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写网络小说尤其是悬疑推理小说,我最近一篇小说,写的是校园凶杀案,为了制造悬念我将一些很普遍的阴暗的东西写了进去作为渲染。其实我不想影射任何人,更不想找麻烦,所以总在小说开始加了个免责声明,也从不在本地网站发表,以为这样可以避免是非,我将它放在我的空间里。
我的qq好友很多,当然绝大多数是我的学生,他们喜欢看我写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令我没想到的是时不时有人将我的小说转到本地网站,上次就有人将我的一篇小说转发,那天正好有个学校有女生跳楼,结果读者以为是案情真相,很多网站都转载了,弄得有警察找上了门。
前几天,又有人将我最近的那篇校园凶杀小说在本地一个网站转发了,这次我真的麻烦了,有人跟帖了,那人还是我的上司,他在对号入座,还骂我是败类,我当然知道领导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的道理。
就因这事最近比较烦,那天上午我骑车去上班,半路上看见有人突然横路,我立刻拉了刹车,车停了,但我也连人带车倒在地上。就在我扶起车子起来时,突然看见我倒下的地方有一本袖珍本子,我随便捡了起来……
晚上,当我打开电脑时才想起今天捡了个本子,我掏出来翻看了看,里面有几个电话号码,还有两组数字,好像是qq号码和密码,于是我将它输进qq,真的登陆了,里面只有三个好友,主人网名叫从不输,另外还有一个群,群主叫董事长,使用一个全黑的头像,群里大概有十几个成员,我将它静音的挂着又去写小说了。
晚上大约八点多,那个全黑头像闪动起来。我点击了一下,弹出了个对话框,是那个群。
董事长发的话:“老黑,在吗?”
老黑也回话:“在,请讲。”
接着黑头像一闪,显出一张半身照片,是个女的,约三十岁,披发齐肩,有一双迷人的丹凤眼,鹅蛋型脸。我还从没见过这照片,也是的,现在明星太多,我也不是追星的人认识不了几个。
不过我还想看看再发些什么,突然又弹出一个框框:“你的qq在另一处登陆,你被迫下线。”
我还想再点击,马上想到这是别人的qq,竟有了一种羞怯感,赶忙将它关了……
第二天我照常骑车去上班,就在我昨天倒下的地方有人被一辆轿车撞了,当时很多人在围观,我停了车也凑了过去,受伤的是个女子,有人认识说她是某医院的,女子约三十岁,头发虽然有点乱,但应该是齐肩,人长得很漂亮,地上有血。
她一动不动的躺着,我感到在哪见过。突然,我头皮发麻,这不是昨晚qq上见过的那女人吗?她竟是本地人,怎么就这么巧啊?
后来等了好一会警察才来,又等了好一会救护车才来……
这一天,我第一次上课写了错别字。
晚上下班回来时,我看见隔壁的那个长的胖胖的女邻居在骂骂咧咧。
我问她什么事,她指着才粉刷不久的楼梯室墙壁:“你看,那些广告,我们本来干干净净的墙壁就这样了,没人管啊。”
原来夜晚被人用墨喷了广告,什么办证、枪支、迷药、寻仇……
我突然想起她也在某医院工作就问道:“今天你们医院是不是有人出车祸了?”
她说:“是的,一个女的,没救过来。我们医院的院花,三十岁了还没结婚。”
我跟着叹了口气进了屋。
夜晚,我照例打开电脑,控制不住那股好奇心的驱动,我又登陆了那个QQ,我打开个人资料,里面什么都没有。
我又翻看昨天聊天记录,那女子半身照横在眼前,我盯着看了好久,好可惜啊,一颗明星陨落了,我竟然有点怜香惜玉。
大约八点多钟,那个QQ群里的黑色头像又闪动起来,董事长发话了:“在吗?老黑。”
老黑回话:“在,请讲。”
接着又是一张半身照片,这次是个男的。
哇,好面熟!我仔细看了看,这不是我高中同学吗?
