却还没有还完。他要去美国,所以把邻市的交易交给了他去交接。等他回到这里,梅叔的助理让人送了一份报告过来,那天那个女人一直反反复复发烧,他还是把她送去梅叔那里做了个检查。
他打开报告书,因患过细菌性心内膜炎症所导致的发热。细菌性心内膜炎,这七个字对他来说并不陌生,曾经他看到这七个字就恨不得能是自己亲手杀了白弘。
除去她被改变的容貌,她的声音,她手上的疤痕,她的病,这一切都是那么地明显。
可是,星辰,我好恨,我为什么没有认出你?
洛杉矶,比弗利山庄。
S站在了主卧室的房门前,拦住了满脸寒霜的人,“墨,你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