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之怀里抱着一只大黑猫,猫的眼睛发出红红的光。它的目光正逗留在一只蟑螂身上,石柱上的蟑螂。此时,天空正下着急雨。柔之站在村里古破的寺庙躲雨,身旁是支朱漆的石柱,朱漆已经皲裂破烂。没人来修补,寺庙几近崩塌也没人来管。天空在打雷,寺庙的屋顶在漏雨。雨水滴答滴答的声音,声音单一枯燥。柔之不由得烦躁起来,她开始抚摸猫。猫缩着脖子,乖巧地窝在她怀里。
天就要黑了,路上没有半个人影。柔之的心跳在时间的推移下,慢慢剧烈地跳动。她在等雨停,雨似乎没有停歇的意思。
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只乌鸦,停落在柔之脚边,羽毛湿漉漉的。猫看着它,它看着柔之,柔之看着它。“脏东西。”柔之骂道。乌鸦像哑巴一样沉默着,一动也不动。乌鸦的到来,给柔之增添了些勇气。她继续抚摸猫,顺着猫头往下摸,来回摩挲。
柔之今天穿一条黑色的蕾丝裙子,一双红色皮鞋。她的眼睛像黑曜石一样闪闪发光,可是眼珠里流露出慌乱和惊异。寺庙歪斜的屋檐下着雨,天空黑魆魆的撒着雨。柔之看得格外清楚,雨和天是分开的。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低下头看脚上那双大红皮鞋,皮鞋和裙摆是分开的。她突然觉得自己的上半身会不翼而飞,那双脚依然踩在脏兮兮的泥地里。寺庙的地全是干燥的泥,泥是灰色的。
柔之非常用力的抚摸猫,猫眯缝着眼睛,它想睡了。这场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乌鸦飞起来,在屋顶上盘旋。没有叫声,依旧只有雨声和雷声。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寺庙没有任何动静。柔之不敢动,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前面,除了黑压压的雨什么也看不见。乌鸦落回她脚边,看着她。怀里的猫已经睡着了,石柱上的蟑螂已经不见了。
“我要死了吗?”柔之沮丧的自言自语。
“你要死到哪里去呢?你想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周围一片黑沉,柔之不知道这声音从何处传来。她慌张地四处观望,除了黑什么都没有。
“你是谁。快点出来。”柔之对着黑暗发出尖细的叫声。
“我喜欢少女的芳香,我喜欢少女身上甜腻的味道。上帝对我仁慈,猎物自动送上门来。”出现了,柔之看到石柱后面一个隐约晃动的人影。柔之一阵激动,连呼吸都忘了。猫的眼睛早已睁得老大了,乌鸦神奇般的消失了。
她早该被吓得哭出来的了,但是眼泪已经被心脏堵塞狠狠的塞回去。那个人点燃了火,一根蜡烛。烛光照到的地方,朦朦胧胧。屋顶上的蜘蛛网稀稀烂烂的飘着,蜘蛛快要掉下来的时候长出蜘蛛丝救了它。
所有的一切,陷入了顽固地沉默。
柔之等待着那人露出面目,那人,始终不愿露面。躲在石柱后面像死了一样,柔之好奇又害怕,她想揭开那人的真面目,又不敢向前走一步。
雨已经缓了下来,柔之放松了戒备。“你为何不敢出来?”
那人沉默。
柔之接着说。“如果你是好人,就带我回家吧。”
那人沉默。
猫一跃身,跳到地上去。往烛光闪耀的地方走去,猫去了,没有再回来。一阵划破天际的猫叫声回荡起来,柔之捂着头蹲在地上大哭。猫在烛光处被扔了出去,猫被扔出去的时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它的喉咙被割断了,喉间还插着一把刀。
残酷的杀生,温柔的血腥。
那人露出面目了,在模糊的烛光下。那人满脸的胡渣,鼻子和眼睛很脏,一张阴郁的脸。柔之没间断的哭泣,那人蹲下身。“你再哭,我就拧断你的脖子。”柔之抬起眼,大吃一惊,跌倒在地上。她的手碰到泥地,脏了,她的裙子和皮鞋也脏了。
柔之忘记了自己还能说话,她微张的嘴巴和瞪圆的眼睛像被下了咒语定在那里。那人缩了缩脖子,裂开嘴笑。柔之看见他的牙齿,黄成黑色的了。“我不会杀你,让我看看你的胸脯就好。”
柔之沉默。
“让我看看你的胸脯是按照怎样的形状长大的,不要怕,我不会吃了它。快点起来,把衣服脱掉。”
柔之沉默。
那人合上裂开嘴的笑,神情肃穆。那人的手被烛泪滴到,他粗糙的手晃了一晃。那人气喘吁吁的耸动双肩,瞪大眼睛,眼珠好像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你这样挑战我,我可真的要生气了。”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把蜡烛放在安全的地方,蜡烛安全的地方是在门槛上。烛泪一个劲的往下流,外面的雨停了。只剩下屋檐上的雨水。
那人瘦嶙嶙的身影压到柔之眼前,柔之浑身颤抖。那人勾起嘴角,柔之屏住呼吸。“我说最后一次,把衣服脱掉。否则我就要动手了。”那人带着讥笑的语气说道。
柔之的屁股往后移退,在她脱离那人的胯下时。她的衣襟被狠狠揪起,柔之惊恐的叫出声。那人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话音一落,往柔之脸上甩上一巴掌。“我要打烂你的嘴,让你一辈子叫不出声。”柔之的嘴角流出血,那人见到血就笑了。伸出舌尖舔过去,那人笨厚恶臭的舌头让柔之觉得自己就要死掉了。
柔之的衣服一下子被那人剥光了,她光赤的身子在微光发出可怜的叫声,那求救声来自她的内心,没人听得见。那人咯咯地笑,一边笑一边扒自己的衣服。那人脱光了衣服立马换了一副模样,那副模样的名字叫做禽兽。
看着那人的举动,柔之反而没那么害怕了。她不再紧张不再惊慌,她静静的看着那人。她知道,自己要在挣扎和顺从之间抉择。两条都是不归路。柔之眼里的光突然暗掉。
那人抱住柔之。“年轻处女的肉体啊。”那人在柔之身上横行霸道地蹂躏了一番,接着得逞地笑出声。柔之觉得那笑声是世上最难听的。柔之的细嫩的身体出现红紫的斑记,红一块紫一块。绝望,愤怒和伤心淹没了柔之来自下半身的疼痛。柔之的眼角流出凉凉的泪水,烛光被眼泪笼罩着变得漂亮了。
那人在一瞬间逃离似的离开柔之的身体,脸上有混杂的奇妙表情。柔之已经没有了任何知觉,她不知道自己死了还是活着。
那人躺坐在那堆脏衣服上,弯曲的背在烛光下蠢蠢欲动。“你睡着了?”那人的语气变得缓和。
柔之沉默。柔之一直睁着眼睛,流着泪。
雨不会再下了。那人打着呼噜睡着了。太阳穿过云层,透出光来了。天就要亮了,黑暗就要被光明拨开。柔之胡乱的套上那条黑色蕾丝裙,皮鞋的光皮被泥土粘住。她跌跌撞撞地走出寺庙,走到猫尸跟前,弯下腰拔出猫的喉间上的刀。她手里握着刀抖动着,她又跌跌撞撞地走进寺庙。蹲在那人身旁,柔之认真地看着那人赤条的身体,柔之把刀锋对准那人的生殖器官**去。血溅出来,那人像触电般坐起来大声嘶吼。柔之逃出寺庙,沿着泥泞的小路回家了。
柔之的大腿贴着干涸的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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