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坐台小姐依依的恋爱往事(79)

时间:2016-07-27 11:14:03 

我接过银行卡,抱着拳,感激地说:“谢了,兄弟。”甫毕,我再次站起了身,准备离开。

“浪浪——”常有理很亲切地唤了我一声,低了一下头又缓缓抬起,和蔼地说,“我们都不小了,已经不是孩子了,也玩不起了。学个技术活吧,不要搞你的文学创作了,不现实。你瞧瞧那些大作家哪个不是大学以上的文凭。”

身边的人无数次地对我发出过这样的劝告,每次我都不以为然,甚至还会和他们生气。当我走投无路,当我身不由己,当一文钱逼倒英雄汉的时候,常有理再次向我提出这样的劝告时,我一点气都生不起来。

我长叹了一声,沛然泪下,痛声说:“如果家庭条件允许我继续念书的话,我不仅要上大学还要考研。这是我一生的痛,永远都不能弥补的遗憾。”

“在三山中学里,你,小文,凤凰从初一到初四一直霸占着全年级前三的名次。后来凤凰考上了清华,现在在北京上班。小文考了北大,现在在上海上班……”常有理不可能是要挖苦我,他貌似要对我劝说些什么。

我果断地打断了他的话,流着泪,伤心地说,“如果我能顺利地完成学业的话,就不可能认识宛儿,也不可能认识依依,更不可能和楠楠在一起。所以说,这就是我的命,我认命。但是,写小说是我的理想,我不会放弃。”

“该说的我都说了,随你吧!”常有理轻摇着脑袋,哀叹了一声。

晚上,我回到了家。

也没心情吃饭,简单填补了一点,便回屋睡去了。

八点多躺下的,却一直没睡着。

半夜时。

月光透过天窗,洒到了墙壁上。

我审视着树影与月光的舞蹈,一动不动。

十一点四十五分,这已经是我第四次看时间了。

终于我扯下脸拨通了雪姐的电话,提前没有发短信询问睡了没,直接就拨的。

响了两声,便接通了。

“雪姐,睡了吗?”我沉声问。

“这几天忙得要死,回了宿舍倒头就睡,你这一个电话又把我吵醒了。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雪姐的语音朦胧,音调偏低。

“雪姐,我想和你借些钱。”我很直接地说。

“你要借多少?”雪姐语气很平淡,就像没睡醒似的。

“这个,这个……”该怎么说呢?

“多少,说。”雪姐肯定的问。

“三四万吧!”“到底是三万还是四万?”

“五万吧!”我脱口而出。

“你借这么多钱要干什么用?”雪姐语气很随和。

“治病。”我低声道。

“给谁治病?”雪姐一点惊讶的语气都没有,和声问。

“一个女孩。”“哪个女孩?”

“楠楠。”“楠楠是谁?”

“我现在的女朋友。”“她得了什么病?”

“先天性心脏病。”“什么时候进医院的?”

……

雪姐的表现很异常,对于这件事,坚持着一问到底,我迟钝而羞愧地一一作答。

“借钱这个事当面谈吧!明天到南美洲大厦最大的那家底商来找我,太晚了,早点睡吧!”雪姐懒洋洋地打个了哈欠,没精打采地说道。

“好吧!”之后,我便挂了电话。

正月二十二号,上午。

记得去年大年初四和王斌在这里碰面时,南美洲大厦还在建设中。

大厦南面一字排开有十多个底商,有三家已经开门营业了,其余几家还在装潢中,总之,底商全部爆满。

有一家快餐店,一家卖品牌装的,一家卖金银首饰。

这里是洛城的黄金地段,无论干点什么生意,已经是占了地利,租金当然比其他地方贵得多。

南美洲大厦最大的底商是中心那间,其余底商的门面长也就是四米,唯独中间这处底商门面长六米不说,建筑师还设计着两个三米长的橱窗,就这样,还将左右两个底商的墙给打通了,估计要改装成办公室或者是休息室。

就这么一家店面已经占了大厦南面的半壁江山,算是南美洲的名片了。

门顶上,用隶书体做着几个广告字,名雪婚礼策划馆。

两面橱窗上都贴着一张相同的招聘广告,毛笔书写着:诚招婚庆司仪,歌手,伴舞,化妆师,摄影师等职业人员,待遇从优,工资面议。

最下面的一行字是红笔写的,比上面的介绍还在大出一号,而且还打了五个更大一号的感叹号,那便是:失足姐妹优先录取!!!!!

