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的啊?这臭小子居然说话不算话,绵绵放心,叔叔回去一定让小天哥哥给你补上。”
大概四十多分钟以后,邢智渊停好车,带着墨镜,将绵绵抱下车,让付欢跟着去了固定的那个商务会所,这里安保跟监控都做的很好。
在一个装修豪华的包厢里,三人开始了愉快的晚餐,先是给绵绵的生日蛋糕和邢智渊给买的礼物,然后再一起共进奢华的烛光晚餐。
“付欢,一个人照顾绵绵累不累?”喝了几倍红酒后,他问到。
“甜蜜的负担吧,只要每天看到她,再累也觉得开心。”付欢暂且隐瞒了自己已经有孕在身的事实。
“没想过给她找个爸爸?”
“不用,她有我就够了。”她头低低的,喂绵绵吃东西,声音也很淡。
“……我想求你个事,”他又开始转移话题。
“嗯?”
“来做我的吉他店怎样?我那边暂时缺个调音师,这份工作很有趣,你要不要试一下?”
“你开玩笑吧?”她抬起头来惊异的看着他,“我对音乐一窍不通。”
“没事,我教你啊,这个很容易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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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这天,江厉行又是一个人开着车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企图找寻她的身影。
在一个等绿灯时候,他透过车窗看到了对面街道边有个身影……如此熟悉?
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他再次目不转睛的看,只见她跟一个男人准备上车,而男人手里牵着小女孩,她也一边帮小女孩整理衣服,一边和男人聊着什么,看起来就像和和睦睦的一家三口一样。
她会是付欢吗?好熟悉的背影,可她就是一直背对着他,好着急!
突然,在男人安顿好小孩,她自己也转身准备上车的时候,他瞟到了她的侧脸!!!
就是她!真的是她!!
江厉行从未有过的兴奋和激动,正在想怎么绕过去时,红灯亮了,后面喇叭声响成一片,他只得开动了车子,寻思着怎么跟过去。
经过“千辛万苦”终于过了这个单行道,绕到刚才所见的那个路口时,看到邢智渊那辆凯迪拉克已经驶得很远了,连车牌号都看不清,不过既然开得起这种车的也算个人物吧?
江厉行寻思着,越想越不是滋味,心里的怒火焦灼着他,于是猛踩油门,急速的向前追求,左弯右拐的绕过很多车,好几次被路边的城管吹着口哨喊停,可他充耳不闻,心里唯一想的就是如何追上那辆车,看看车里的女人,究竟是不是朝思暮想的付欢。
可是很快,前面的卡迪拉克在一个岔路口转了弯,瞬间消失了!
操!他气得在心里咒骂一句,然后再次加快速度,岂料,突然,前面一个骑自行车的横冲出来,吓得他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吱”一声急刹车,但还是把那人撞倒在路边,虽然伤势不严重,但跌坐在路边起不来,没办法,他只得先下去去处理一下。
“付欢,我给你说的,早点给我答复!”把付欢送到家后,邢智渊去她家里坐了半晌,也该准备走了。
“但是我真的一点经验都没有,我可能做不下来。”她有所顾虑。
“没有人生来就什么都会,我相信以你的资质,很快就可以学会的!”他笑着称赞,目光很柔,直直的看着她。
“今晚玩得开心吗?”不等她回答,他又问道。
“嗯,还行,谢谢你。”
“你不要老是谢谢了,只要你别多想就好,我只是把你当个朋友,再加上,绵绵实在太可爱,所以可能跟你走的频繁了一点。”他解释着,试图消除她的顾虑。
“我知道。”
“好了,我走了,期待你的答复。”临走前,他还在重复自己的要求,然后跟她挥手道别。
送走邢智渊以后,付欢终于可以去好好儿洗个澡了,温热的水淋在肌肤上,让她在放松之中浮想联翩,闭上眼睛,江厉行的脸却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到底要不要答应邢智渊的给予的工作机会?她现在还有的挑吗?
为什么不去试一下呢?她还得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好吧,回头就给他回个电话,她需要重新开拓自己的事业,视野也更宽一些,老是宅着躲着,这样能过一辈子吗?
洗了澡,回到客厅,正准备拿吹风机吹头发,却蓦然发现邢智渊的外套落在家里了!
他怎么如此大意呢?不会是故意的吧?
