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中意的女人,一棵会吐鲜血的树你敢看吗?放肆感受不一样的诡异,不一样的心情。
2000年9月29日下午1点钟,多日凉爽的天气终于落下帷幕。杨波漫步在N城的大街,他是保险公司一个代理人,日常的工作就是走街串巷卖保单。现在这行越来越难干了,连续一个礼拜他都没有新单了,再这样下去就快失业了。想着想着,杨波走到了棕榈林地区,这一带属于本城的高档住宅区,了解内情的人都知道,这里聚集着N城的显贵。但它在表面上并不如其他住宅区一样显山露水,僻静的街道两边是一幢幢独立的二、三层小楼,每家楼前还留有一个小院子种着一些花花草草。
杨波一般不愿意拜访住宅区,尤其是棕榈林这样的高档社区。因为人大多不愿意在家里接待保险推销员,尤其是有钱人。但是今天他不知怎么回事鬼使神差地走到这里。想着马上到期的房租,杨波心里暗骂了几句,硬着头皮随便走到一家院门前。院前的小铁牌上标着棕榈路8号。
铃声响了大约2分钟后,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匆匆过来开门。女人长得不算漂亮,但让人感觉很舒服,鼻子、眼睛、嘴巴、腰、腿都长得赏心悦目,白皙纤长的手指给她带来几分高雅的气质。杨波愣了一下。女人笑了,大概是这样看她的男人太多了,但是女人天生还是喜欢被人看吧。
——你找哪位?——女人的声音冷漠中透着笑意。
——我是**保险公司员工,您需要不需要了解一下我们公司的产品。
——我对保险不感兴趣。——女人边说,边关门。
杨波早已习惯被拒绝,但每次受到拒绝后心里还是有点刺痛。他刚要转身离开,门又突然敞开。女人探出身子让他进来。其后的过程出人意料的顺利,女人说她和丈夫各要买一份保单,一份40万的人寿保险,受益人是对方。在签字的时候,杨波才知道她叫张含欣,N城的名女人。
怨不得如此面熟!杨波的脑子里迅速出现信息:张含欣的职业是医生,本城第一中心医院的主任医师。她手下救活了不少病人,是有名的“一把刀”。她在两年前与远洋公司年轻有为的老板潘云复结婚,知识与财富的碰撞必然光芒万丈,婚礼的奢华让这个不大的城市委实热闹了一阵。
这次之后,杨波又到过张含欣家里2次,但是他始终没有见到张的丈夫,这让杨波稍感遗憾。
春节前,杨波提着几袋水果来到棕榈树8号院前。按了很久门铃,始终无人应答。对门的邻居实在受不了铃音骚扰,主动告诉他听说张含欣和丈夫半月前就出门旅游了。
杨波后来又去过8号院几次,她家还是没人,门前的花草都逐渐枯萎起来。几次之后,杨波登门拜访的心渐渐淡了,心里却还是隐隐有点牵挂。
两年之后,2003年,杨波早已离开原来的那家保险公司,他现在不过是某个办公室里的一个无聊的职员。某天,他遇到了原来公司的某人,在闲聊中,那人突然提到张含欣。
——张含欣那两张单子是你做的吧!
——怎么了?
——前两天公司刚刚接到这个理赔案子。
——谁出事了?
——她丈夫,失踪2年之后,法院判身故,公司马上要赔了。
杨波几天后不知不觉来到棕榈林8号院前。从门缝里看去,院子里又栽满了植物。他犹豫半天还是按下门铃。女人在两年之后再次出现。她仍然很美。杨波无意中触到她白皙纤长的手指,感到一阵颤抖传遍全身。
——您是哪位?
——您不认识我了?我是**保险公司的,想向您了解一下理赔情况。——杨波不假思索地说。
——不是前两天才来调查过吗?真是麻烦,请进吧。
院子里原来种着粉色和紫色的牡丹,铺着青绿的草坪。现时,院子正中立着一棵树,树径约30厘米左右,高约6米。树形远看像一把深绿的大伞。树的四周植着一圈玫瑰,鲜红的玫瑰。红的妖艳,红的刺眼,一片片花瓣像是刚刚滴下的血。
不要胡思乱想,杨波暗暗告诫自己。
——失踪时间?
——2年前的2月1日。
——如何失踪?
