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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雅穿着便服,来到和恒升玉器店内,朱智远远地等着。“我要见你们老板娘。”陈雅进店后,对店内的服务员说。
几个服务员打量着她,表情有点暧昧地互相看了看,都没答话,其中一个用嘴示意店后面的一个门。
陈雅走过去,打开门,里面又是一个楼层。其中一个房间亮着灯,门上标着经理室。窗帘和门帘都被拉上了。陈雅从门帘的缝往里看了一下,好像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正在调情。
陈雅缩回头,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敲响了门。
“进来!”一个很妖媚的声音。
陈雅打开门,走了进去,女人正掀起本来就很短的裙子,对着一个年轻的男人的腿上下磨蹭着。陈雅咳嗽了一声,男人抬起头来,见有人进来,就赶紧整了整衣服,匆忙走了出去。
那女人也转过脸来,薄沙的上衣露出黑色的乳罩。小腹上的赘肉松弛地露在薄沙外。腥红的嘴唇上方还帖了一个唇状的饰品。脸上涂了厚厚的粉底,像带了一个面具。
“我想见老板娘!”陈雅说。
那女人被纹地像大黑虫似的眉毛挑了起来,眼睛睁大了,她尖锐的打量着她,轻藐中加入了几分敌意。
“你是谁?”她整了整衣服,气恼的问:“没看到我正忙着?你找她干什么?”
“我是这个店老板的女儿。”陈雅有些儿恼怒,这女人相当不客气啊。“我要见一下老板娘。”
“哦,”那女人两道眼光在她身上放肆的转来转去。“你是他女儿,倒看不出来呢!他还能生女儿,而且是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儿呢!”她那冰冷的脸解冻了,眉眼间涌上了一层笑意,充满了虚伪和讽刺。“来干什么?这个店是个空架子,你爸爸吸毒,人死了,却欠了一屁股活债。”
一时间,陈雅被弄得有点儿啼笑皆非,她简直不知道这女人脑子里在想什么?她以为她来要家产?
“请问,”她按捺着自己:“老板娘在吗?”
“我就是!有什么事吗?”那女人抬起头,摆弄着她红艳艳的指甲。
哦!萧依云的喉咙里哽了一下,这就是老板娘?就是那个让父亲舍弃母亲的女人?简直老妖婆一个,她连母亲的一个小脚趾都不如!
“噢,”她嗫嚅了一下,不知该怎么称呼她。
“你叫邓小姐好了,别老板娘老板娘的叫。都把我叫老了!”那女人耸了耸肩,眼睛轻佻地眨了一下,陈雅觉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邓小姐,”她直截了当的说:“我想要几件我爸爸生前的几件衣服。”
“哦!”那女人愣了一下,冷冷的哼了一句:“他的东西都烧掉了!人都死了,哪里还有什么衣服!”
好干脆的一个硬钉子!陈雅呆了呆,顿时被激怒了:“邓小姐,作为女儿,我只要他一件衣服,哪怕是一件破衣服!”
“那――”女人的眼珠转了转,不怀好意的笑了,“好,就依你,我进屋去找一找看看。”
过一会儿,那女人出来了,手里拎了一个内裤:“哎哟,真是女儿来了就是巧,还有一个内裤在呢,”说着就把内裤朝陈雅脸上扔去,“给你,我还有事,不陪你了。”说完,抬起头扭动着屁股朝楼上扭去。
陈雅虽然扭头避开了那条内裤,但怒火在心头燃烧,她真想把这个女人掐死!把她骂死!“你,你……”陈雅咬住嘴唇,却骂不出。
捡起内裤,她叠了叠,握在手里,冲着楼上“呸――”了一口,快步离开了恒升玉器店。
朱智见陈雅走出店门,手里似乎没拎什么衣服,心里就凉了半截。
“陈雅,怎么,没有?还是不给?”朱智迎上去。
陈雅白了一眼朱智:“干嘛你不自己去啊!让我去受气!早知道这女人就不是好东西!”陈雅说着,把手里的内裤朝朱智怀里一塞,“你要的东西,给你。”
朱智展开一看,噗哧笑出声来:“她,哈哈,她就给你这件衣服呀!”陈雅没好气地骂道:“这可恶的荡妇!”