不再多想,她把他的衣服收起来,准备明天给他送去。
他怎么如此大意呢?不会是故意的吧?不再多想,她把他的衣服收起来,准备明天给他送去。
“咚咚咚……”付欢突然听到有人在敲门。
这么快??她寻思着,一定是邢智渊走到楼下,突然又想起衣服没带,所以折回来拿衣服吧?
“智渊。”喊着这个名字,她把门打开一看,出现在门框里的男人,令她脑袋短路了那么几秒钟,就像晴天霹雳般,差一点就昏厥过去!
竟然是他,不会是在做梦吧?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只不过才半个月不见而已,仿若过了几个世纪那样漫长,他瞳孔里稍稍多了一些憔悴和黯然~
他是江厉行。
“不请我进去喝杯茶吗?欢欢?”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瘦了一大圈,在他心里,依旧是美不胜收的,更多了一份成熟女人的韵味儿。
“是你?”她惊颤的倚靠在房门上,有点气喘吁吁,说话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到。
“你觉得呢?”见到她的真人,他暂时忘了昨晚看到的那一幕,不管怎样,好歹已经找到她了,这个女人,就是他的欢欢,他没有看错。
“我看你现在往哪里躲?”他说着,强行进门来,然后把门关上。
紧紧的凑到她身边来,紧紧的逼视她,似乎要把她看穿,然后,两只手情不自禁的捏住了她的双肩,用力一收,就把她狠狠狠狠的揉进自己的怀里,顿时觉得内心所有的空虚和思念,都在那一刻被填的满满的。
“……你放开!”虽然早就泪流满面,但内心连日来的委屈和愤恨,占据了初见他时的激动。
“你放开,放开!”她用力挣扎着,“我不知道你是谁?”
“付欢!”他吼一声,狠狠盯住她,“你究竟还要折磨我多久?”
“……”被他束缚着,她已经挣扎的没有力气了,任由他抱在怀里,继续泪如泉涌,此时此刻她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是激动还是惶恐?她搞不清楚。
十分钟后。
“这就是你现在住的地方吗?”他进屋来扫视了一下这二室一厅,就是很普通的简装修公寓,估计租金不会超过1000每月,里面堆得东西也不多,不过整体看来挺寒碜的。
“……”她并没有说话,站在旁边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看着他,可是先前心里明明那么的思念。
为什么见到他以后反而这么冷漠?
“跟我一起回去吧,别闹了,回去我好好补偿你。”他像个一家之主似的,进门就替她安排,不是建议而是要求。但是他显然忘记了那个最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现在帮你收拾一下。”他说着,起身来就拿过旁边的一个箱子,可想了想又放下,“算了,这些东西都不要了,回去我全部重新给你买。”
“你吃过饭了?”他看她还是沉默,拿不准她的心理,于是没话找话的问,先打破这层坚冰。
“…我不会回去的。”她终于从鼻息里说出这几个字。
“你心里对我有情绪,我知道。”他若无其事的拥过她,吻了一下,“跟我回去好吗,给我个机会。”
转眼朝床上一看,只见绵绵还在睡觉。他走过去俯身看了看熟睡的样子,还摸了摸她的小脸蛋,说了句,“你不该把她也带着跟你一起漂泊的。”
“跟你有关吗?”她脸色还是很不好看,冷冷的,似乎离他十万八千里。
“对不起,我可以理解,我知道你没法立刻原谅我,但是我一直在自责,相信你也知道我在找你,所以,能不能先跟我回去,好好听我解释?”
“算了,还是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现在的生活,我过得很好,不需要你操心。”她昂着头,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受他的蛊惑。
“欢欢,你太狠心。”他皱紧眉头,虽然知道她心里有气,但没有料到会是这样。
“对你,我现在无话可说,你还是走吧。”她还是下逐客令。
“我不信这是你真实的想法。”他大声道,“你希望绵绵也跟你一起住在这种环境中?”
