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了涛哥的女朋友

时间:2017-09-07 12:27:03 

故事大全网提供大量现代爱情故事免费阅读,这里小编给大家整理了一 篇关于我上了涛哥的女朋友的爱情故事,下面请跟随小编的脚步一起去看一下我上了涛哥的女朋友吧。

一、

涛哥是学校里不折不扣的传奇人物,有过一学期拿下三十七个学妹的记录,换女朋友的频率比我撸管的频率还高。

我对涛哥的这一绝活儿很是好奇,直到我看见涛哥抱着吉他,在女寝楼下唱着《Oh My Love》。

我才明白——人,可以风骚到这种程度。

他总是说物以类聚、人与群分,所以他总是独来独往,坚信自己卓尔不群。

涛哥喜欢谈梦想,一谈到梦想,涛哥的眼睛就会闪闪发光。

我说我的梦想是出版几十本书,作者一栏就填俩字儿——征婚。

涛哥却不以为然,说他的梦想是遍睡众女、夜驭千姝。

认识涛哥越久,就越发觉得涛哥厉害。

涛哥从来不上自习,我们埋头课本的时候,他总是扛着吉他,趿着一双人字拖,踢着小石子,在校园里溜过来、溜过去。

一身牛仔,洗的发白,屁股上还有俩破洞,小风吹过,吹凉了屁股,也吹起长发。

瞅瞅阳光,逗逗小鸟儿,心情好了就往草坪上一坐,抱着吉他,来上一曲:

Oh my love for the first time in my life,

吾爱初濛

My eyes are wide open,

海阔天空

Oh my lover for the first time in my life,

伊人款款

My eyes can see,

入我眼中

……

姑娘们一下课,便趴到窗边看风景,其实大家都知道,她们是在看涛哥。

草坪中央有棵树,涛哥学会一首歌,就在树上刻一刀,最后涛哥学了三十六首,树上也多了一句:

生命即天涯。

二、

涛哥自作自受,被教导主任以破坏公物的由头训斥了一顿,狗血喷头。

我们还没毕业那棵树就枯死了。

也得亏涛哥成绩过得去,总是年级前十,才未被处分。

玩够了低级模式,涛哥跟我说他想挑战地狱难度:攻略新来的女老师。

涛哥说做就做,毫不拖泥带水。

涛哥把小姑娘们给他的情书选了一部分出来,改改名字、改改句子就生给老师塞过去。

老师每天回到办公室都能看到涛哥五颜六色的情书,心情也就变得五颜六色起来。

对这个背着吉他的帅气男孩也就格外上心了。

某个晚上,涛哥约老师到操场上见面。

晚风习习,略带凉意。

老师到的时候就看到有烟花升空,照亮黑夜,蜡烛摆成“I love U”的形状,温暖了地面的花瓣,涛哥坐在马扎上弹吉他和老师表白。

刚刚大学毕业的女老师哪见过这么浪漫的情景,又兼有涛哥言语蛊惑,竟是答应下来。

涛哥趁热打铁,把一捧玫瑰花送给老师,十一朵玫瑰象征一生一世。

老师收下玫瑰花的时候,躲在暗处的我们都出来鼓掌,送上各种祝福的话语。

同时我们也承担了收拾地面的职责,涛哥带着老师走后,我们就开始收拾花瓣、蜡烛,然后不小心烧掉半个操场的塑料草皮。

夜晚被烧亮一半,熏黑一半;操场上炽热一片,我们心里拔凉一片。

我们几个被敕令回家,停课一周。

据说当天晚上,整个宿舍楼的人都闻到了一股臭味,还以为哪里的厕所炸了。

可惜涛哥和老师的感情没持续多久,很快就分了。

涛哥没有说明任何理由。

之后老师经常让涛哥去办公室,涛哥也一概不理,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

三、

周末,涛哥带着我去游戏厅,说新交了个女朋友,是老板的女儿。

那女孩比老师漂亮多了,胸也大,是涛哥的菜。

涛哥追她的时候颇费功夫,买了敌敌畏,毒了一池子的鱼,摆出心的形状。带女孩来看时,一把石灰撒上去,鱼塘升腾起水蒸气,好似仙境。

涛哥拍净手里的石灰,深情款款:“这就是我对你的爱。”