“别骂了,这是他贴身穿的衣服,我想效果会更好!”朱智止住笑,认真地说,“陈雅,你会不会觉得对你父亲有点……”
“你错了,他没养过我,也没疼过我,父亲,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名词。他对我来说,也只是一个陌生人!更何况,他坏事做尽!”陈雅平静地说,“我的难过是因为我的母亲,我戴孝也是尊重母亲的意思。”
朱智舒了一口气:“这就好,事不疑迟,我们抓紧烧掉它!
中午课间,王红兵收到家里的来信,信中提到多亏他寄回家的两千多块钱治好了父亲的腿,现在家里很好,父亲每天还可以吃两个鸡蛋……
王红兵诧异了,因为有尹老板的印记,所以准备给家里寄的一千块钱也没寄。自己根本没给家里寄钱呀!
他跑到张力位子上,把这奇怪的事和张力说一下,丽妍在旁边笑着:“这有什么奇怪的,陈洁给你寄回去的呗!她为你做那么多事,你都没谢过人家!”王红兵的脸红了。张力也笑着说:“是啊,你在医院的两天两夜,都是陈洁在照顾你!顺应你家村委会的意思,她又帮你申请减免学费,你没谢人家,反而一个电话把人家骂了一通!你呀,应该好好地谢谢人家哦!”
王红兵满心都充满了懊恼和后悔,他搞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座位上的,抬头偷偷看了一眼陈洁,陈洁正在托腮沉思,那神情,那若有所思的神情,好像带着几分迷惘,几分惆怅,几分温柔,几分落寞,合起来竟是种说不出来的、淡淡的哀伤,几乎是不自觉的哀伤。怎么和娥儿有点像?娥儿?王红兵闭上眼睛,“你要照顾好小姐,你要和小姐重续前缘!”柳儿的话又在耳边响起。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娥儿?
王红兵甩了甩头,别想娥儿了,要谢谢陈洁,并道个歉!等朱智把尹老板的衣服烧后,就把钱还给人家!
他写了个字条,
陈洁:
对不起,我想请你吃顿饭行吗?
写完,他觉得不妥,把字条握成一团,塞在口袋里。想了想,他又重新写了张字条,
陈洁:
那天打电话给你,我态度不好,对不起,我想下课找你谈谈,行吗?我在咏荷园等你。
王红兵
写完后,他把字条交给丽妍,让她转递。丽妍诡秘地笑着,王红兵觉得耳朵直发烧。
陈洁接到王红兵的字条后,所有的难过、委屈都消失的干干净净,原本忧伤的表情也一扫而光。脸上有了一丝羞涩的笑意,心跳猛然加快,脸也发起烧来。文馨打趣道:“就是一张字条而已,激动啦?还是害羞啦?”陈洁嗔怒地扭了文馨一把:“闭上你的嘴!”
好容易挨到下课,王红兵从后门溜了出来,他没去吃饭,直接朝咏荷园跑去。陈洁见王红兵走出后门,就急忙走进洗手间,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她整理好头发,把裙子理了又理。
天空是一片澄净的蓝,太阳把那片蓝照射得明亮而耀眼。几片白云,在天际悠悠然的飘荡着,带着一份舒适的、自由自在的、无拘无束的意味,陈洁抬头看着天空,看着那美丽的蓝色,脚步不由地轻快起来,心里洋溢著一种属于属于少女的那份喜悦与羞涩。嘴角挂着属于初恋的幸福和快乐。
走进咏荷园,她一眼就看到坐在花池旁边的王红兵。这次,她竟然忸怩起来,怎么去打招呼?说“喂,我来了?”不妥;说“你好,有事吗?”太生硬……
王红兵一抬头看到了陈洁,他红了脸,但还是站了起来:“陈洁!”
陈洁觉得脸热地厉害,她强装自然地说道:“哦,你早到啦!”心里却懊恼着,这不是废话嘛!
“是啊,我等你呢。”王红兵挠了挠脑袋,“我想谢谢你,你给我家里寄钱了吧?”
“没什么,你别客气!”
