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怪他,若非他没有保护好她,她又怎么会失去光明。
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最没用的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见他良久没有说话,周纤纤微微的怔了怔,半响,摩挲着他后脑的短发,笑着说:“子言,你别内疚,这不怪你,再说了,真的没摔疼,一点都不疼。”
秦子言微微的推开她,将她脸上的湿发拨到耳后,盯着她毫无焦距的眸子,低声说:“纤纤,是我不好,刚刚没有将沐浴露和洗发水放在你的旁边,我真该死。”
“下次记着就好,你别自责了。”周纤纤笑着说。
秦子言伸手将沐浴露和洗发水放在花洒下面的横格上,然后牵着她的手示意了一下方向,说:“洗浴的东西就在这里,你伸手就可以拿到。”
顿了顿,他微微松开她。将刚刚放在洗手台上的衣物拿过来,放在旁边的架子上,说:“纤纤,要不你洗完了喊我,我把衣服递给你,免得你再次滑倒。”
“嗯。”周纤纤点了点头,没说多余的话。
秦子言垂首吻了吻她的唇,柔声说:“快洗吧,洗完了早点休息。”
说完,刚转身准备走,周纤纤忽然下意识的伸手拉住了他。
秦子言微微的愣了一下,回头问她:“怎么了?”
周纤纤抬眸,那毫无焦距的眸子盯着他的方向,半是大胆,半是羞涩的说:“子言,这段时间……我很想你。”
秦子言心底微微的颤了颤,幽深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这个女人说那样的话是在邀请他,他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这大概是他们在一起之后,她唯一一次这般大胆主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