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坐台小姐依依的恋爱往事(41)

时间:2016-07-27 11:14:03 

“行了,行了,睡觉吧!明天再说好吗?”我用被子蒙住了脑袋,不耐烦地说。

去年,6月8日,晨。

巷子里,小吃店。

“依依,我们到妇科医院检查检查去吧!”我将这匙子豆腐脑放在嘴边,没有喂进去。

“老公,我还会骗你吗?我说了,我没有怀孕。”依依放下匙子,瞪着我。

“不是查这个。”我垂头。

“那又是查什么?”她竖眉。

“算了,算了,这事先搁着吧!”我真没敢挑明。

“吃完饭,我就找工作去了,你也早点去上班吧!”依依打个了花样手势便走了。

去年,6月8日,中午,幼儿园。

我主动来约楠楠出去吃午饭,也算是对昨天的事道歉吧!

结果,她寒暄都不和我寒暄半句,直接就冲我开炮,一阵狂轰乱炸。

“这是菲菲的阴谋,怎么你也不相信呢?”急不急人啊。

“浪浪,还有你这么自恋的人吗?就算你有那么一点才华,就算你对感情忠贞不渝,对你感叹几声,见了面客气地打个招呼,这也就够了。”楠楠也是这番话,“依依跟着你我毫无疑问,菲菲会看上你,可能吗?撒谎都这样不知羞耻。”

“我没这个义务。”我不悄地说。

“好吧,我走了,拜拜。”菲菲来劲了。

“等等,我去。”不去怎么办?你有更好的办法吗?然后我就上了车。

被她拿住了,任人摆布吧!

“我的宠物,你说我是叫你小狗狗好听呢?还是小猫猫好听?”这张嘴真贱。

“我不愿意跟你这种人多纠缠一句话,明说了,我讨厌你。”仿佛我越生气,她就越得意。

“我要是你,我会这样说话。”菲菲自嘲道,“你这个大奶霸,不就是想和我上床吗?行,看爷们怎么整你,让你这个贱人再嘴硬。”

“懒得理你。”我漠然的口气。

“哈哈——”菲菲笑得很可爱,“说出来,怕你不相信,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拒绝和我上床的男人呢!”

我这个人极少甚至是不会问及别人的事情,尤其是私人问题。

刚刚向你承诺了这样的话,我立马便问菲菲:“你真是安定的?”

“骗你我爹是我生的!”“安定哪里?”

“怎么,想去拜见丈母娘了?”菲菲取笑了一下。

“你这个人,正经一点好不好?”我甩了她一句。

“安定县黑锁镇的某个小山村。”菲菲认真地说。

“安定离市区这么近,你就敢在天上天做那样的工作?不怕遇到熟人吗?”我惊讶地问。

菲菲先是不悦地瞪了我一眼,之后,释怀地笑了笑:“也就是你了,如果其他人敢问我这样的问题,我早翻脸了。”顿了顿又说,“我遇到过我表哥,我一个女人家都不躲不闪的,他反而捂着脸拐了弯躲着我走路,更加地让我小看他。”

“你的家里还有哪些亲人?他们还好吗?”我亲切地问。

“我是我家的独生女,爸爸妈妈全是农民,去年我还南大街遇到过卖烤红薯的爸爸。并不是直到现在都没有见过他,而是,直到现在我都不敢路过那条街。”菲菲说话声音变得低哑。

“他们知道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吗?”我又问。

“我一直不敢回家,就是怕家里人知道我的钱是不义之财。”菲菲摇头。

之后,我就没多问了。

开发区,玉龙花园。

很大,很豪华的一个小区。就介绍这一句吧,我又不在这住。

“老公,到家了。”菲菲唤了我一声,我们便下了车。

一会宠物,一会老公的,有点原则行吗?

我关门时用了一下力,菲菲便不满地喝斥道:“你轻点,别磕坏了我的车。”

“瞧你心疼那样!”我歉然地笑。

菲菲从后备箱里提出了一箱牛奶和两袋子铁观音,说了句:“走吧!我家在十九层。”

在电梯里,菲菲很慎重地对我说:“对了,你给我老实点啊!别耍你那神经病的脾气。”到底谁是神经病?

