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怪谈之女吊

时间:2015-09-14 10:02:46 

1

阴暗的会场里,一条发黄的白绫悬空而下,在昏黄的夜色里飘来荡去,格外的诡异。

许风吃了一惊,怎么自己才上了一趟厕所,片场就多了这样一条阴森的装饰品。

一旁的导演先是阴沉着脸问,这是谁的恶作剧?之后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出来,面部的肌肉跟着剧烈抖动,昭示着恐惧和愤怒。

也难怪,开拍不过一个月,怪事一件接着一件,先是门口被人放了两对死人时用的纸人,后来又有人泼了满墙的狗血,再然后,就是这条白绫。

事情越发怪异,会场似被一只无形之手罩着,压得不能呼吸,即便一个轻微的咳嗽,也让人胆战心寒。

许风静静地走到墙角坐下,那条白绫在他头上晃来晃去,末端仿佛系着个吐着长舌的女鬼,不停向他翻着白眼。

许风心纠紧了,身边的苏娜半抱着胸,夹烟的手指停在半空,冷冷地说,“也不知是谁惹了这些东西,现在来报复。”

许风用眼白扫了她一眼,疯子!

苏娜是疯子,不过也是个美丽的疯子,疯的狂野,疯的让人着迷,所以许风一眼移到苏娜的腰下,便再也没有离开。

片场散了后,苏娜跳上许风的车,去了郊外。

深郊慌夜,正适合寂寞的男女,苏娜坐在他身上,不住地喘息,五脏六腑里的灼热随着这简单而反复的节奏和动作化为乌有。

苏娜终于喘气如云了,抚着许风胸口娇滴滴地说,“我白天似乎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看到什么?”

“女鬼!”她低低吐出两个阴森的字眼。

许风愣了一下,他说,“神经!”

苏娜笑了,手指又顺势游移到摸索他的“着火点”,翻到他身上,“我就是神经。”头顶两个白嫩的桃子跟着呼吸抖动,许风却突然没了兴致,望着车窗,想起张可。

张可,现在应该在阴间做吊死鬼吧!

2

苏娜是野草,张可是家花。

片场里的所有人都知道苏娜,可却没有人知道张可,因为苏娜是许风的情人,而张可,则是只属于许风的独家记忆。

张可也是在另一个片场认识的,他记得,初见到她的那夜,她是朵带着体温的玫瑰,穿着黑色贴身礼服,有着水晶般盈润的嘴唇,五官精致无瑕,惹火的身材黏住了包括许风在内的所有在场男人的目光,许风一下子就陷入了温柔陷阱里,之后便是对美人的疯狂追求,终博得佳人一笑,得以攀上张可那张诱人的公主床。

如许风想象的,张可野性动人,动人到让他立刻放弃长久坚持的人生信条与之完婚。

可蜜月刚过,许风已后悔了,张可的疯狂。出乎他的意料,她嗜赌,输赢毫不在乎,用钱更是一掷千金的气派,眼见本不多的积蓄日渐减少,许风动了离婚的念头,美貌并不可以养活自己一辈子,人总是要吃饭的。

可每次一动这念头,她总像已看穿自己,一边把玩着把尖锐的小刀,一边盯着他的下体,冷冷地说:“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跟着发出一些像被困在瓶子里的怪笑。

于是,许风的那些豪言壮语便都给那冰冷的刀子和目光堵了回去。只是这怨气积在心里,如毒,总有一天会无意渗出。

半月后的某天,张可在片场出了意外,是被意外吊死的,可谁也不知,是许风偷换了剧情里那本是活扣的白续,换成了死扣的吊绳。

之后,他辞职去了另一家片场,在那里又认识了这个叫苏娜的女孩,外壳似张可般美丽妖娆,只是内在却比她单纯许多。

3

夜晚,苏娜边吐着烟圈边对许风说:“阿风……”

许风被压在她丰硕的肉丘下睡得死沉,似乎没有听到,但眼睛却微微地动着,苏娜的一举一动尽落眼底。

他不知是自己最近神经恍惚,还是苏娜的确不大正常,自片场出现那条白绫,她就变得神经兮兮的,每日妆容惨白,嘴唇鲜红如血,上床时像是个欲求不满的野兽,就连原本娇喘的声线也被一种怪异沉闷的“咯吱”声代替,那声音像是喉中骨头被敲碎,连绵不断。还有次,她甚至还带回一双古老的红绣花鞋,兴奋地给自己套上,在镜前绕了一圈后。问他,“我美吗?”

许风有一种感觉,她正变成一个自己曾经熟悉的人。

许风想起这些就心寒,梦境日渐浅薄,睡的也越来越不塌实,竟隐约感觉到苏娜下了床,穿上拖鞋,走进厨房,然后就从里面传出一些古怪的声音。

许风好奇地翻身下床,赤着脚,如猫般移到厨房。

惨白的光下,苏娜正举着把刀割手上的一条发黄的白绫,每割下一段后,就拿白绫往脖子上套,却始终不满地呢喃,“怎么还是松了点……”

许风心里咯吱地响,趁苏娜上厕所的间隙,他抢起那段白绫呆立了许久,最终逃也似的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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