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看过咒怨,也看过电锯惊魂,看过屠杀的照片,也看过车祸现场,却没有一个比眼前的照片更加触目惊心:
雪肉美人的尸体躺在酒店的床上,两只眼惊恐的睁着,嘴唇发紫,私处的缝隙膨胀得闭不上,扩张的洞内流出白色的液体,下面的床单湿了一片。
法医淡定地说:“尸检我做的,死者在生前进行了高强度的性行为,在男性的精(和谐)液里含有高浓度的伟哥。死者有家族性遗传的心脏病,这次剧烈的运动,导致心脏病发作而猝死。”
听着法医的解释,我的耳朵嗡嗡作响,那些照片,我不忍再多看一眼。
如此纯洁的你,为何以最污秽的死法辞世?
我多么希望时间可以倒流,假如那一次我把钱借给你,也便不会有了眼前的惨剧。
“你不能这么定性她的死。”我双手紧攥着衬衫的衣角。
“啊,你什么意思。”法医一头雾水。
“你要写足够的证据,让那两个人渣足以被枪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