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馨见突然间他就沉默了,连手里的动作都停了,似是静止了一般。
以为他是看她伤成如此,不忍下手。
她轻轻吁出一口气,坦然地开口:“大哥,我没事,不疼的!”
“你是女人,疼完全可以喊出来!”盛钧庭猛地抬眸,那幽深的眸子猝不及防的与她一撞,眉眼清俊目光却如炬,晦涩难懂。
陶馨随之这句似安抚的话语,心微微一悸动,氤氲起了一些不明的情绪。
等她试图再三打量一下,盛钧庭已经垂下眼帘,熟练地在帮她处理了。
见他先是用药棉沾了酒精,那清凉的触感如同羽毛一般,轻拭而过她的肌肤,痒痒的。
令她不自觉脚趾头都动了动,抿着粉唇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