王红兵局促地搓着手:“那天,那天打电话,是我态度不好,你生气了吗?”
“没,怎么会生气呢。”陈洁笑了,她略略平静了一些,脸也不觉的发烧了。
“我生病时,多亏你照顾我!”
“没什么,”陈洁仰起头,“你不要这么这客气,”她顿了一下,鼓着勇气又说了一句,语气轻了很多,“我,我挺喜欢照顾你的!”说完,她觉得面部简直要燃烧起来,耳朵也烧的厉害。
王红兵呆了呆,瞬间,脸也红了起来。她喜欢照顾我?他把手搓地发痛,也没想出下一句应该说什么。“我,我……,”
陈洁大胆地抬起头,看着王红兵:“为表示你的谢意,请我吃馒头好不好?”
“那,那,去食堂炒菜好了。”王红兵红着脸说,这可是第一次请女孩子吃饭。
“那,走,去食堂吧,”陈洁回头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就在她一回头的瞬间,突然看到花池旁边的树荫下着一个古装女子,像一个雕塑一样,红红的唇微启,纤绣的眉毛弯弯上翘,眼如秋水,目若晨星。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坐在那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陈洁呆住了,她是?是?
看到陈洁站住不动,王红兵也回过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娥儿!
“娥儿!”王红兵失声叫着,并跑了过去。瞬间,娥儿消失了。“娥儿,娥儿……”王红兵叫着,娥儿像蒸发了一样,没有了踪影。陈洁惊奇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认识她?她就是那个绿衣女子说的“小姐”?她叫“娥儿”?她是人是鬼?他和她是什么关系?
沮丧地回到食堂后,王红兵一点食欲也没有,陈洁也没有任何心情吃饭。太多的疑问使她困惑,他的沉默也让她非常难堪。
“这样吧,你心情看样不太好,下次,我请你吧。”陈洁挤出一个微笑。王红兵魂不守舍地点点头。
王红兵回到宿舍时,朱智已经呆在宿舍里了。他见到王红兵,兴冲冲地说道:“红兵,已经搞定了!衣服烧了!”
王红兵脸上没有一丝喜悦,他涨涨然地点点头。
夜里挂起大风。王红兵不安地躺在床上,柳儿的话一遍遍地在耳边响起。过了许久,才沉沉睡去。
暴雨很大,豆粒大的雨点加速落下,砸地玻璃“叭叭”响。
凌晨,被雨声和雷声惊醒,王红兵翻身下床,宿舍中的其他人都还在熟睡中,可王红兵心里总有一种强烈的不安让他无法入睡。他蹑手蹑脚地走向阳台并轻轻关上玻璃门,天已经微亮了,他战在阳台上,向楼下的花圃望去。
娥儿!她就那样站在竹丛旁边,冒雨而立。曳地的长裙,裙裾遮住了脚和鞋子,她浑身已经湿透,长长的秀发贴着衣服,宛如黑色的绸缎。
“娥儿!”王红兵脱口而出!
从五楼跑下来,他可能只用了一分钟的时间。
“娥儿!”王红兵嘴里喃喃地叫着,雨点砸在身上,很凉。很快,王红兵乱蓬蓬的短发,被雨水湿透,黑得发亮,一张年轻而生气蓬勃的脸上满是焦急和心疼。
竹丛旁边,哪里有娥儿的影子。
王红兵发疯似的在竹丛中花丛中穿梭着,竹叶的边缘拉的皮肤很疼,玫瑰和月季花枝上的刺,也毫不容情地刺向这个贸然闯入花丛的外来者。
“郎君,你找我么?”
对于此时的王红兵来说,这声音宛如天籁之音!他抹了一下脸上的水,转过脸来。娥儿!那细致清丽的面庞,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黑黝黝的、雾蒙蒙的、怯生生的眼神,显然,她完全无视于雨雾的寒瑟,她盯着王红兵,眼波温柔如水!她站着,湿湿的衣服裹着瘦小而孤独的身子,雨雾在她身后交织成一张朦胧的大网。王红兵整个身子都挺直了,轻轻叫了一句:“娥儿!”鼻子一酸,他猛地把娥儿拥在怀里!脸上的水肆意横流,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郎君,我,我……”娥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王红兵贪婪地听着娥儿说的的每一个字。“郎君,我……”娥儿好像欲言又止。
王红兵抬起手,他想抚摸娥儿的头发,但触到的却是空空的东西,他慌忙睁开眼,自己还是做着一个拥抱的姿势,娥儿没了!