“按起水龙头后,请你告诉我,你向依依和楠楠说的短信内容分别是什么,我立马走人。”目的明确,够坦白了吧。

“你们先聊,我离开一下。”老妈妈进厨房了。

“打开喝吧,这么拘束干嘛!”菲菲冲着茶几上的一瓶绿茶,呶了一下嘴。

“我想吃热水。”实话实说。

“我家没有饮水机,我从来不喝自来水。”菲菲说。

“呐,你平时拿什么解渴。”我问。

“我家的冰箱里全是饮料,想喝什么喝什么。”菲菲说,“你要是想喝开水,我让老妈用铁锅给你煮点?”

“算了,不喝了。”我说。

僵了有十分钟。

突然间菲菲的一句话,打碎了寂静而尴尬的场景。

“去追楠楠吧!楠楠就挺好的。”

“菲菲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三祸四,到底想干什么?”心甘情愿被拐到她家的目的。

“因为我喜欢你啊!”这种笑容真可怕,“爱情的最高境界并不是得到你所爱的人,而是,应该让你所爱的人得到他自己的幸福。”

“我的天呢!菲菲,我对你真是五体投地了。”你不服吗?

“你并没有那样坚定的爱着依依,不然的话,也不会悄悄和楠楠约会。”她剔了剔指甲,“依依毕竟不干净,而楠楠可是无可非议的极品良家。”

沉默是最好的表达方式。

“依依是刀子嘴豆腐心,就算你现在甩了她,她宁可自己受委屈,也不会给你惹来任何麻烦的,放心吧!”她看人性看得很透。

菲菲从抽屉里掏出了一份合同,摆到了桌面上,小声说:“经常在外面搞交际,总是帮着别人牵线搭桥的包揽工程,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把项目揽到我自己的手里不是更爽快些吗?”

《南朝贵族酒店装潢工程合同》,我看到了。

“雪姐拿出了她全部的存款给你,你没有接受。依依一分钱的存款也没有,你却接受了。其实,你并不是不想要钱,你想要的是事业。”菲菲笑着说,“世界上没有追不到的男人,只有不懂得如何去追的女人。”

菲菲,想不到,懂我的人居然是你?我可没和她讲这话。

只是又惊讶又疑惑地看着她,眼睛都直了。

“干嘛这样看着人家?”这一次,她媚笑起来的样子却是勾人魂魄。

“为什么把这个合同交给了我?”心动了才会问。

菲菲很认真地注视着我和蔼地笑着:“一个娶季女当老婆的男人,居然不是为了钱。这样的感动对于那些良家来讲根本不值一提,但是,对于像我,像雪姐,像文丽,像依依这样的女人来讲,是相当有震撼力的。”

我站了起来,“对不起,我要离开了。”

“怎么,不愿意做我的鸭子吗?”菲菲又露出了那种阴险的笑。

我很严肃地盯着她,强声说:“我是一个男人!我要承担养活自己的女人,赡养自己父母的责任,请你以后不要用鸭子来形容我,好吗?”

说完,我转身就走。

“潘哥哥,工程合同的事,你可不可以再考虑一下?我可以帮你找门路,可以帮你搭关系,也可以帮你出钱。”从我的背后传来。

这么美的事轮到你你自己早悄悄赚这个钱了,还会拱手让给别人。菲菲也只是拿这个合同试我一下,如果我傻乎乎地当了真,又要被她取笑,传出去多难听。

我的朋友,没有天上掉馅饼这种美事的,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一步一个脚印才是真的。

“有我的帮助,让你少奋斗20年不说,还能让你潇潇洒洒地玩完青春。”又来了。

“我不知道你又在玩什么花样,但是,我不接受。另外,短信的内容是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了。”我走到了门口,换回了鞋子。

“好吧,我不拦你,但是,你肯定还会回来找我的。”菲菲坏坏地笑着,“潘哥哥,在这个社会里,如果你没有钱没有权的话,没有人会愿意和你交朋友,更没有人会看得起你。你的年龄比我大,我想世态炎凉的酸苦,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的。”

“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些,再见。”我转身走了。

第十二集还是现实一点吧!

“是潘誉吗?”