我记得他叫傅青云,现在一个局里当副股长,当了十几年了,这人文章写得很好,很愤青。
前年同学聚会我还笑他:“姓傅的不适合当官,当什么官都是副官,适合当老板,不管多大的老板都是富老板。”
他这人爱发牢骚,记得那天他还发着烧,他自己说:“去了医院,医生检查结果是副伤寒。”
他为这个又发了牢骚:“人要是倒了霉,做官是副的,连得伤寒也是副的。”
我突然有股不祥的预感,我掏出手机想给傅青云打个电话,可是那小子手机关了。
当我再来看QQ时,我又被迫下线了。
好在我还要写小说,每天一集的连载,有人等着看。
第二天我还是去上班,其实我这天没有课,只是学校要求每天要坐班。我家到学校只有几里路,途中要经过一个最大的酒店,天华酒店,那是一个六层楼的建筑,坐落在城市西部,它门前是一个广场,广场中央有一个标志性艺术品;一匹腾飞的马,大家都习惯叫这里为飞马。
当我经过那个飞马广场时,看见天华酒店门前聚齐了很多人,我停了车也挤了过去,那里空地上用石灰画了个人躺在地上的轮毂,还有些血迹。
一个老头在讲着他的见闻:“早上有个人从六楼上跳了下来,死在这里,这人已被拉走,警察已勘察了现场。”
老头家有个侄儿在刑侦队,他还很权威的说:“这人是自杀,晚上在这赌钱输了自杀的。有人认识这人,说是某局的叫傅青云。”
我一听懵了:“不会吧?”
我又拨了他的手机,没开机。我想起还有个同学袁新住在傅青云那块,如真是他,袁新应该知道。
我给袁新打了电话,通了,他告诉我:“傅青云出事了。”
我这时才意识到那个QQ,它晚上发谁的照片谁就得死。难道这是巧合吗?我感到事情非常严重,于是给刑侦队一个学生邓旗打了电话。
邓旗这家伙过了好久才接我电话,他听了我讲的这些情况后很不以为然的笑了:“老师啊,你写悬疑小说写多了吧,傅青云是跳楼自杀,他还写了遗书……”
我还想说,他说了句;“我很忙以后聊。”
然后他就挂了。
不过还好,只过了一小会儿大概是邓旗这家伙意识到这么做有点失礼,他马上又打来了电话:“老师,那你不放心,就告诉我那个QQ号码和密码。”
我听得出他在敷衍我,其实他对这事根本没兴趣,我也怕失礼只得勉强告诉了他……
这一天我心神不宁,下午我冒雨去了一趟傅青云家,他妻子证实他写了封遗书,说是自己输了钱无颜见妻儿。笔迹是他的,只是语言风格有点不同,可能是太激动了。
她妻子还证实他身上确实带有三万块钱,昨晚九点接到了一个电话出去了,是家里的固定电话。半夜后给家里来过电话说不回来睡了,以前也有这种情况。
我问他妻子:“他带那么多钱干什么?是不是在赌钱?”