“就算死去也是爱你的形状。”

看着云雾般的鱼塘和里面的心,女生咯咯地笑了出来。

两人顺理成章的牵手,离开。

而后面把风的我被鱼塘老板追了两条街。

游戏厅里有点歌机,涛哥搂着老板女儿介绍他喜欢的Stratovarius和John Lennon,当一个个英文人名从涛哥嘴里冒出来的时候,我看到老板女儿眼睛里满是崇拜的小星星。

晚上的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电影。

国内外各种经典电影涛哥都略知一二,经典的台词张口就来,评论角度鞭辟入里。

我尴尬地坐一边吃爆米花儿,觉得涛哥真厉害啊,我一定要成为涛哥这样的人。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在的学习涛哥。

他喜欢的歌手,爱看的电影,建议的穿衣风格,我一度以为我成了涛哥那样的人。

大学之后,我越来越像涛哥了,也越来越沉默。

没有人和我听一样的音乐,没有人和我看相同的电影,和别人走在一起的是时候,更是尴尬得找不到语言。

班里的任何活动我都懒得参加,因为没有一个人能让我真心以待。

比孤独更可怕的是人群围着你,却无一知音。

我也不屑于改变自己迎合他人,我和涛哥很像,性格倔地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我的性格太过桀骜,还是被人盯上了,她是我们系的老大,东北人,叫李桂芬,家里有黑社会背景。

名字虽然土,但人很漂亮,是穿着牛仔和皮衣的御姐,一双眉毛随意挑动都颇具风情,踩着一双马丁靴走在路上,总会跟着几个小弟瞻前马后。

芬姐在我们系举办了一场酒宴,点人数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个,就让人把我叫来。

我独来独往惯了,不适合那样的场合,果断拒绝了。芬姐以为我不给她面子,当场就发彪了,撂下狠话:有他没我,等着吧。

当晚就有几个底下的狗腿把我揍了一顿。

我鼻青脸肿的回宿舍时,更是引来一片嘲笑。

四、

再次见到涛哥时,涛哥刚从日本回来,我们约在泉城广场边的一家酒吧。

涛哥边喝酒边跟我炫耀他在日本得到的桃谷绘里香的签名,说他想在大学里组建乐队,说他新交的女朋友……

我则向涛哥诉苦,涛哥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给你解决。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打一炮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打两炮。”

芬姐从酒吧出来的时候还有些晕,夜风飕飕的,贴身的小皮衣冰凉,她抱紧了双臂,看着街上的灯红酒绿,心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

涛哥就是在这时候出现的,开着那辆租来的二手保时捷,一身西装人模狗样:美女,搭车么?

芬姐勾起一丝媚笑:怎么,想约我啊?

涛哥不愧是情场老手,揣摩着芬姐的心理,毫不怯场:美女,不敢?

芬姐:有什么不敢?

说着就上了涛哥的车,一对媚眼打量着涛哥:头发不错,我喜欢。

涛哥笑:谢谢,我也喜欢……

芬姐: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涛哥不置可否:去哪里?

芬姐说出学校的名字,引来涛哥爽朗的笑:还是大学生?

怎么?不行么?

没有,只是这路程有些远了?

多远?

七天。

芬姐伸开双臂,做出飞翔的姿势,迎面的风让她清醒不少,笑道:七天久了,如家吧,我有会员卡!

你觉得我缺那东西么,涛哥也跟着笑。

涛哥确实不缺会员卡,他去的次数太多了,轻车熟路,几家酒店的大堂经理都能叫得出他的名字。

芬姐一愣。

一辆蓝色的保时捷穿行在滚滚风尘中,极光般驶向夜的尽头。

隔了几天,涛哥搂着芬姐到我面前说:叫嫂子!