“赵天,你从哪知道我电话的?”“你现在是大作家了,提起潘浪的大名中国人谁不知道。”

“别叫我什么作家,你有什么事吗?”“对那天的事向你道歉,是我的错,原谅兄弟我吧!”

……

去年,6月10日,晚上我突然接到了赵天的电话。

我说明天我还有事要做,他再三强调一定要见见我,看看我现在发展成什么样子了,还盛情地邀请我吃饭。

见就见吧!毕竟是同学。虽然前几天他冷落了我一次,但是,总不能一棒子把人打死吧!

这几天,我跟着常有理在一个小宾馆维修电路,快12点时,我挺得意地说:“中午我有饭局,你自己去吃饭吧!”

“这个活,我的老板是管饭的,你不吃的话,是给他省下钱了。”常有理说。

“一顿半顿的,无所谓。”我浅笑了一下,又用湿毛巾简单地拍了拍工作服上的灰尘,来到了天桥口。

赵天与红头发并肩站在广本车旁,都穿得很时尚,尤其是发型很潮流。

“我说了,他是我的同学,一个大作家,和我的关系相当铁。”赵天大大咧咧地说。

“你有当作家的同学,我的脸上也有光啊!”红头发说,“只是上次我们在新天广场和他碰了面,没有理他,今天他还会来见你吗?”

赵天肯定地说:“没事的,我了解他,他不是那种人。”

“他既然是作家,为什么那天穿得那么平常?”红头发问。

“他就是那种性格,喜欢隐藏真实的自己。”赵天提出这个观点,你赞同吗?

“赵天——”我在他们的背后,唤了声。

赵天转回了身,眼神里露出的惊讶并不是很久没有见过面的那种同学情谊,说话的口气有点别扭:“你怎么是这个样子?”

衣服左肩膀上的带子断了,还有些陈旧,裤子很土,鞋子穿了一个夏天。

“什么作家?还是那天的样子嘛!”红头发嘲笑的口气。

“我应该是什么样子?”我奇怪地说。

“穿着名牌,开着宝马,屁股后面跟着一堆漂亮mm,这才像样啊!”赵天是用那种口气说的话。

我点了点头,不作答。

“你瞧瞧你穿得衣服和裤子,和你在一块的弟兄们就不说你?”赵天有点不高兴了。

我刚从工地过来,我的弟兄,我的生死之交全是打工的。我没说这话,只是抿笑了下。

“你处的那个小姐对象还在天上天坐台吗?”赵天说话的语气有所转变。

“不,她从良了,现在做正经工作。”我还继续保持着正常的语言交流。

“既然不干这个了,她应该给你挣了不少钱吧!”问得问题代表着一个人的内心。

“我从来没有花过她的钱。”我淡淡地回答。

“我的天,娶小姐不为钱,你傻啊!”赵天双脚一跺,吊起了白眼。

我点了点头。

“我要是你,我就做个鸡头,拉着雪姐,菲菲,还有依依,那帮表子到处拉客人,想方设法往上爬,进入上层社会。等赚够了钱,再把她们都一脚踢开。”赵天说话时还用手腕做着动作,脸上的表情也配合着说着的语气。

他说的话都是我不爱听的,可是,我能感觉到并不是他在有意地羞辱我,而是,他就是这类人,所以我并没有生气。

我已经决定了不再跟这种人多辩解一句。根本不想和这种人理论,说不清。

然后,赵天潇洒地开了车门,说:“今天丢人丢大了,请你吃饭的事,改天再说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进了车厢后还戴上了墨镜,临车轮起步时,又将胳膊长长地伸到了边窗外,在马达声伴奏的情况下,大义凛然地说道,“如果你的小说真写的好,你又愁没有钱没有关系出版的话你就来找我。我给你出钱,我给你找关系,我保证把你捧成洛城首富。你出了名之后,不要忘了我就行了。潘誉,记住我刚才的话,等你什么时候发展到这个程度了,你再来找我!”之后,便开着车走了。

假如我真发展到了那个程度会去找你吗?我找你要干嘛?洛城首富,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我摇着脑袋,一笑而过。

再快乐的时光也是从前的事了,无论什么样的感情只要沾染了世俗,就会变质。我的朋友,你变质了吗?

人是一步一个脚印慢慢爬起来的,有谁没有当过孙子就直接当的爷爷?

