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隔壁那俩小姐的艳遇故事(45)

时间:2019-06-11 17:46:35 

美女凶猛,我心里忍不住感叹了一声,赶紧站起来去拉她,九尾已经冲到了歌手跟前,我心说,完了,还不知道谁把谁打了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一瞬间统统投了过去,像在期待一场大片一样,好戏即将登场。

我心里一横,也豁出去了。如果真要打起来,就算美女有千百个不是,我好歹也是一大老爷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我面前被人打。哪怕是我帮她打完架了再唾弃她也不迟,现在还没有时间去想这个问题。

歌手旁边还有几个人,其中有个胖子,动作比较快,一下闪到了歌手的的前面,说,怎么了,怎么了,有话好好说。

九尾总算还没有猛到见人就用啤酒瓶招呼的地步,往旁边闪闪,想找个空挡。胖子伸出了手臂挡着,包括服务生也围了过来。好几个人挤在一起,好几条胳膊推着搡着,九尾眼看着挤不进去,更加发怒,说,你他妈的有种给我出来,看我不啐了你丫的。

那歌手本来一直抱着吉他,坐在椅子上,似乎也生气了,把吉他往旁边一扔,做出动手状。

我一把抱住了九尾,用一只手躲过了她手中的酒瓶,说,别冲动,怎么了。

九尾的情绪很激动,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别的什么缘故,多少开始带点哭腔,说,我点的歌,他凭什么不给我唱,他妈的一个买唱的,敢跟我横 ……

这话越说越伤人,我赶紧劝她,一边往外面拖她,说,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啊。别生气了啊。

九尾还是不依不饶,那个胖子大概是老板,马上说,这位小姐别生气,现在就给你唱,一边给歌手递眼色。我看那歌手似乎有点不乐意,但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了吉他。

我看老板比较好说话,咱也得拿出点素质不是,说,真对不起,我朋友有点喝多了,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也不管九尾同意不同意,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放在她肩头,一用劲,几乎半是推,半是抱的把她拖回来桌子旁。她的腰肢柔软,触手处,一团软玉温香,我竟然有点不舍放手的感觉。

色色一直坐着,脸上看不出任何紧张的意思,居然跟着音乐的节奏,在那里摇头晃脑。我心说,你可真够沉得住气的,难道早就算准我肯定会英雄救美不成,那你起码也得过去看看不是?心里一时有点不悦。

九尾余怒未消,坐在椅子上喘着气,胸口一起一伏的,更显得她丰满的胸前波涛起伏。色色摇着头,一边递过来一瓶酒,说,韦多情,你还挺勇敢的嘛。

我哼一声,没有答话。服务生过来了,拿着三瓶,说,对不起,两位小姐,这位先生,这是我们老板送的,请慢用。

我说,好,谢谢你们老板拉。这时,周围的目光更加如利箭般射过来,复杂而暧昧,当然,还有其他各种说不出的感觉,我的脸稍微有点烧,不好意思再呆下去,说,那我们走吧。

九尾拿起一瓶酒,递给色色,自己又拿了一瓶,没好气地说,说,干嘛要走,我还没有喝够呢,来,色色,我们接着喝。

色色挑衅地看了一眼周围, 说了句,好啊。两人将故意将瓶子碰的砰砰响,似乎是存心做给周围人看的。片刻之前的事件,似乎就像没有发生一样。

既然两位美女毫不在意,我又何必管他人怎么看呢,我不停地向她们劝酒,也做出豪放状。

人生能有几回醉,此景又有几回临。此时,眼前美女相伴,抬头清风静夜,身边湖水泛波,夜色霓虹闪烁,冰冷的啤酒下肚,愁绪就像寂寞一样,开始萦绕。

我看看周围,竟有点恍然。所有的一切都像有一种不真实感,当酒开始上头,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一场旖旎的梦。梦中繁华似锦,醒后一片荒凉。是谁在我的梦中真实的存在过,我又能握住哪一个人手中的温热?

色色看来久经沙场,九尾也是来者不拒,一人一瓶酒没几个会合就完了。二人似乎还不够尽兴,九尾提议说要玩骰子,我对这个不感兴趣,看着她们玩的热火朝天,不时地发出笑声,旁若无人的拍桌子,不停地碰杯,自己仿佛游离于她们似的,她们的快乐不属于我,或者说,这种简单的游戏无法让我快乐。我只是看着她们,不时地自饮一口,偶尔跟着傻笑两声,其他的再与我无关。我开始问自己,你到底想要什么?