他妻子没有回答。
回到家里时我全身都湿了,感到有点寒冷也感到几分恐惧,那个QQ,那个群,真像灵异事件。
我并不相信灵异,但有些时候愿意相信,那是受到挫折或者失落的时候,灵异可以让人找到平衡与安慰甚至是希望。
我现在盼望着晚上,我想再进QQ看看,明天是谁,什么灾难在等待他。
晚上,我再也没有心思写小说,一大早我就坐在桌旁,打开了电脑登了那个QQ,我出神的望着那个全黑的头像一动也不动。
天黑了下来,我忘了开灯,显示器的屏幕黑了几次,我又用鼠标移了几次我已经记不清。
突然,那个头像闪动起来,我屏住呼吸瞪大眼睛。
还是董事长先开口:“在吗,老黑。”
老黑:“在,请讲。”
接着一个半身照片现了出来,一个男子,穿一件红T恤,领口有拉链。
这人,我再熟悉不过了。我感到了一股寒气,一阵恐惧,坦率的说,我差点昏了过去。
那就是我,我记得这张照片是去年高考前照的,学校照的,因为要参加监考必须要统一照相。
慢慢的我冷静了下来,即使明天我要死我也要将这一切记下。
我先在空间写了一篇私密日记,也没有加密,然后又给我新结识的朋友,那个本地网站的版主倒竖莲和一个喜欢写作的网友手指微寒留了言,告诉他们我碰到的一切,我现在不是手指微寒而是全身冰凉。
做完这一切后我靠在椅子上想了想,我确定应该是有人要加害我,是谁?我这一生没有仇人,只有那一年我家被盗,我报了案,因为我那天刚出去时看见一个男子在我家附近鬼鬼祟祟,我认准了那人。
后来派出所抓到了一个私藏枪支的嫌犯,他们竟叫我去辨认是不是那小偷,我跟那人打过照面,当然不是他,但他还是我最担心的一个人。
我决定再给邓旗打个电话,这次他听得很认真,末了嘱咐我:“晚上关好门窗,有人敲门看清楚才开,外出注意四周。”
好不容易在心惊胆战中度过了一晚,早上我要去上班时才发现昨天下雨将皮鞋弄脏了,我家客厅采光不好,我想打开门将皮鞋擦擦。
刚一开门,只见门外上方有一根电线掉了下来,我站着没动,那电线正好悬在与我面部齐平的地方。
我放下皮鞋走到室外抬头一看,惊出了一身汗,门上方总闸刀处一根电线松脱了。
好险,幸亏我开门只是为了搽皮鞋并没打算出去,否则那电线恰好落到我头顶。
我在弄电线时,住在楼下车库里的那个老太太走上来对我说:“昨夜我透过窗子,看见一个男子站在楼梯口。”
“他来了。”我心里说道,今天,我决定坐公交车去上班……
我家距离公交车站还有五百米左右,今天天晴了。我走到街上时发现有一辆无牌的黑色轿车在我身后慢慢行驶,街上已有不少行人。
我小心翼翼的尽量靠近沿街的屋檐下走,而且走得很慢,但那车却比我走得更慢。
一阵紧张之后,我将手放进口袋用盲打的方法给邓旗发了短信,我有盲打的功夫。
我故意磨磨蹭蹭走了十来分钟,快到公交车站时,邓旗开着一辆警车过来了,我向他示意,他拦住了那辆车,但过了几分钟又将那车放行了,那车子开到我身边时,里面一个人还冲我歉意的笑了笑。
邓旗走了过来对我说;“这是教练车,他们在学开车。老师,你老人家也别太紧张,你上车吧,我送你去上班。”
上了车我松了口气,想一想也是,可能自己过于紧张,谁跟我有仇啊。
我真希望这是我多心了,我好想过往日那平静的生活,荣华富贵是小事,宁静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那QQ,那照片,我无法不想。到学校下车时邓旗嘱咐我:“坐公交车回家,尽量走人多的地方,有事给我打电话。”
时间还早,学生刚刚吃早餐。
我走进大门时,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从学校里面出来,门卫问他:“你找到人了吗?”
