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想是也已看见了我,默然站在我对面,久久的一动不动。她今天的衣着和双七夕那晚几乎是一模一样,鼻梁上仍旧挂着一副细框眼镜。偶见她这副打扮,不知
怎的鼻尖竟微微有些发酸:她这么晚了还到这里来,是不是在等我呢?她是不是每晚都会来这里呢?想到此处,便想上前和她说些什么。但一想到自己为了妞妞抛下她不理,又觉得没脸再见她。于是心中直在踟蹰,大脑也仿佛被人摘走了一样,无法进行思考。
此时天色已晚,山上并无旁人,我们二人树一样木然对立,谁都没有移动半步。我瞧着对面脸孔模糊的欧阳,突然想起了自己和她刚认识那会儿每天咖啡的情景,那时候我们也是这样默然对望的。
如是对视了足有三四分钟,欧阳忽然叹了口气。她的叹息虽轻,但是夜晚寂静,我还是清晰的听见了。她那声叹息便像是在我内心最深处响起的一般,我心中原有的惊讶欢喜和不安在她的这声叹息里全化成了愧疚和怅惘。正自神伤着,对面的欧阳忽然一步一步向我走了过来。每走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