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息狂叫着跑了进来,对我说:“他……他……他来了!!!!”
“怎么了”我连忙拿出祖宗传下来的宝贝—镇鬼符,贴在门上。
最近不干净的东西越来越多了,用得上它的地方也越来越多了,我苦笑着想。
息开口了:“他……来了,他来拿我的头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禁有些好奇。
“现在没事了,我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我还是很看好的.快给我讲你又惹上什么了。”显然,我也是个猎奇者。
“我……我前天在赌馆遇到一个人……”息用微颤的声音开始讲述。
“嗯?”我皱了皱眉:“你又去赌了?”
“不要烦!让我说完!”息低吼道。
“我遇到了一个披着斗篷的家伙,他想和我赌一把,我当然答应了。第一把,在我的预料中,我赢了。他好像有点不甘,说是还要再来。第二把依然是我赢。这在我看来是理所当然的。”息在这种时候还不忘显摆自己的赌技。
“那人依然不认输,说自己一定能赢我,我嗤之以鼻,嘲讽他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还要再练个几十年……”
息舔了舔嘴唇,说道:“我有点饿了,去拿点东西给我吃。”
“好、好、我去。”我抓了一大袋面包,扔给息。
他狼吞虎咽,不到十分钟,几十个小面包就被消灭了。
“你丫就像个非洲难民,就是有点白……”
“咳咳!”息又开始讲了:“……当我嘲笑了他一番之后,那人没有我想象中的发怒,依然是心平气和的要求和我再来。第三把,我输了,我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输。”
“第四把,我还是输,我逐渐变得急躁,非常不甘要求和他再来。接着,我次次都是输,每当我抬头看到他那欠扁的脸,我就不爽。到最后,我输得一干二净,就剩身上的衣服了。哈哈哈哈!没了,什么都没了!但我还要赌,我怎么能输给他?我怎么能输?我不能输!于是他提议赌点别的,比如腿,手什么的。我一口答应了下来。因为这把我是必赢的,于是我和他赌头,打算把我失去的全部赌回来!我输了我的头归他,他输了他的头归我,包括财产。当我说出赌头的时候,那人笑了,笑的是那么诡异,我从没见过一个人能笑得如此令人心生惧意。那张脸,我永远不会忘,永远。不过我不怕,因为赢得一定是我。”息的脸逐渐扭曲。
“但当我们开牌时,我惊呆了,因为我手里的那副牌居然在他那,而我拿着一副臭的要死的牌。我大喊;‘你出老千,你绝对出老千了!’四周的人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似的,都无视了我和他。这家赌馆很严的,平时抓到出千的人轻则剁手,重则砍腿。这次,怎么这么怪?我又看到他笑了,我真的很想狠狠的对他的脸来一拳。他开口了,‘你的头,我后天回来取的。’我敢肯定!他不是人!他不是人!不是人……”息说着说着低声啜泣起来。
我说:“你自己稳定下情绪,我帮你倒杯水。”
我去客厅倒了杯果汁,给他送过去。
但我后悔了,我后悔走进了那间房间了!我看到了息的身体,已经可以称之为尸体了,他的头没了!!
就像活生生的用手扯下来的一样,肉芽还在蠕动,仿佛在想我宣告他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