那男子走得很急,他头也没抬,说:“没有,他还没有来。”
门卫说;“我早告诉了你,你不信,没骗你吧。”
那男子从我身边经过时我看见他左边脸有一颗大黑痣,而且我闻到一股浓烈的怪味。
我顺便问了问门卫:“他找谁啊”
门卫笑着说道:“找皇上,告诉他还没来,偏要进去。”
我到达办公室时看见门口是打开的,但里面没有人。
我走到自己的桌子旁发现椅子上有一张小纸片和一些灰尘,我顺手拿起一块抹布甩了过去,想拍掉那张纸片和灰尘,结果那抹布被什么东西挂住了。
我弯腰一看;是一个针头,注射器针头,很长。它是从下面的一个隙缝插过来的,针头很细,不仔细是看不出的。
我心里一阵惊恐,心想:针头上一定有毒,是谁像个幽灵一样跟着我,我看了看四周,没有人。
我小心将那针头取了出来,再用纸包好准备送给邓旗。
我的办公室是在办公楼二楼东边,这栋办公楼是南北坐向,东西是一条走廊,地面有东,西和中间三个门口出进,东边门口有一颗高大的古樟树,它高达三楼以上,地面有三个楼梯口上下,楼上东西走廊的尽头砌了个不到一米高的半圆形栏杆,栏杆上摆满了很多花盆,一楼二楼都是各教研组办公室,二楼以上是空教室,平时没有人。
我今天是第一节课,快到上课时我拿好教案走下楼梯,地面东门口也是教导处办公室。
我刚跨出地面东门,教导员在办公室喊了我一声,我才退了回来。
只听"砰"的一声,楼上掉下一个装满土的花盆。
好险!幸亏我退了回来,不然那花盆正好砸在我头上。
一阵惊叫之后,我突然拔腿就往楼上跑,后面跟着几个同事,三楼、四楼、五楼、教室、走廊、全都空无一人……
白天终于在失魂落魄中过去了,晚上我还要下班辅导,我得九点过后才能离开学校。
我很有些担心,也很有些恐惧,我想叫邓旗开车来接我,又怕太麻烦他。
晚上已没有了公交车,我不敢打的,于是决定走路,反正沿途都有人家,要是有事也躲不了的。
下晚自习后,我一个人独步走在橘黄色 街灯下,街上行人稀少。
我全身都动员起来,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摸着手机,另一只手握着一包石灰。
我尽量走在行人道上,不时环顾四周。
约莫走了十几分钟,一辆蓝色轿车从后面开了过来,在我身边噶然停下。
我心跳加快汗毛竖起,准备将那包石灰甩出去。
不料那车窗摇了下来,里面伸出一个油亮的脑袋冲我喊道:“蒋老师,回家吗,上来吧。”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以前常来学校推销资料的李黑牛。我已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他了,听说他在外面开矿。
打开车门我钻进了副驾驶位子,就在车门关上的时候,我感到腰间被什么顶住了,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不要喊,双手抱头,不然打死你。”
这声音好耳熟,同时我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怪味。
我将手抱着头缓慢转过身,后排坐着两个人,借着外面的灯光我认了出来,一个左脸有一颗大黑痣,另一个是今早上开黑色轿车的司机。
人最恐惧的时候,是某些事情将要发生而没有发生的时候,一旦真的发生反倒镇定下来。
在他们拿走我手机和石灰后我问道:“朋友,我在哪里得罪了你们?”
李黑牛将车子掉了个头,说道:“别怪我们,有人出钱取你性命。”
我大脑恢复了以往的机灵:“我只是个普通的人,对谁也不构成威胁,也没跟谁结仇,还有人要杀我?”
他们没理我,快速将车开了十几分钟后拐进了一条小道,又开了几分钟我看见了一个水库。
我很是伤感:这里,就是我的归宿。
车子停了下来,后排的人用封口胶将我双手捆在,他们还要封我的口。
我说:“算了吧,我不会喊的。”
李黑牛也摇了摇头,他们将我推了下来。
我对黑牛说:“能否告诉我真相让我死的明白?”
黑牛点了点头:“我们开了个公司,雇佣杀人股份有限公司,专接受雇佣杀人,外面很多广告就是我们的。”
我完全平静下来,说道:“你是老黑,是吗。”
“你怎么知道?”黑牛有点惊慌。
我说:“你每晚接受董事长指令杀人,能告诉我董事长是谁吗?”
老黑怀疑的看着我,又看了看四周,说道:“谁告诉你的?董事长是谁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杀人,然后他们给钱。”
我继续说:“前几天医院那个女的和傅青云也是你们干的,是不?你们真行连警察都瞒过了。”
老黑有点得意;“我们一般不留痕迹,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说;“谁雇你们杀我的,给多少钱?”
