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8-11 09:04:14
我当时一头就栽键盘上了,敢情这丫头不是在杨思北房间里头说的话,人家拿的是分机。我这肯定是半夜打电话迷糊了,连这么明显的事实都没意识到。这丫头似乎比我想象得还厉害,跟我们丰菱有的一拼。我有点儿受到惊吓,像是头一回看见驴的贵州老虎,躲着不敢吱声。
我在电话这头干笑,才知道小丫头去年九月考大学考到北京的,没几个月这京片子比我在北京呆四年的人还地道,聪明就是聪明啊!这杨思北也够意思了,妹妹来北京半年了愣是没让我们见一面儿,看样子这丫头肯定比姚洛还水灵,杨思北肯定是怕杜宵这只恶狼亵渎了他妹宝贵的清白。
我拿着电话小心翼翼地说:“妹妹,我和你哥是纯净的革命同志关系,你可千万别误会。”
结果小姑娘一句话又让我脑袋跟键盘亲热了一回。“得了吧姐姐,您见过纯净的革命同志半夜三点通电话的?我认识我哥十八年了,还从来没见过他跟别人这么纯净过呐!”
我犹如见到了此时此刻正在北京东城区某个角落里酣睡的丰菱,顿时毛骨悚然一身冷汗,还好杨思北及时抢过了电话,并且粗着嗓子说:“赶紧睡觉去,没大没小的!”杨思北这句话说得很有山西风味,我拿着听筒想起了《东城西就》里的张学友,尽管我至今仍然认为张学友在那电影里头说的是山东话。
杨念南把电话挂上,我心有余悸地跟杨思北抱怨:“你这妹妹真够意思啊,怪不得你不把她介绍给我们,这丫头要是跟丰菱碰在一块儿,那北京城得多狼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