门口停着一辆货车,几个工人师傅往店里摆箱子,一个箱子上写着某某婚纱大五,一个箱子上写着某某杯具大王,另一个箱子上写着某某塑料花大王……

我们这几个穷兄弟里,就数名正最成功,干得事业最大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走进这家店的,总之,就是这样走了进去。

店里散发着刚刚挂了墙还没有完全干通的白灰味,新铺好的地板上没有一处蹭痕。

雪姐的手里拿着一个账单,名正安顿着搬箱子的师傅们,这个放那里,那个放那里。

看到我进来后,雪姐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我,却忙里抽闲地对名正笑着说,“你的发小来找你了。”

“是找你的吧!”名正回笑。

“咱俩马上就要结婚了,你可不敢瞎说。”雪姐挑起眉头的那个招牌动作,楚楚动人,秀色可餐。

“浪浪不是你的弟弟吗?如果我们结了婚,他还要叫我姐夫呢!我高兴着哩!”名正笑道,“雪儿,你先接待一下浪浪吧!我一个人招呼得过来。”

雪姐将账单和笔递到了名正的手里,向我打了个手势:“我们到办公室里谈吧!”

“嗯!”我惬意地笑了笑,跟在雪姐身后,踱步而去。

说是办公室,目前仅有一张办公桌,两张椅子和一台饮水机,遍地都是废纸屑和包装袋。

“你瞧瞧这里乱的,连坐的地方也没有。”雪姐从抽屉里翻出两页报纸,一张铺到自己要坐的椅子上,另一张搁在了桌面上。

我拿过报纸草草垫了下,一屁股坐下去的这个动作也展露出了慌张的样子。

雪姐嘴角一翘,目光清澈,取笑道:“潘儿,上一次床就把人家大闺女干进医院了,你也悠着点。”

我低下了沮丧的头,眉心一皱,感激地说:“雪姐,麻烦你了。”

雪姐讪笑了一声,疑问:“麻烦我什么?听不懂。”

“昨天夜里,你说要借给我钱,让我今天来店里找你的。”我巴望地说。

“我现在是名正的未婚妻,以后讲话时注意一下用词。”雪姐庄重地说,“请你说清楚,昨天夜里是我和你在通电话。”

我扭过头,瞅向了她的面庞。雪姐面色凝重,冷冷地眼神仿佛是在有准备地迎接我吃惊的视线。怅然间,我感觉到了一种隔阂,她变了。

“好吧!”我浅闭眼皮,沉声说,“雪姐——”

刚起了腔,雪姐果敢地打断了话,毅然决然地说,“名正比你还大着两个月吧?你应该改口叫我嫂子。”

“好吧!”我短叹一声,虽然觉得别扭,但还是叫出了口,“嫂子,能借给我多少钱?”

“对不起,我不会借给你钱。”雪姐的面色冷漠如雪,眉头不皱,双目淡然。

“呐,你今天叫我来找你干嘛?”我惊异而又小声地问。

雪姐义正辞严地说:“潘儿,你今年都多大了?你瞧瞧你身边的朋友,哪一个没有自己的事业,而你呢?连一个固定的工作都没有,也不说自己怎么生计,整天只知道搞你的文学创作。说实话吧,你的文笔很平常,另外,如果不是因为遇到我们这些姐妹让你有了素材的话,我估计你也写不出什么像样的文章。你写的关于依依的家事,菲菲的家事,还有我的家事,放在你的qq日志里让我们这些亲近的朋友娱乐一下就可以了。至于改编成小说,出版什么的,就不现实了。如果我真正关心你的话,就不能像以前那样惯着你捧着你,否则我就是在害你。”

连雪姐也对我的创作失去了信心,不过,我继续写下去的决心不会因此而动摇,只会更加地强烈。

“这里和电有关的全是常有理做的,和广告有关的全是文静做的,和络有关的全是王有才做的。省下了不少钱不说,又能把活给干好,不被人糊弄。”雪姐将双拳摆在胸口,向后一倾身子,“如果你能像他们一样走进店里的话,我很乐意帮助你。”

同样是光着屁股长大的兄弟姐妹,我能为身边的人做些什么呢?

百无一用是书生,我就是一个废物。

“既然你爱的女人是依依,为什么还要和其他女人上床?”雪姐稍带责怪的口气。

雪姐指的是楠楠,影射的会不会是她自己?