“跟我回去。”他将手搭在她的肩上,语气中有几分恳求。
“你不要什么都没搞清楚以前就这么狂妄好么?我不会再任你摆布了!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跟你回去!”她情绪有点崩溃,眼圈红红,鼻子酸酸。
“我什么都不需要清楚,我只知道,我爱你,付欢,我必须要你马上回答我的生活里!”他大声叫到,青筋暴突。
“你放心,江……我爸已经在我面前把所有误会都解释清楚,回去,我们就正式办婚礼!”他为她描述得很美好。
“你太天真了!”她淡漠的说,摇摇头,“我想了很久,我们确实不合适,而且也伤害了很多人,注定无缘,还是别再纠缠了吧。”为了不打扰绵绵睡觉,说完她就走进另一间卧室里,坐在床边。
他站在床前面,俯头凝视她,他的呼吸急促,神情严厉,脸色紧张而苍白。“你的意思是——”他压抑着自己,用力说:“你要抹煞掉跟我的那一段日子?你要根本否认我在你生命里的价值?你自甘堕落,你喜欢当单亲妈妈,对不对?”
她颤栗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随你怎么说,”她无力的低语。
“随你怎么想,一个女人,已经走到这一步,难道还能自命清高?我没有想抹煞掉我们那一段日子,因为那是无法抹煞的,我更无法否认你的价值,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或者不至于……不至于……”她声音哽住了,再也说不下去,半晌,才挣扎着说了一句:“我知道我是很低贱的,很卑微的,如果你肯离开我,我就感恩不尽!”
她的话像一条鞭子,抽在他的心灵上,在一阵剧痛之下,他忽然脑子清醒了!
他立刻冷汗涔涔。他在做些什么?他说了些什么?他是来求她回去,并不是来侮辱她或责备她!这样越扯下去,她会距离他越来越远了。
他注视她,她卑微的低俯着头,他只能看到她那一头柔软的黑发,长长的披在背上。那薄薄的衣服下,是她那瘦小的背脊,和窄窄的肩。
他长叹一声,忍不住就在床前的地板上坐了下来,握紧她的手,他说:“我又说错了话,我心里急,说什么错什么,欢欢,你好心一点,体会下我的心碎神伤,什么话都说不对!千言万语,化作一句,我爱你,欢欢!”
她很快的抬眼看他,眼里全是泪水。
“谢谢你这样说。”她低语。
“你不相信我?”他问,眼光又阴沉了下来。
“我信。”她说:“我一直信的。厉行,你始终没弄清楚我为什么离开,我不是负气,不是一时任性,而是——为了爱你。”
“为了爱我?”他瞪大眼睛。“你如果真的爱我,你就做做好事,跟我回家去!”
“不,”她摇头,脸上一片坚决。
“说吧,到底是为什么?”他很是心痛。
“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他接连追问,顿时觉得,面对这个女人,他完全无能为力。
“我离过婚,还带着跟前夫的孩子,我也不年轻不美丽了,更对你的事业没什么帮助。你的家庭也不会接纳我,我们俩,真的不合适。我也忍受不了这种不平等的感情。”她混乱的解释,眼里已经噙着泪。
“我不要听这些话。”他紧盯着她的面庞,这张让他眷恋迷醉的脸,他已经无法解释,只是不停的传达着自己的诉求,“回去,带着绵绵一起回去,我需要你,真的。”
“不,你说不动我,我不会再回去了。”她知道事情根本不会像他说得那样简单。
他死盯着她,呼吸沉重。
“你说真的?”
“真的。”她直视着他,低语着,“决不回去!”
他一把握紧了她的两只手腕,开始强烈的摇撼她,一面摇,一面发狂般的大声叫——
“你一定要跟我走!你非跟我回去不可!我捉了你,也要把你捉回去!”
他跳起来,眼睛里布满了红丝,神情狰狞而可怖,他死命的扯她,“你马上跟我走!你马上跟我回去!我不和你讲理,我也不听你那一套谬论!走!你走不走?”
她挣扎着,往床里面躲,他死命拉扯她,他们开始像一对角力的野兽,拚命的挣扎抗拒。最后,两人都有点糊涂了,不知到底为了什么而争斗……
眼泪从她面颊上滴滴落落,她喘息着,啜泣着,颤抖着。
他抓住她胸前的衣服,用力一扯,衣服破了,那撕裂声清脆的响起,她慌忙用手遮住胸前,睁着一对大大的、带泪的眸子,畏惧的,却坚决的,凝视着江厉行。
于是,他呆了,停了手,也喘息着,瞪视着她。
好久好久,江厉行只是瞪视着她,像中了魔,像入了定。
然后,他忽然扑了过来,付欢惊颤,却已无处可躲,无处可退。
但是,他并没有来抓她扯她,却把她紧压在床上,用他灼热的唇,一下子堵住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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