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年一学年带的班级,成绩都快要超过实验班。
连年级主任都说,她再磨炼两年,就能去带实验班了。
陈最轻描淡写地说:“现在不是出了?”
“那是因为陈钰是我带过的最难带的学生。”姜且实话实说,“陈钰现在对我这个态度,你敢说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跟我有什么关系?”陈最觉得好笑。
“因为你没有给我足够的尊重,所以陈钰学你。”姜且说,“不光是陈钰,还有你们家的人。”
忍了那么久,姜且终于在这个时候说了出来。
就在她流产后没多久,陈家的人除了老爷子外,都对她换了一个态度。
上到陈最的父母对她态度冰冷,下到家里的佣人给她脸色。
那时候的姜且就明白,如果一个女人在夫家不受待见,那多半是丈夫也不待见。
如果丈夫喜欢并且尊重她,那些人又怎么敢?
姜且不想说那些事情,没必要,都过去了。
都离婚了,难不成还要去要求前夫一家对自己尊重有加?
姜且跟陈最说:“算了,我现在跟你说陈钰的问题。学习上的事情我暂且不说,你也知道他七门功课加起来连一百分都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