在一个人飞黄腾达的时候,你请他去一百次五星级饭店,住一千次总统套房,也抵不上这个人在流浪街头,风餐露宿的时候扔给他的一个硬馒头,丢给他的一件破衣服。

显然,像赵天这样的纨绔子弟并不明白这个道理。不,是我高估自己了。

像赵天这样精明的人,已经看出我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用,没有前途的苦逼**丝。所以,他没有在我的身上下一顿饭的赌注。

假如今天,我以不容侵犯的打扮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对我是否是另一种态度?感谢这身破旧的衣裤,感谢那一年落迫的自己,让我提前看出了人性的丑恶。

我并没有记恨过赵天,因为他并没有做错事也没有说错话。人与人的交往是两厢情愿的,赵天也没有这个义务帮我,不能因为我是给你讲故事的人你就要对与我不友善的人对着干,不能这样的。

我也没有在你的面前说他的坏话。他是好是坏,他怎么样生活是他自己的事与我屁关系都没有。

如果我真想羞辱他的话,我就不会用化名了。也就是说,只有赵天他自己本人知道原型是谁,他自己不说没有人知道。

我只是在如实地笔录一些往事,表达我自己的一种心情,没有笔伐任何人的意思。

“李太太,你家的吉娃娃多少钱买的?”

“三千多。”“王小姐,你家的这只贵宾多少钱?”

“不贵,九千九百九十九块。”“真舍得花钱。”

“算上狗粮,治病和打扮,去年一年就花出去一万多块呢!”“这算什么,开发区国际酒店史老板家那三只藏獒一天吃着一只羊呢!”

这是一个戴着墨镜满脸胭脂的中年夫人和大腿比我的胳膊还要细的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在天桥上的对话。

当时,我就站在过道边的地摊前挑选电动剃须刀。

洛城的天桥是南大街与北大街的必经之路,一直都是雇人,算卦,乞讨,卖唱的人们汇集的地点。

这时,一个头发蓬乱,穿着补丁的衣服,面部消瘦,**岁的小女孩捧着一个脏兮兮的缺了角的碗,扑向了这两位皇宫里出来的贵妃格格,发出了渴望的声音:“好姐姐,给我一点吃的吧!”

小女孩的手背不小心碰到了王小姐洁白的裙子。

讹着小女孩赔钱不太可能,骂人也不至于。毛爷爷虽然不在了,但是,他的思想对后世的影响依然巨大,哪个地主恶霸敢横行霸道?叫出来跟我潘誉过几招。

这位王小姐简单地拍了拍衣摆,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和李太太牵着宠物,脸上露着无所谓的表情走开了。

更多的路人像看到风景一样,从小女孩身边一闪而过。

我望着天空中那轮烈烈红日,又一次滴下了莫名其妙的眼泪。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因为什么而流泪,但我的眼角每次都会留下泪痕。一介草民的我,比联合国秘书长还想得多呢!

“咣当——”

这是硬币掉进瓷碗里的声响。

如此细碎的声音是怎么进入我心事重重的心田里的。

我亲眼见到了我们的依依向那个破碗里投了一块钱,不多,就是一块钱。

只是一块钱——

突然之间,我感觉到一股寒流从我的后背直冲天灵盖,一股热流从我的胸膛奔腾直下,滚烫了脚底。

***,一个二十一岁的川妹子,把整个洛城的爷们全骂了。

“我太清楚这些有钱人了,他们是捐了一定的数目,可是他们捐的那些钱,还不够打麻将输一把呢!我们这些姐妹背井离乡,付出青春,出卖**赚来的钱,花在哪里也不干净啊!”在说出这句话时,雪姐笑得还是那样的灿烂,那样的无拘。

“光说别人了,你小子捐了吗?”名正盯着我,谑笑着。

“我,我,我,我穷得丁当响,我还是受灾对象呢,哪里有钱捐别人。”我还蛮有理的。

雪姐笑道:“你呀,一说起漂季和朋友借着钱都要去,一说起捐款做善事就开始哭穷。我们这些姐妹都可以把出卖自己**的钱捐出来,你就不能少和你那个依依勾搭几次捐上一两张吗?娘们儿攒的钱全捐了,爷们儿攒的钱全漂了,可把那些人妖给笑死了。”

