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禧呢?”他站在桌边,试图用女儿打破冷战的局面.
“在我妈那儿,咱们说点正经的吧.如何?”豆浆是烫口的,我实实在在地被烫了,很疼.
“除了离婚,什么都可以说.”离婚已经是顾一品无法面对我的一面墙,可以生生隔开彼此的距离,当然也可以了断我们之间的回忆.
“不离也行,我的店生意也不好,我想把店盘了去深圳.”离不离婚对我而言已经无所谓了,我觉得自已在这段婚姻家庭中进退两难的原因不是因为婆婆的偏心,也不是因为陈莉的心术不正,而是我发现曾经满怀的安全感不翼而飞了,可以让我依赖的肩膀挪开了.
如我这般的风月小女人,没有了依赖,那么就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