“娥儿!娥儿!……”他吼叫着,跪了下来。
陈洁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做了一个梦,梦见王红兵牵着自己的手在校园里散步!但突然,王红兵甩开自己的手,向黑暗中跑去,嘴里还叫着“娥儿!娥儿!”……。
透过窗户的玻璃,她看到窗外的雨还在下,望著窗外那纵横交织的雨,她突然想到那个几乎每天早晨都会出现在花圃上的古装的女子。她就是那个娥儿吗?她现在还会在吗?想到这儿,她从床上爬了起来。
“你起这么早干什么?七点半去上课也不迟,现在才五点半呢!”文馨听到陈洁下床的声音,闭着眼睛说。丽妍此时却睡地正香。
“我现在不起床,我只是看看雨下的大不大。”陈洁轻声说。
她打开门,风把雨点吹过阳台,撒到她的睡裙上。
“好大的雨声!快关上门,陈大小姐!”文馨大叫。
“吵什么吵,睡觉,睡觉!”丽妍跟着迷迷糊糊地叫,并把头埋进软软的枕头里。
陈洁匆匆瞟了一眼那个古装女子经常出现的紫藤罗下,好像空空的没人。就急忙把阳台的门关上。
趴在床上,陈洁盯着露在阳台外的树梢,它在雨中轻轻的摇曳着,那下垂的枝桠上,孤零零的吊著一朵黄色的花朵,给人一种很单薄、很脆弱的感觉。陈洁叹了一口气,王红兵,王红兵,王红兵,满心都是这个名字!可是,他呢?他到底……唉!娥儿?!
晚上,洁白的月光撒在校园里,给人一种圣洁的感觉,早上的暴雨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坐在自修室内,,王红兵心烦意乱,娥儿为什么老是躲着自己?怀里似乎还有娥儿娇小的身体偎依过的痕迹,他似乎看到了娥儿跄踉枯萎的背影,想象着娥儿疼痛时的样子,每一个神态都刺痛着他的心,想象娥儿那凄楚的眼神。书上的一个字都看不进!他在纸上胡乱的划着,他记起柳儿和自己说过的话:“少爷,我的时间不多了。你要答应我,好好待小姐……”柳儿不在了,那么,娥儿一定很孤独,孤独的娥儿现在在哪?他想起娥儿怯生生的目光,谁来陪她?娥儿,娥儿……
“我们可以感知观音泪来找到你……”柳儿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握着手中的“观音泪”,他想到老槐树下,他想去看看娥儿,管它什么人、鬼!他放下笔,准备出去。
身后不住传来划字声,陈洁可以感知道坐她身后的他很烦躁或有心事。椅子响了,他一定站起身来了。她一直没动,但她似乎可以看到他转身离开课桌的样子。
拉开椅子的声音在她心里清晰地响起。接着,脚步声又开始响了,他出去了。他要去哪?外面那么黑!去找那个“小姐娥儿”吗?
她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英语课本黯然无光的躺在桌子上,本子上布满了乱七八糟的蓝色线条。她随手翻弄着书页。满页的英文字就像无数小虫子在爬。
过了好一会儿,她转过身,空荡荡的座位上残留着几张纸,她拿了过来,几乎满满一张纸全是“我的娥儿”这四个字,还有“重续前缘”“心疼”等字样。
陈洁仿佛听见了自己身体里有一声很清脆的声响,就象一张纸被硬生生地撕开……
王红兵起身离开自修室后就向老槐树方向走去,月光很明亮,但树下一片漆黑,四周安静得可怕,王红兵开始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跟着自己。他回头,什么也没有。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可能是自己太紧张了。现在是见娥儿,以前是柳儿在吓唬人!有什么好怕的?他自我安慰。
他张开手,让“观音泪”静静地躺在手心,心里默默念叨:“娥儿,出来,出来吧,娥儿,你感应到我了吗?娥儿……”
突然,尹老板那蓝荧荧的半透明身影在树干上显现出来:“哈哈,哈哈,你做梦也不会想到我在这吧?想把我烧死?做梦!回天阵真是安全!哈哈……”尹老板大笑着,扭曲的面部非常狰狞。
王红兵紧紧把观音泪攥在手里,语音不禁打颤:“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哈哈,哈哈,”他又笑了起来,“我现在要你的身体!你的身体!你以为有那个老不死的帮助就可以掏出我的手掌?哈哈,做梦!我有两颗‘观音泪’啦!哈哈”他面目扭曲着地盯着王红兵,狠狠地说了句,“来吧,你!”他伸出手,攥着王红兵的脖子把他硬生生的向树干拉去,王红兵来不及躲闪,急忙闭上眼睛,心里叫道:完了,这下完蛋了,非被撞死不可了!
