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且很少给陈最打电话,结婚三年来,通过电话的次数,屈指可数。
等待的嘟嘟声,听着很让人焦虑。
感觉过了得有半个世纪,陈最的电话才被接通。
在她要挂电话之前。
“有事?”陈最淡漠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那种几近窒息的感觉在听到他的声音时停顿下来,她回过神来跟陈最说:“爷爷把陈钰转到我们学校来了,还在我的班上。”
“就这个事儿?”
他轻描淡写的语调好似在跟姜且说这样的小事,不用专门打电话告诉他。
姜且嗯了一声,“主要陈钰以前是在国际学校,那边是双语授课,教材也不一样。如果……”
“我在开会。”陈最声音很淡地说。
“……”是不是还得谢谢他百忙之中抽空接了她的电话?“那不打扰了。”
“嗯,回家再聊。”
陈最这边将电话挂断,面不改色地将手机放在桌面上,对会议室里其他人说:“继续。”
会议室里的这些人哪儿还有心思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