老黑冷冷的笑了笑;“别问那么多,事实上我们也不知道,这是行规,我只知道你值二十万。你还走运,本来今早就应该死于意外电击,让你躲过了。后来我们设计用毒针扎和高空坠物,也都被你躲开了,但今晚你是躲不过了。”
“你们准备如何处置我?”我问道。
“看到了吗,那儿有棵树,”老黑指着旁边一棵树说:“先吊在树上,然后移走。”
我还抱着希望:“我已报了案,警察会找到你们的。”
老黑突然笑出声来:“你呀,太天真了,你以为你真值二十万?你死后有人背黑锅的,董事长都安排好了,可惜你看不到。”
我想我真的躲不过了,我确实很伤感,也很失败,我不知道谁要杀我,我没有跟谁有深仇大恨,虽然平时口无遮拦写小说揭人之短,不过也不至于动杀机啊?
我也不甘心,我想做最后一搏,我不能老老实实被人宰割。我慢慢看清了,这是个水库大坝,我的左边是水库,右边是一个约二十米的斜坡,下面是农田,我看见远处有灯光,也许我还能逃脱。
我突然倒在地上准备滚下坡去,这时脸上有黑痣的家伙扑了过来,我将双腿一宿然后狠狠一蹬,这一招是空手道中的舍身技。
那家伙没提防往后踉跄了几步,另一个见状拔出一把匕首向我头部刺了过来,我双手被捆,动弹不得,只能闭上眼
突然,我听到“碰”的一声,像是有人倒下了,接着周围灯火通明。
有人喊道;“举起手来,抱着头,我们是警察。”
我睁开眼睛,一个人手持一根木棒另一只手抱着我:“蒋老师,没受伤吧?”
听声音我就知道,这人是我的上司,学校校长,我没想到校长会亲自来,这令我很感动,很显然刚才是他用木棒打到了那个人,他和邓旗一起将我双手解开。
警察已把那些人带走,我和邓旗,校长都钻进了老黑的车子。
“你们怎么知道的?”我惊魂未定的问道。
邓旗开着车,眼睛看着前方说道:“校长报的警。”
我看了看校长;“谢谢你啊校长,要不是你们,我现在没命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校长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前几天有个人给我发来短信,说本地官方网站上登了一篇小说,很像在影射学校,问我是不是跟了帖。我感到奇怪,打开了那个网站,我看了那篇小说知道是你写的。后面果然有一篇直接用我名字的跟帖,我马上感到这是一个阴谋,有人故意借跟帖丑化我和学校。事实上那小说里写的也并不都是我们学校,我没有必要去对号入座。昨天晚上又连续两次有人打我电话,我一接他们就挂了。今天下午我听说你早上差点被花盆砸了,我感到很蹊跷就报了警。”
邓旗将车开到大路上,他狠狠踩了油门,说道:“我们已掌握一些情况,你提供的那个QQ是一个杀手公司发指令的地方。我们已经查明,医院那个女子也是他们杀的,她的情人雇佣这些杀手故意制造了车祸。还有你那个同学,平时爱发老牢骚损害了某人利益,他自己又想往上爬,那晚想杀他的人骗他说,用三万块钱可以买个副科,结果在酒店被人用酒灌醉写了张遗书后被这些杀手从六楼推了下去,我们还在查。我猜测,那些人杀你只是某个阴谋中的一环,肯定也是某人雇佣的。”
“谁安排了这起阴谋?”我问道;“谁又是董事长?”
校长说道;“有些东西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校长好像知道这个阴谋,他是怕我知道多了有危险还是拿去作为写小说的素材呢?
邓旗也说道;“人已抓到,相信会查出来的。”
说着,车子已开到学校门口,校长下车时对我说:“以后有话直接跟我讲。”
邓旗坚持要送我回家,我心里总觉得还有个结没解开,但又想不起是什么,毕竟坏人已经抓住,我该轻松一下。
邓旗直到等我进了屋才离去,他还要去局里。
虽然已经很晚,我还想写一集小说,明天我没有课,可以晚点去。我打开电脑,好奇心使得我又登上了那个QQ。
一打开,我就看见那个全黑的头像在闪动。
我打开那个群,对话框弹出时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两排对话:
董事长:“在吗,老黑?”
老黑:“在,请讲。”
还有我的那张穿着红色T恤上衣的半身照片。
一阵毛骨悚然后,我心头那个结突然解开了,我忍耐不住拿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