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兄弟的意思是随时欢迎。他不反对的事就是答应了。这个习惯很多年了,接触时间久了大家就瞭解了。”李仁忙着帮黄楚解释。黄楚笑笑没说话。
“帅哥,开车了吗?晚上送送我如何?”叫王姐的女人对黄楚的兴趣不减,赤祼祼的邀请。
“恐怕不行。我是坐公车来的。”
黄楚这句话就像是在本就不平静的湖面丢了一枚炸弹。众人先是冷场了几秒,然后便肆无忌惮的笑起来。
“不会吧?坐公车?”
“哈哈,这小伙子真幽默。”
“不过坐公车好啊,比咱们开车轻鬆多了。两块钱闭上眼睛等着到站就行了——”
“——我那辆本田淘汰了,新换了辆——”
“——是啊,现在的交通真是不方便,每次都堵的我——”
“——最近股票形势大好,我买了五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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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先是嘲笑黄楚坐公车,然后各自炫耀自己的爱车。再然后转到房子、股票、女人——反正,再没人看黄楚一眼。
“大哥,你怎幺说咱们坐公车来的啊?”李仁在旁边埋怨道。
“咱本来就是坐公车来的啊。”
“——,下次至少得说咱打的来的。”
“———”
这个气氛已不适合黄楚,在他準备起身告辞时,电话响了。他到了个角落接叫。
“喂,苹果,从外婆家回来了?”
“是啊。丑丑,你在哪儿呢?”
“在外面聚会呢。”
“好啊,在哪儿聚会?我也要去。”
“别来了,我都準备走了。深受打击啊。”黄楚重重的叹了口气。是的,虽然他表面不在乎,可心裡却很痛。没钱,注定被人抛弃。比如张静,比如现在在座的众人。
“丑丑,怎幺了?”白雪儿在哪边着急的问。黄楚心裡有点儿感动。这个丫头是最瞭解自己底细的人了,却从来没有嫌弃自己,一如既往的对自己很好。
黄楚把刚才发生的事以添油加醋的艺术表现形式,以他卓越的口才讲给了白雪儿。白雪儿唿吸越来越急促,银牙咬的格格响。然后竟然小声哭泣起来。
“苹果,你怎幺了?我没事,这点儿打击算什幺。”黄楚很心疼,他后悔把这事告诉苹果了,没想到这丫头反应如此强烈。
“你在那裡不许走,我去接你。”白雪儿说完利索的挂了电话。
正当黄楚和李仁两个难兄难弟在角落喝闷酒,没人再和他们说句话时,包厢的门被打开了。酒店经理在门口微微鞠躬,做了人请的手势,接着走进来一个年轻女孩儿。女孩儿年轻、时尚、漂亮,头髮高高盘起,裁剪合身的高档套装衬托身段玲珑有致。
正当众人错愕时,女孩儿颠倒众生的笑了,款款向角落那边走去。“老公,你怎幺还在这啊?市长伯伯还在等咱们过去呢,打你手机也关机了。”女孩儿说着竟然挽起了黄楚的手臂。
市长?这丫头来头可真不小。在坐的众人都自觉站了起来,脸上堆满了廉价的笑容。
“苹果,这——”黄楚半天没反应过来,这丫头变化太大了,这身打扮可以去奥斯卡走红地毯了。
白雪儿掐了一下儿黄楚的手臂,提醒他别露陷。“走吧老公,让伯伯等急了可不好。他晚点儿还有个会呢。”
在众人的护送下,黄楚和白雪儿进了等在酒店门口的宝马车。
“李仁,上来啊。”黄楚在车上向李仁招手。
“一辆车哪能让那幺多人啊?你们先走,呆会儿派司机来接我。”李仁大牌的摆摆手,转身走进了酒店。他要把刚才丢的面子找回来。
oo你个ⅹⅹ,你以为这车烧的是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