芬姐说:别见外啊,以后都是朋友,对吧刘白。以前的事情都是误会,芬姐给你赔不是了,今晚请大家喝酒,一定赏脸啊!

这次我没有拒绝,愣愣的点点头,我操,这就解决了。我又一次见识了涛哥的泡妞速度,快的让我懵逼。

涛哥是那种背上吉他和行囊就可以浪迹天涯的男人,刚跟芬姐火热了几天就跑到了西藏,在布达拉宫上体天心。扎起的小马尾是他和自然沟通的天线。

后来涛哥告诉我,他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在当地最著名的景点撒尿,和狗宣誓地盘一样,他觉得当他把整个中国尿一遍的时候,他就真的走遍了中国。

人活一世,总得留下点什么东西。

我留下的是文字,涛哥留下的是尿和情怀。

五、

涛哥花两年时间游遍了中国,也尿遍了中国。

当涛哥站在我面前,我想象着他在遥远的路途上背着吉他唱着歌,浑身带着风尘,天空一望无际的碧蓝,崇敬之心油然而生。

涛哥最喜欢谈的就是在路途中睡过的女人,据说加起来可以组成一个加强排。

涛哥说南方的女子声音温柔,但性子里藏着一种野性,上了床就停不来,比东北姑娘都持久;西藏的姑娘皮肤很糙,摸起来像是粗布,不尽兴;他和内蒙的姑娘在草原上裸奔、打滚,天地为被,披星戴月,像是和自然融为一体;他还曾见识一个上海的姑娘,认识的避孕套种类有上百种,让他都甘拜下风,但晚上一种也没有用……

当时我还是处男,每次听涛哥讲旅途中的故事,都会浑身燥热,所以涛哥离开后会进厕所找五姑娘解决,并幻想世界各地的姑娘。

芬姐在两年前失去了涛哥的消息,发动好些人寻找,也没有找到,最后和我要到涛哥的新手机号。打过去,没人接。

最后芬姐冷冷地看着我:你是他兄弟,我不动你,你代我告诉他,好自为之。

气氛压抑到冰点,芬姐仰起头,披着夹克走出门,高跟鞋一声声像踩碎玻璃。

涛哥知道后,没有说什么,天大地大,谁能找到他。

六、

涛哥是那种闲不下来的人,浪费了两年大学时光后,依旧我行我素搞起了乐队。

“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它们的每一片羽毛都闪耀着自由的光辉。”

《肖申克的救赎》里有这样一句台词,涛哥就是这样的人。

时间越来越紧,我准备汉语言文学的考研,越来越少时间外出,每天就是待在图书馆看各种书,记各种笔记。

涛哥的乐队搞得风生水起,远近闻名,在济南不少的酒吧里都唱过歌。

时间一晃就到了09年。

09年的时候我毕业了,考研一塌糊涂,进了一所小公司搞些编程工作,一个月两三千的工资勉强度日。

我一把火烧掉了所有的书和笔记,重新写起了小说。

在半夜三更的时候敲完代码就趴在书桌上写些东西,然后各种投稿,石沉大海。

我是那种很顽固的人,认为总有一天会写出惊世名作,像涛哥一样,我们的梦想永不妥协。

七、

涛哥浪费了四年时间,乐队越搞越烂,一毕业就四分五裂,各自单飞了。

只留下涛哥在济南本地,仗着有点音乐底子去了一个地下酒吧当起了驻唱,每天唱几十首歌,有两百块的工资。

老板安排他唱歌的时间,和别的歌手轮着唱,不至于嗓子受不了。

地下酒吧乱的很,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休班的时候,涛哥一身泡妞功夫便很快发挥作用,在龙蛇混杂的酒吧里混的风生水起。

来这里的有两种人,一种人是来找机会约炮,另一种是在喝醉后找机会约炮。

来这里的人只看眼缘,没有人会在乎你的身份背景,也许昨天床上叫你爸爸的女人是某个高校的女老师,跟你对喝千杯的是某个富商的女儿,什么都有可能。

涛哥就遇见过刚打完炮,转天就在早报新闻头条上见到的情况,女人陪在高官身边,上山下乡,体恤民众。

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涛哥不停的约炮,说是要操遍三百六十五行的女人,成就周天大圆满境。