一阵风声过后,没撞到树干!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那个山洞,地上依旧遍布着美丽的鹅卵石,那条不规则的圆形河流依然流动着,流水扑激着边缘的岩石,发出很有节奏的音响。洞壁上方的宝石闪着诱人的光芒。
娥儿的裙子好像被撕破了,她无助地靠在洞壁上,她看到王红兵后,眼睛里露出惊奇和关切:“郎君……”
“哈哈,小美人,在叫我吗?”尹老板狂笑着,“等我还魂成功,我就好好的来疼疼你,我要让你重新做人,你可是个天生的尤物!哈哈……”尹老板说着,就把手轻薄地伸向娥儿地胸部。
“住手!”王红兵嘶叫着。娥儿惊恐地向后退着。
尹老板把脸转了过来,红红地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凶狠地说:“着急了?来,来,我现在就让你去死!”说着,手就向王红兵的心口伸去――
娥儿急忙伸手,用力摘掉洞壁上的一颗宝石,地面突然一阵剧烈的抖动,王红兵下意识地扶着洞壁。
“啊?!不――”尹老板看着抖动的地面,充满恐惧的嘶叫声响起,并放下已经伸到王红兵心口的手,急忙转过身去看娥儿。
王红兵舒了一口气,他抬起头,目光也急忙去找娥儿。娥儿虚弱地站在亭子里,捂着胸口,眉毛紧簇,手里拿着一颗璀璨的宝石,一定是心口又疼了,王红兵一阵焦急。他侧目看了一眼那个邪恶的尹老板。突然发现他那蓝荧荧的身体竟然出现了碎纹般的裂缝,他正面目狰狞地去夺娥儿手中宝石,娥儿并不躲闪,她猛地把宝石放入口中,一口吞下!小小的嘴被噎地半张着。尹老板愕然地指着娥儿,惊恐地吼叫:“不――!不――!你疯啦,臭*子!我……”垂死般的嘶叫声伴着“砰――”的一声响,尹老板半透明的身体像气球一样碎裂了,肥皂泡般的蓝色一闪即逝!
王红兵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转过脸,他看到娥儿那清柔如水的眼睛里盛满了留恋、凄怨、与可以让人融化的温柔,她静静的瞅著王红兵。小巧而圆润的嘴唇微微开启,声音悦耳一如出谷的黄莺,不杂丝毫做作:“郎君,郎君,我多想,多想和你白头偕老!郎君,我多想让你再抱抱我!抱抱我……”
万千的心疼与千万的怜爱一同涌上心头,王红兵想向前跑去,他想拥住娥儿!可这时,似乎有一个透明而坚硬的屏障横在他的面前,他的脚无法前进一步!
