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这时,一位小护士来到门前急忙的说有紧急情况要主任回去。我看那小护士个不高不矮,身材挺好五官也很清秀。主任和我辞别后,连忙和她跑回去了。
我回到了家,已近没了力气一样,只想上床睡觉。我衣服也没脱就倒在床上,拿起MP3听起歌来来。在优美的旋律里,我不知不觉我睡意来了。我慢慢的我进入了梦香,正在好睡的时候,我的耳朵里出现了嘈杂声。
我猛的惊醒,但怎么也醒不过来,身体不知怎么滴变得很重。我努力尝试起身但怎么也没反应,耳机在一阵嘈杂之后依稀可以听见一个女人的哭叫,那哭声断断续续模糊不清。我被那哭声惊吓到了,我尝试用尽全身的力想要睁开双眼,但是我的眼皮似千斤一样沉重。
我很努力的在尝试,但是只能很细微的撕开一条眼缝,透过眼缝我模糊的看见是一个女人的身影。他站在那房门的角落,我试着想看清处她,但我的眼睛没有支撑多久又合上了。我的大脑潜意识使我紧张了起来,我拼了命的想起身始终没有反应。当一股股凉气向我逼近时,我知道是她向我移动过来。我能感觉我的耳旁有鼻息,一阵阵寒气的奔袭在脸上。
我又重新撕开了眼皮,竭尽全力的想看清是谁。模模糊糊的我看见是她穿着黑色睡衣,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两个眼球向上瞪着,黑色的长发遮盖着印堂。就这样她把头放在了我的枕边,慢慢的笑了起来,她的嘴也慢慢的撕裂开来,牙龈与牙齿半裸露在外。我突然一下坐起身,我全身已经湿透,我看了看表现在是晚上十点。
我脱下了外套,倒在了床上回想刚才的梦。心疑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那感觉却又很真实,慢慢慢慢地我又再一次睡着了。在梦里我看见了一只手拖着我不停的向前走着,两边是荒芜的林间小道。这只手很冰凉并抓得我很紧,就这样我们走在这林间的小道上。不知我们走了多久,我已经疲惫不堪,两眼一黑便倒下了。
倒下后我身体感觉很冷,我蜷缩着身体但寒气逼的人难以入睡。我睁开眼只见四周上下没有一丝光线,寒气向我的五官侵入冷得我直打冷颤,我用手四处推、敲都没有用处。我害怕极了,我竭力的嘶吼高声叫道:救命!救命!不知叫了多长时间,我也已经没有了力气。我的手还在轻敲着四壁,希望有人能听到,我不知道这是哪我在什么地方。
我休息了一会接着高喊救命,不一会我依稀听见外边有声音,我仔细辨认是个男人的声音。接着有女的、老的,声音越来越多我知道有人来了,我高兴地叫起来外面也已经是沸腾了。
当一个人把我救出来时,我刚要问这是哪?那人便开口说:小李,你怎么在这。我坐起身仔细看去,是王伯我疑惑的问这是哪。我向四周看了看全是人,人很多并且他(她)们的脸上全是惊恐与疑惑,我仔细辨认着他们是谁。
其中我看见了主任和一些护士,主任问我:你怎么了?我看看自己穿着睡衣脚上什么也没穿,我大叫这是哪?王伯说:你说这是哪?是你上班的地方“太平间”。我们倒想问你,你怎么会睡在着,昨天你搬运到三号停尸箱的尸体呢?我也不知道......
我...我...我也不知道,我被吓坏了说话也磕绊起来。主任着急的问:“小李你把尸体弄那去了?”
我连忙回答:“我真的不知道尸体在哪,我连自己怎么到的太平间都不知道!”
主任一脸疑惑,旁边的护士、护工都好奇的看着我。
我急忙解释起来,为了然大家尽可能的相信,我用尽最简练的措辞与语言。正当我费尽口舌描述完事情来龙去脉,用期盼的目光看向在场人的时候,我已经打消了希望他们相信我的念头。
我看见他(她)们有的在对耳轻谈,时不时用投来异样的目光。有的感觉很好笑,认为我就是一个有严重梦游症的病人。
我不知道怎么办,说实话我连自己说的话都不相信,确切的说我不敢相信。
主任一脸严肃,因为我是在他手上的实习生,又怕因为影响医院的名声。
主任便转身向在场的说道:“大家回去工作吧,希望大家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到处说,毕竟事情还没搞清楚!”
主任说完扭过身对我说道:“小李呀,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大。我看事情已经发生了,多想也不是办法。这样批你几天假,你呢回家休息几天怎样?”
我说:“也好,可是现在尸体不见了。”
主任说:“没事,尸体的事我们会处理,可能已经送去火化了也不一定。反正已经死了,难不成还活过来跑了不成。”
听了主任的话我安下了心,便点头答应了。
我们便从门外走,穿过医院的花园来到院厅。主任招了招手,只见远处一位小护士笑起来做了回应。
她快步走了过来,来到我们面前仔细一看,哦!原来是那天在院厅见到的小护士。
主任向我介绍她,她叫艾雪,我们笑着握了手打了招呼。主任这时从裤包里掏出车钥匙,告诉艾雪让她开车送我回家休息。
她笑着答应:“嗯,我知道了。”
主任走后,她对我说:“你在这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就来。”
我点点头,就坐在了院厅等她。我感觉很累,满脑子都是尸体的事,我不停的问自己怎么回事。是自己梦游,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