涛哥说这话的时候,颇有一种古龙笔下盗帅楚留香的风范。

曾经有个男的在他唱歌的时候想要借他的麦克给她女朋友唱首歌,男人看起来很谦虚,风度翩翩,女生也是很期待的看着这里。涛哥心思一动就把男人推了下去,说要送给台下某位女生一首歌,并全程盯着那位羞涩的女生: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

一双迷人的眼睛

在我脑海里

你的身影 挥散不去

……

男人气的脸憋得通红,撇开女生,叫了几个哥们把涛哥堵在小胡同里打了一顿,留下不少伤。

后来女生成了涛哥又一任女朋友,做爱的时候,涛哥指着身上的伤疤笑滋滋的说这是游行世界各地留下的伤疤,是他永远的勋章。

女生疼惜的摸着涛哥的疤说:一定很疼吧。

涛哥说:你摸着的时候就不疼了。两人又是一阵颠鸾倒凤。

在11年的夏天,一场磅礴的暴雨侵袭了济南。

涛哥冒着暴雨上班的时候出了车祸,醒来的时候在济南市某某医院,是个姑娘把他送到的医院。

涛哥从昏迷中一醒见到床边是个扎着马尾的姑娘,长的很清秀,穿着运动裤、白衬衫,背着一个山寨的耐克包,朴素的像是刚进城的小白花。

姑娘叫清子是济南本地人,还在上大学,本着见义勇为的善心救了涛哥。

但姑娘没有想到她救得是一个泡妞不眨眼的恶魔,吃人不吐骨头却自诩放浪不羁的浪子。

涛哥总是变着法子调戏清子,比如请清子一起看恐怖电影,在气氛达到高潮时跳出一段AV;比如送清子一件漂亮的绿色长裙,却在椅子上涂满胶水;比如买一个避孕套塞进一堆零食里寄到清子的宿舍……

涛哥无耻的恶作剧总会羞到清子,脸上生出红晕,掩面夺门而出。

涛哥躺在病床上玩着笔记本电脑,爽朗的笑声传遍了整个走廊,直到护士警告才停止。

姑娘没有任何疑问地爱上了这个叫自称泉城小炮哥的男人,一发不可收拾的倾泻着自己的爱心。不仅用自己的生活费为涛哥垫付了医药费,还请假每天带鸡汤看望涛哥。

涛哥也常严肃的给清子讲中国各地的风情和一些荤段子,清子的脸皮也练了出来,红着脸拍一下涛哥:不正经!

风从窗户里吹进来,吹动白色窗帘,吹过女孩的白色衬衫,一直吹到涛哥的心里。

我又又一次见识到涛哥泡妞的功力,简直就是小说里自带的种马光环,天妒人怨。

八、

涛哥出院后,重新工作。

趁着假期和清子去了大明湖,涛哥坐在木船上吃着西瓜,种子一粒粒吐到湖里:清子啊,你说明年湖里会不会长出西瓜来呢?

清子带着遮阳帽,藕臂扶着木船拨水:怎么可能?

涛哥笑道:一切皆有可能,我今天种下一个女朋友,说不定明年能长出一串女朋友呢。

清子冰凉的小手贴上涛哥的额头,好奇道:没发烧啊。

太阳荼毒,涛哥抹了把汗,看着清子青涩的样子,突然吻了上去,清子遭到突袭,激动之下,把涛哥推进了湖里,清子顿时惊慌失措起来。

涛哥也是懂水性的,听到清子呼喊,一个游动就顶着瓜皮从水里冒出头来,只听见一阵笑声。

涛哥和清子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这么幼稚。

某天,涛哥郑重地跟我说:我爱上清子了。

我也看出来了,这两人整天腻在一起,涛哥的约炮频率都降到了历史最低点。

以前涛哥喜欢过很多人,但从没说过爱。

两个人恋爱之后,感情急剧升温,像是一块牛皮糖黏上了另一块牛皮糖。

事情的转折点在13年的秋天,当时我去酒吧里找涛哥喝酒,好巧不巧的遇到了芬姐,大学时代的老大。

当时芬姐也是来寻求刺激,却看到了当年那个对她始乱终弃的男人。

一种汹涌地愤恨将她淹没,但更多的却是相逢的欣喜和未曾熄灭的爱的火苗。

 