“轰――”数百颗宝石一瞬间全部从洞壁上脱落,变成粉末,伴着点点光芒落下,宛如一场流星雨飘落!娥儿抬起手臂,仰起头,随着粉末的飞飘开始舞动起来,冰冷的凉意也如蛇一般,钻透王红兵的心脏。不舍,满心溢开。
娥儿在宝石雨中,在点点光芒形成的光圈中不停的旋转,旋转……,满目温柔、满目绝望的踏着属于凄楚的旋律。
泪,从她美丽如星子的眸中飞出!一颗一颗,一粒一粒。
娥儿愁肠百结而凄美无比的歌声也响起:
“金雀钗,红粉面,花里暂时相见。
知我意,感君怜,此情须问天。
香作穗,蜡成泪,还似两人心意。
山枕腻,锦裘寒,觉来更漏残。更漏残……”
“娥儿!娥儿!……”王红兵感到心被刀一丝丝、一缕缕地划开!他伸出手去,想去触摸那精致玲珑、冰冷美丽的身体;他想去挽留那个凄苦千年的娥儿!可脚却像生了根似的,伸出的手,只能无力地张开五指。
似乎听到王红兵的呼声,娥儿在笑,绽开的唇有种无力的伤感,那抹凄美的容颜,那抹带着泪光的微笑,仿若雨后淡嫣的合欢,令人心怜!
绣满花边的裙摆随着身体的旋转而张开,红色的裙带满天飞舞附和着宝石的光亮,娥儿宛如散花天女,散尽眼中盈盈欲涕的凄苦,散尽挂在长睫的泪珠,散尽一种伤心的极致!
慢慢地、慢慢地……,宝石的粉末落尽,娥儿的身影淡淡得像一摸云霞,渺茫得如一缕幽魂,但她仍然旋转、旋转……
前尘今世如电闪光石般从眼前掠过,王红兵仰天大叫:“娥儿!”泪,在脸上肆意纵横!
第二天清晨,早起的教师和学生都发现那座废弃的实验楼塌了……尾声
十年后的初夏……
普陀山,传说是观士音的道场,也是我国四大佛教名山之一,更是著名的海岛风景旅游胜地。
朱智、王红兵和张力站在一个高高的山峰上,眺望着大海,虽有海风怒号,浊浪排空,却没有惊涛骇浪之感;远处座座海岛浮在海面上,点点白帆行驶其间,景色极为动人。
张力很是振奋,他扭头看了一眼:“红兵,把陈洁也带过来就好了!”
“丽妍呢?你怎么没把她带过来?”王红兵笑了笑,答非所问。
张力一脸的幸福:“她快生了,也算高龄产妇!哪里能来爬山啊!你们呢?这么长时间了,你和陈洁到底结婚了没有啊?”
王红兵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毕业一年后,我就没再和她联系过!她可能出国了吧?”
“啊?唉!你呀,连女孩子都不会追!”张力也跟着叹了口气,“听丽妍说,她一直没结婚,我还以为是和你在恋爱呢!”
“为什么不联系?”朱智满脸的不解,“陈洁是多么好的女孩子呀!你是不是还记得那个娥---”
“我们去普济寺看看吧!”王红兵打断朱智的话。
像普陀山这样既有如此众多文物古迹而有美丽异常的小岛,在中国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美丽的自然风景和浓郁的佛都气氛,使它蒙上一层神秘的色彩,而正是这种色彩所产生的强大的吸引力使一批批游客留恋忘返、沉醉其中。
普济寺里很多人,金色的观音的像下,跪拜了很多人。
看到金色的观音像,朱智一阵心潮彭湃,侧目看了一眼神思飘游的王红兵:“喂,红兵,在想你的那颗观音泪吗?”王红兵低下头,苦笑了一下:“想,当然在想。不过,都过去啦!”
拜完观音,三人到岛上散步。岛上树木葱郁,林幽壑美,有樟树、罗汉松、银杏、合欢等,岛上游客很多,也不乏出色的美女。看美女几乎是男人的天性,对于朱智三人,也不例外。
很快,斜倚在一棵银杏树上的一个女人吸引了三人的目光:白色带碎花的大沿圆帽遮住了上额,几卷黑黑的发丝从帽下飘出来,在风中轻柔的飘动,她穿了件V字领的红色带白花的衬衫,白软绸的圆裙上印了几朵百合,自然垂下的裙摆托出美好的臀部;裙角在风中摇曳,她的腿美好修长,脚上穿着白色系着带子的高跟鞋。小小的腰肢,挺秀的胸部,脖子上系了条白纱巾,纱巾在风中轻轻的飘着。
三个人慢慢地把眼睛再往上移,对准了那张脸。王红兵定睛凝视,有片刻不能呼吸!――陈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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