心底蓦然发出一声常常的叹息,像来自一个遥远而隐秘的角落,不知自何起,不知往何终。

九尾似乎赢了色色好几把,得意地换了个姿势,我能看到短裙下那一双性感而迷人的大腿,更加暴露无遗。夜色深深无边,如同九尾若隐若现的乳沟,闭上眼睛,只想坠入其中,忘了今夕何夕。这一瞬间,我的脑海中突然回荡起了那句歌词,一夜春宵不是我的错。这一夜,当我们烂醉,当我们寂寞,当我们失落,当我们回忆,会否发生每个人心底潜藏着的故事,或者,我们只是需要,两颗或三颗空落的心,惟有抱在一起才能彼此感受到存在的真实?

我看着她们,像看着两个沦落风尘的女子,目光怜悯,心底叹息。这是两张如何如花似玉的脸,这是两具多么妖娆绰约的身体,她们青春,她们张扬,她们背逆,她们无惧。在四周暧昧而如炬的目光中,她们肆无忌惮,旁若无人。我看着她们,看着她们的美丽,看着她们的诱惑,看她们在黑夜绽放如花,艳若荼毒,看她们肆意地嘲弄,放纵地狂欢。她们的心底还有纯洁吗,除了钱与白马王子,是否还渴望着一种叫做爱情的奢侈品?

色色看我半天不说话,奇怪地问了句,帅哥,在想什么呢?

我言不由衷地一笑,说,想你呀,放着一个大美女,不想你还想谁啊。

九尾看我一眼,一下斜靠了过了,靠在了我身上,异常狐媚地说,那我呢?

我赶紧说,都想,都想。

九尾拿起酒瓶,喝了一口,凑到我跟前,像是压低了声音,又像是带着某种挑逗地说,那可不行,说吧,今晚我俩,选一个,你选谁?

这个问题比较难回答,任选其一都会招致另一人不爽。美丽一般都跟心眼成反比,越是美女,心眼越小,我心里踌躇着该怎么应付。酒已七分,色心萌动,若能醉卧春宵,一夜千金,岂非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只是这个念头最多心里想想罢了,现实中犹如春梦,梦里美好,醒后怅然。

色色在一边添油加醋,说,韦多情,快点呀,你选谁。她偏着头,恍然一副无邪状,这个表情让我一下想到了小妹。此时此刻,如果在我眼前的人是她又该怎样。如果想说,心事可以如付诸流水般对她倾诉;如果想醉,她可以安静地陪着我直到地老天荒;如果累了,我可以闭上眼睛轻靠在她肩上什么都不想;如果想睡,我也许会躺在她温柔的怀中像个孩子般没有任何欲念……

心突然寂寥了起来,置身于繁华中,我却犹在荒原。所有周围的喧闹和落寞,醉生梦死都与我无关。此刻,我只想静静地坐在这里,看看湖水,看看灯火,看看夜空,或者喝一杯酒……就像那个夜晚,和小妹在一起一样。夜色阑珊无边,心灵慢慢纯洁。

我看了一眼九尾,她正看着我,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似乎知道我的答案似的。我喝了一口酒,轻轻摇了摇头,一边叹了口气,心说,我一定会让你失望的。

九尾点了支眼,轻轻吐了一口。在袅袅升起的烟雾中,她的样子看起来更加充满一种欲望的味道,说,你一定在想,如果要是两个都能选该多好。对吧?

我淡然一笑,说,那你就错了。

九尾哦了一声,是么,我怎么错了。

我哈哈一笑,说,为什么要选呢,一件事情当你无法做出决定的时候,不妨放一放。也许过一段时间,它就不是一个事情了。

这话有点高深莫测,色色对这个答案很显然有点失望地,说了句,切,真没劲。刚好有一个帅哥走过来,她马上扭过头去看,一边叫九尾,说,九尾,快看,那个帅哥,好帅啊。

九尾扫了一眼那个男的,又转过头来,她毕竟是玩文字的,对我的话理解更深刻一点,说,呀,你这人还有点哲呀,有点意思,好,我喜欢。

色色还在看那个男的,我其实早就看到了,除了个子高点,看不出有她所谓的帅,大概男人看男人,永远跟女人看男人的眼光不同。正如男人看女人,也绝对跟女人看女人的角度不一样。不过看色色如此喜欢看帅哥,我心里有点不爽,心里竟有一些恶狠狠的想法,想晚上这么的那么的,在床上收拾的她死去活来,看她以后还敢看帅哥不。