当天晚上芬姐开着她新买的蓝色保时捷风一样撞向涛哥,近身时又急刹住,车胎拉出一道长痕,停在涛哥面前,冷着脸:

上车。

涛哥看到是芬姐也有些吃惊,上车后又听到芬姐带着一丝嘲讽:七天还是如家?

蓝色的保时捷闪电一样撞向了滚滚车流,和几年前一样。

芬姐带着涛哥出去说了很多,回来后涛哥一副死狗的样子,颓废沮丧。

后来我才知道,芬姐旧情复燃,为了和他在一起,威胁他说让靠近他的小婊子去死,涛哥很清楚芬姐能办到。

他说:曾经我以为爱情的力量很伟大,可以让我一个浪子放弃整片森林,可以让我放弃梦想一生只守着一个人。曾经我以为我爱一个人可以遇山翻山,见海跃海,却最终跨不过现实,输给了最俗的权势。

清子收到了涛哥的分手信息,还以为是开玩笑,就打电话给涛哥,没人接,发信息也没人回。涛哥一直没跟清子说他工作的地方和住址,清子找人都不知道怎么找。

深更半夜,清子放下手机,翻出学校,在街上不知方向的乱跑。风那么冷,她抱着双臂蹲在路边,呜呜的哭了起来。

就在两个人感情最浓密时,涛哥以一种决绝的姿态放弃了清子,像是风筝在最高处断了线,清子的手里握着线,但风筝不见了,随着风飞走了。

涛哥是那只风筝,芬姐是那阵风。

九、

故事似乎可以就此打住了,但现实太操蛋了,故事又有了新的转机。

我一直很糟糕的文章过审了,并发表在一本有名的杂志上。

简介一栏就只有两个大大的字儿——征婚,还留了我的邮箱,我到现在还记得那篇文章的名字,叫《生命即天涯》。

清子看到了我留下的邮箱,并往里面发一些裸露诱惑的照片约我去见面,我还真以为是找我相亲,屁颠屁颠儿跑去见面,结果见到清子瞬间就懵逼了。

妈的!

跟清子坦白之后,我极力劝阻她去找涛哥,不仅害了自己还害了涛哥。

清子的眼眶红了起来,极力忍住泪。

我看着也难受,把纸巾递给她,说想哭就哭吧!

清子当即就忍不住了,哭的昏天黑地,噼里啪啦,像一场积久的雨云,下起了暴雨。

眼泪一滴滴的落下,打湿了她的绿色长裙。

哭完之后,清子点了好几瓶洋酒说:要我不找涛哥也可以,但你得陪我喝酒,喝痛快了!

我还能怎么办,只能陪着喝酒,顺便买单。

我们两个都是第一次喝洋酒,不知道这酒度数真他娘地高,两瓶酒没下去就醉得不成样子。

喝醉之后我的意识一直是模糊的,竟然顺应本能的和清子去酒店开了房,上了床。

当晚的霓虹像潮水淹没了城市,我在朦胧的醉眼中看到了城市被摧毁的假象。

十、

我就这样睡了涛哥一生最爱的女人。

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清子已经不见了,但我看到了床上的落红。

清子竟然是第一次,涛哥竟然没有动过她,在涛哥先打炮后恋爱的爱情生涯中生平仅见。

我顿时明白了涛哥是有多么爱这个叫清子的女孩。

如果你喜欢一朵花,会折断保存,而你爱一朵花就会为她浇水施肥,默默等候她的开放。

清子走之前留下了一封信,信不长,说的什么已经记不清,只记得大概内容,说叫我不要为当晚的事纠结,她并不恨我,另外叫我带句话给涛哥,就说,祝你幸福。

妈的,太虐了,这狗血剧情。

该办的事还得办,我去找涛哥的时候,涛哥正和芬姐在一起打台球,我避开芬姐对涛哥说了当晚的事,并把清子要我说的话给涛哥说了。

最后我说你要打要骂都行,但我仍然是你兄弟。

涛哥听完后很沉默,默默地点上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又狠狠地摔在地上,操你妈的兄弟!涛哥的拳头真疼啊,一边咆哮一遍拳打脚踢,我抱着头缩在墙角不说话、不还手。