“哈哈!哈哈!”听到笑点,我与名正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去年,6月份第三个礼拜五,上午十点半。

今早接到王有才的电话,他说二矿有一个客户按路由器,他有其他事顾不上去了,便让我赚了这个零花钱。

我从沃尔玛超市边的电脑城拿了路由器,走到电梯口时,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喂,谁啊!”我客气地问。

“我是你奶奶呀!”是菲菲。

“您老人家有什么事吗?”我硬声问。

“依依的老公,你别以为你把我的电话号码拉进了黑名单,你就能躲掉我了。”之前,菲菲肯定打过很多次电话了,因为我设置的是返电关机提示。

“菲菲,你有你的自由,我有我的自由.我愿意把谁拉进黑名单是我的事,我有这个处理权,你管得着吗?”难缠死我了。

“哈哈-----”这个女人笑得真阴险,“我的宠物,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不等她把话说完,我直接便挂了电话。

鬼知道她又在搞什么阴谋诡计,我才不上当呢!

随着电梯门缓缓地张开,菲菲的笑脸也像幽灵一样挤进了我的视线里。她将手机捧在手心,还没有来得及装进口袋。

我真想按下电梯的升起键,原路返回。

菲菲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下身是一条713短裤,脚上一双黑色高跟鞋。

“潘哥哥,这么巧,我们真是有缘呢!居然会在这里碰到你。”菲菲睁大了眼珠,很激动很激动尖叫着。

装b装酷,是我的一大本事。

遇到熟得要死的人,我的脸上也不会有热情,不会有笑容。这种神功并不是你想有就能有的,需要从小残酷的培养才能练成。

我与她擦肩而过,根本不想跟她搭话。

我用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菲菲的脸蛋由兴奋转到生气的过程。

“非礼啊!救命啊!抓色狼!……”我的背后传来了菲菲的咆哮声。

这一下子,马路边停下了一群正在走路的人。

管她天塌地陷呢,总之,只要不理她,万无一失。

“你这个流氓给奶奶站住。”菲菲追上来,控制住了我的胳膊,一脸怒气地瞪着我。

“你胡闹什么?”我的面部僵硬。

“你摸我的屁股。”菲菲扯大了嗓门,高声呐喊,仿佛要将整座沃尔玛超市震垮。

此话一出,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谁摸你了,你胡说什么?”我气不过。

“你从电梯里走出来,我向电梯里走进去,趁着这个时机,你摸了我屁股的左边那块!”厉声对我喊。

旁边好像有人在用手机摄像,千万别放上了,丢不起这人。

我用路由器堵住了羞红的脸,小声说:“姑奶奶,你别说了,我怕你了,我跟你走。”

“你蛮意思的嘛,笑得我乃疼,两只都疼。”菲菲奸笑了一声,单手拽着我的衣领,便向地下停车棚走了去,“小样,治不了你。以后只要是你奶奶叫你,你就乖乖地跟你奶奶走,少***废话。”

a6开出了停车棚。

“潘哥哥,你的事多长时间办完?”我瞅了一眼菲菲抓方向盘的手,保养的好细腻,像锦缎一样。

我不耐烦地说:“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一会叫我是宠物,一会叫我是潘哥哥,一会又叫我是老公,还给我准备着几个称呼?”

菲菲嬉笑着:“我没有叫你小猫小狗,也没有逼着你叫我奶奶,已经是算客气的了。你去瞧瞧其他小姐养着的鸭子,哪一个像你这样敢对女主人大吼大叫的。”

“谁是鸭子啦?我说过多少遍了,我从来没有花过依依一分钱,将来也不准备花她的钱,你少叫我鸭子。”我生气地吼道。

“你的脾气太火暴,一点就着。”菲菲得意地说。

“大街上那么多人,一个女孩子当众说出那样的话,你不害臊吗?”我转移了话题。

“干我们这一行的女人,哪里知道害臊是什么。”菲菲说这话也不害臊,“可惜这里是文明场合,如果是在天上天,我敢当众扒光你。”

“你找我有什么事,直说。”直问。

“我也不知道找你有什么事。”菲菲恍惚地望着我的那个样子好笑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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