九尾举起了酒瓶,说,来,喝酒,然后冲我暧昧一笑,说,我决定拉,你不用选择了,我们俩选你,怎么样,哈哈。

我不做回答,将一口酒倾泻而下。冰凉的啤酒深入骨髓,就有一种痛,在黑夜里隐现。遥远而切近,真实而迷茫。

又喝了半天,该回去了。下过雨的夜,无人的街,我走在人群里,像走在荒原中。九尾说的话我当然不会当真,她们选我,玩双飞吗,我还真没玩过呢。就当是一个酒后的玩笑吧,我的经验是,一个东西,当你越在意的时候,越得不到。你不在意了,反而会属于你。就像爱情。不管她说什么,都顺其自然吧,反正总是要回家的,结果如何,到时自知,我又何必多想。

这样想的时候,心便坦然,不再刻意逢迎,也不用担心什么。我说,你们住哪里,我送你们回去吧。

色色还没有说话,我觉得她跟九尾一比,明显要嫩的多。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不过就是一个20岁左右的性格稍微有点叛逆,对男人无所谓,性比较随便的小姑娘而已。九尾却不一样,她年级应该也不大,绝对不会超过22,但却熟透了,深谙男人心里,熟知游戏规则,不知道有一天,到底是我在玩她,还是她在玩我?

九尾似乎喝多了,有点立脚不稳,我赶紧扶住了她的胳膊,往前走了几步,这个姿势感觉有点累,我看她似乎不介意我搀着她,干脆索性将胳膊从后面穿过去,直接揽住了她的腰,不小心碰到了她胸脯的边缘地带,一软柔软的感觉,心花立时有点怒放。九尾说了句,讨厌,没有拒绝,反而更贴近了我一些。这下我放心了,再也不用顾忌什么了,时不时地手指活动一下,看不出九尾有任何的反对意思,我的胆子也更大了。

叫了出租车,三个人都坐后面,我坐中间,胳膊肘稍微一动,就顶到了旁边这两位一侧的胸脯,色色稍微往旁边躲了躲,九尾的身子却更靠了过来,我心里暗笑,说那天晚上在避风塘的那个张狂的色色跑哪里去了,今天怎么感觉像变了个人似的。九尾有短信,我看她看了手机后,马上偏了过去,似乎怕我看到,心想一定能够是哪个男人发的,竟然有点不舒服的感觉,说不上是处于什么。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我依红偎翠,春光无限。车内竟有点燥热的感觉,我极力地想平静一下自己,却感觉渐渐不能把持,忍不住想,这一夜,真的会发生一些意外的故事么,天,这可是两个美女呀。

九尾住的地方是一个老式居民楼,只有6层,没有电梯。两人今晚一人至少喝了4瓶,此时经风一吹,看来有点上头,尤其是九尾,脚步都有点不稳,我只好一边拖着一个,心里一边盘算着以后该怎么办。

到了楼梯口,九尾不走了,嘴里嘟哝着,韦多情,我脚疼,走不动了。

她住六楼,我抬起头看了看,心说总不能让我背上去,色色说话了,说,我提议,韦多情,你男子汉大丈夫,干脆把九尾背上去吧,嘻嘻,怎么样。

九尾闻言大喜,说,好啊,好啊,也不管我答应不答应,一下跳起来就伏在了我背上,真不知道脚疼的人,哪里还有这么大的劲头。

美女如此深情,我又岂能辜负。六楼还是能背得上去的。九尾的呼吸在我的耳旁清晰可闻,芳香令人迷醉,背上两团柔软的胸脯顶着,有点麻酥酥的感觉。但起初两层是享受,到三层就有点呼吸急促了,再到四层,就有点步履维艰了。我长出口气,一步一步地往上挪,忽然想起了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背着赵艳上楼,那时候背着心爱的人,累也是一种幸福,这个时候,又算什么呢?

拐过五楼楼梯的时候,偶然一撇头,发现色色正拿着手机对着我,似乎在拍照片,我喘着气说,色色,你干嘛呢。

色色嘿嘿一笑,说,韦多情,我发现你背着九尾的样子,好帅呀,我要把你拍下来。

我苦笑着说,谢谢,你早这么说,连你也一块背上来好了。心里一边想的是,要真那样,那我肯定不是风流死的,而是累死的。

后背突然有点疼,九尾咬了一口,说,你们男人真没有一个好东西,哎,韦多情,今晚干脆我们仨睡一个床得了,你是不是心里这么想啊。

我心说,这不是你提议的吗,嘴上还是有点嬉皮笑脸地说,好啊,求之不得。

两人不约而同,异口同声回了我两字:做梦。这再次证明了女人说话永远是心口不一样的。或者说,她们卖弄风情,而我自作多情。只是不知道最后的结果,到底是谁如愿。而我,会快乐吗,她们呢?

我们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么?

我到底想要什么?

到门口了,色色敲了敲,我放下九尾,心里奇怪难道里面还会有人不成。正想着,门开了,我一下愣了,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我靠,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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