我与楠楠在一起,雪姐也点过头的,今天怎么又突然说这种话?

别揭这茬了,多伤和气。

“我和依依分手了,重新开始了一段新的感情。”我和声说。

雪姐坚起右手食指,轻微地在双眼中间摆动着,怒目而视:“就算分手也得有一个过渡期吧?”

“一切都要跟着实际情况走,并不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说。

“哼!”雪姐翘起嘴角,蔑笑道,“你因为和其他女人上床惹出了事,反而到我这里借钱去处理这件事,你说这种钱我会借给你吗?你在向我开口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对不起,我不应该向你张这个嘴的。”我站了起来,失声道。

“最近这段日子,又是开店,又要定婚的,我很忙。”雪姐严肃地说。

“打扰你了。”话罢,我转过了身。

“知道就好,另外,我是有夫之妇了,有什么事你跟我的老公说,不要深更半夜的给我打电话。”雪姐满不在乎地笑了一声,起身离座,抢在我的前面走出了房门。

在擦肩而过的那个瞬间,我有意地注视着她,而她却直视着在大厅里忙活的名正,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瞟到我的身上。

是不是准备出嫁的女人,都会抛下以前全部的感情,全心全意地去对待自己的老公。

她真的变了,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处处关心我,处处为了我着想的雪姐了。

如今,算上我与她的姐弟情,再加上我与名正的兄弟情,我与雪姐应该更加亲近才对。为什么反而疏远了距离?

原因太了然了,因为我与雪姐上过床。

如果年前我没有与她在北美国际有过那次**的话,今天,她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如同姐姐照顾弟弟一般呵护着我,疼着我?为我出谋划策,为我尽心尽力。

想想以前跟雪姐的关系是多么纯洁无暇,多么天真灿烂。

凡是潘天凤身上没有的,在雪姐的身上都能找到。

所有的美好,所有的感动,全毁在了那一次越轨。

有可能我与雪姐这一辈子都要像陌生人一样生活,好想回到从前,好想回到从前……

每每想到这里时我总会感到难过,我的眼眶里也总会回旋出无尽的惋惜与遗憾。

不,不,不,我不应该为此而难过,我应该高兴,为我的好兄弟名正高兴。

难过时没有流下眼泪,高兴时却热泪狂流。

名正,我的好兄弟,你能够拥有雪姐的爱,是多么的幸福啊!

“浪浪,你等下。”名正喊道。

我没有和名正打招呼,便径直走出了大厅。刚走出两步,名正就追上了我。掏出手机,摆到了我的眼底,微笑着说:“你的电话号就是你的支付宝号吧?我已经往你的支付宝里刷了三千过去。我又要开店,又要定婚的,正是花钱的时候,只能给你这么多了。等我结婚时,还要向我的叔叔伯伯们借钱你信吗?我也穷。”

酒桌上吆五喝六,出门时成群结队。

当你真正遇到难处,需要钱时,才发现真正帮你的朋友只有少数的那么几个。

“谢谢你。”我的眼眶微红,感激地说。

“你是我与雪儿的大媒人,我还要谢谢你呢!·”名正叹息一声,矜持地说,“有句话说了怕你生气,但我还是要说。浪浪,别再写你的小说了,好好找一个工作,踏踏实实上班才是真的。我们都不小了,等不起了。”

“嗯。”我微微点头。

“别管村子里那些人怎么说你,我们这些兄弟姐妹会理解你,永远都会在身后挺你。”名正欢快地抬起手掌,习惯性地拍了拍我的肩头,露出了像朝阳一样的笑容,激励着我:“兄弟,加油!”

发小之间的情义和步入社会后交到的那些朋友之间的感情就是不一样,发小宁可自己受伤也不会让你受伤,宁可自己为难也不会让你为难。他会把你的痛苦当成是他自己的痛苦,把你的难处当成是他自己的难处。

因为你的成功围在你的身边,对你微笑与你开怀畅饮的人很多。

但是,如果有一天你破产了,无家可归了,流浪街头了,依旧会留在你的身边,为了你的失败,为了你今后的生活,流着狂泪痛哭,灌着喉咙痛饮的人能有几个?

他们才是值得你用生命来保护的人,我的朋友,请珍惜身边那些关心你的人。

我的兄弟姐妹们,我爱你们!

当你向一个好朋友借钱,他说他身上没有现金时。请你不要理解成他不借给你钱,从而埋怨他不够朋友。而是,在他遇到困难需要你帮助时自己堵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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