——我和先生到青岛旅游,在游泳时先生被海浪卷走,一直无法找到他的尸体。
……
半小时后,杨波已经了解整个事情经过,正在他要起身告辞时,张含欣接了一个电话。隐约听到张含欣在电话里对她母亲交待些什么,同时她示意杨波自行离去。
杨波出了屋门,径直走向那棵被玫瑰花围绕的树。刚才进屋的时候,他就对这棵树非常感兴趣,为什么树的周围要被围起来,好像是要用玫瑰花吸引人的视线,不让人靠近这棵树。他弓着身子摸了一下树身。干干硬硬,没有什么不同。他又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奋力砍了一下树身。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还不走?——女人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她的眼睛似乎能够看透一切。
——就是觉得这个树品种不错,我来试试它坚硬程度。——杨波又在胡说八道了。
在女人的逼视下,杨波头也不回地走出院子。女人望着他的背影,望了很久。
杨波真的没有回头吗?实际上,他在出院子之前还是用余光瞄了一下那棵树。他看到树在流血。鲜红的血。
树会流血吗?杨波回家后立刻在google上搜索“树+流血”,他得到这样一条消息“广东珍稀血树,惹来老虎吸血:日前,记者接到报料称,在湛江市遂溪县乌塘镇北安村,有一位村民砍伐一棵野树回来搭牛棚时才发现,此树的树脂像人体鲜血一般殷红。据称从前有山中老虎常来吮吸树血。”
难道张含欣家载的就是这种树?杨波心里终于释然了。他在心里默默祝福张含欣在得到钱后,能够在8号院里静静的生活。他如果能够偶尔看到她几眼就知足了。
但是事情的发展往往出人意料。杨波后来多方打听了解到:张含欣在领到40万元赔偿金和接管丈夫公司账目后,直接把所有现金汇入自己寡居的母亲账户,并把8号院的房产留给母亲,然后毅然离开了N城。关于她的去向,不外乎嫁人远去或畏罪潜逃两种说法。
又过了两年,2005年,杨波已经是某公司的老板,也有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他听说棕榈林8号院的房主去世,就毫不犹豫地买下了那幢房子。
他再次走入8号院,玫瑰花仍然妖艳地盛开,树变得更加粗壮。为了寻找一个答案,买下房子的翌日,他就雇佣挖土机要铲倒那棵流血的树。铲树的那天,消息不胫而走。棕榈林里人潮汹涌,半个N城的人都来观摩。很多人在背地里进行着赌局,不少人猜测树下埋着张含欣的丈夫,潘老板的尸体。
挖土机每挖一下,都有股股血水冒出,血一开始只是缓缓淌着,当挖土机把树整个铲起的一刹那,血像喷泉一样滋了出来,溅到工人的脸上,也溅到杨波的身上。人们哭喊着,落荒而逃,鞋子落了一地。
血在流了整整一天后,终于干涸下来,棕榈林的路上弥漫着血腥的味道。有大胆的好事者跑过去看树下的空洞,果然在那里找到一具白骨。拿到法医那里化验,却是一具女尸。那女子约四、五年前遇害身亡,经过DNA比对,确认为张含欣。
这是怎么回事?张含欣死了四、五年,就不可能在两年前领到赔偿金和接管丈夫财务呀!人们议论纷纷,但是永远不可能猜到事情的答案。
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我知道事情的真相,我是杨波,一个一直仰慕张含欣的可怜人。在人们没有发现骸骨前,我已经发现了她,冥冥中好像有人在告诉我那堆骨头就是她。上天好像格外恩赐我,又好像她的刻意安排,我在尸骨边发现了她的一本日记。
2000年9月15日丈夫最近总是冲我发火,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不知道是不是公司经营遇到问题。
2000年9月16日丈夫提到要为我买一份高额保险。
……
2000年9月29日有保险推销员上门,我决定和丈夫各自购买一份保险。那个代理人憨憨的,很可爱!
……
2001年1月19日(此页用红字标上着重号)
丈夫说要带我去青岛旅游,我请好长假,在家准备出行物品。
……
这之后很久都没有记录,直到2003年又开始断断续续有记述。
2003年2月1日在死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被丈夫谋杀了。还记得那是2001年2月1日。在阴间游荡了这么久,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受苦,看着您哭瞎了眼睛。女儿不孝,我也曾有机会报答您老人家,但是我放弃了这次机会。当时地狱的判官由于我死的冤,曾答应满足我的一个愿望。我当时可以选择让您安度晚年,但是我的母亲呀,请恕我自私,我选择的是让那个负心男人溺毙身亡,尸体被群鱼抢食不得善终。但是我忍受18层地狱的种种酷刑也要回到您的身边,让您得到金钱上的补偿,能够尽量快乐地度过剩下的日子。所以我回来了,为了40万元的理赔金,为了那个负心人留下的财产。我回来了!
2003年3月2日该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好,我必须离去了!但是我希望你能看到这本日记——那个憨憨的保险推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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