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起了兴致,只因她看自己时的模样格外柔软,那场情事里对她的确有些过分。
任她求饶也好,哭闹也罢都不肯轻易结束,直到最后她枕在他的臂弯里昏睡过去……
再加上今天没有按时吃饭,胃病发作倒也正常,所以她才会把避孕药都吐了。
“明天让周阿姨把她老家那名中医请回来,你不是说吃他的方子有效果吗?让他再给你瞧瞧,不能治本,治标也行。”裴松鹤沉吟道。
“好。”
她表面乖顺温婉,心里想的却是怎么收买这个老中医,让他给自己开点安胎药。
裴松鹤慵懒放松的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不经意拨弄着那串佛珠,眼尾扫到她仍背对着自己坐在那里,蝴蝶骨凹陷出一个柔美的弧度。
“过来,我给你上药。”他拍了拍身侧空荡荡的床,不动声色道。
他在叫她,她不敢不过去。
可他却主动提出给自己上药,这倒令她很是意外。
沈知懿摩挲着上了床,坐到他身侧的位置,表情略微有些无措。
裴松鹤却十分自然,将她扭伤的那只小腿抬起,看到她白皙的脚背与脚踝骨连接处红肿的像个小山包,眉峰不禁蹙起,翻身越过她去拿床头柜上的膏药。
他的手臂健硕而有力的支撑在她的肩旁,系得松垮的真丝睡衣因动作幅度而敞开,以V字形从锁骨延伸到腰腹,露出清瘦而紧实的肌肉线条。
沈知懿在他身下偷偷抬眸,总觉得他现在的动作很像缠绵时,越过她去翻找抽屉里的套。
这样的想法令她脸部升腾起一阵热气,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一天两贴,消炎止痛……”裴松鹤拿着膏药的外盒随口念道,修长的双手撕开其中一贴,对准她红肿的脚踝敷了上去。
他的动作不算温柔,但也绝对不算粗暴。
这辈子除了沈知懿,他还没有亲自给其他女人上过药,他以为下手足够轻,可到底还是弄疼了她。
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烈钝痛,令沈知懿条件反射的一蹬腿,却不小心踢到了一处隐秘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