芬姐听到动静,过来拉开了涛哥,说都是兄弟,有什么要打架的。

我拍拍身上的土说:是我的错,别怪涛哥。

芬姐又问涛哥怎么回事。

涛哥捡起地下未燃完的烟头,吐了一口气说:没什么,家里的一些事……

此后,涛哥再没有提起过关于清子的任何事,就像不存在这么一个人一样。

我不知道涛哥是为了保护她,还是为了遗忘她,或者两者都有。

十一、

时间是一切的解药,至少对大部分人而言。

14年的夏天,涛哥辞掉工作和芬姐结婚了,在家当起了全职爸爸。

我很少再去找涛哥,很多话只能憋在心里,发酵成文字,然后不停投稿。

有时候找涛哥去旅游,涛哥总说倦了懒得出去了。

我就默默的来,默默的回去。

我仍然会想念当年的那个涛哥,说要睡遍想睡的女人的涛哥,那个背着吉他就能浪迹天涯的涛哥,那个尿遍中国宣誓主权的涛哥。

涛哥和芬姐的日子越过越平淡了,15年的时候两人有了第一个宝宝,请了亲朋好友吃酒坐宴,我去的时候换了身西装,却看见三十岁不到的涛哥生了不少白发。

芬姐在一边陪着宝宝,穿着宽松的衣服,时不时喂喂奶,露出幸福的微笑。

我们开始寒暄,说着客套话,像是两个好久不见的陌生人。

我再也看不见以前的涛哥了,他已经被现实磨去了棱角,与现实妥协,不只是他,谁又不是呢?整个酒宴上人群熙熙攘攘,我却从未有过的孤独。

人们推杯换盏,说着虚情假意的话,相对饮酒,互拍马屁。

我想离开了。

十二、

15年冬,我终于出了第一本书,不出名但也小挣了一笔,我刚拿到稿费就直奔机场,直飞三亚,像极了当年的涛哥,说走就走,潇洒至极。

在三亚放松了几天后,正准备回程,却在海滩上见到了本以为一生再也无法相见的人,清子。

这种相逢的几率太小了,让我觉得像是活在电影里。

她穿着一身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裙,高贵冷艳,身边跟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秃顶中年,两人正在散步。

清子也看到了我,向我挥手,毫不生分的向我介绍秃顶中年,她的老公,并邀请我去他们家的海边别墅叙旧。

在参观他们卧室的时候,我看到清子的衣柜里还保存着涛哥送她的绿色长裙,在一堆Versace、Chanel中格外显眼。

清子跟我说她在两年前就结婚了,老公是搞房地产生意的,也有黑社会背景,说到这的时候她看了不远处的秃顶中年一眼,皱了皱眉。

说到这时,我想到了芬姐,犹豫了一下开口:是因为芬姐?

清子没有说话,只是淡淡一笑。

她问我最近还好么,我就说最近写了本书,日子还过得去。

清子回道:吆,成大作家了啊,记得给签名啊。

我却不知道说什么了。

等到太阳西落的时候,我说要回去了,秃顶中年一再挽留,清子却欲言又止。

海面上泛着波光粼粼的霞光,沙滩的砂砾上镀了一层阴影,有海鸥从水面飞向高空。

清子还是问了出来:你最近还和涛子有联系么?

我没有说话,直接拿出手机拨号码,打开免提:涛哥,有个老朋友想和你说话。

“哦……你好,请问是哪位?”

“你好。”清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泪不要命的往下流。

对面久久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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