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长适合晚上一个人在被窝里阅读。一定会给你带来独特的视觉冲击与心灵上的碰撞
小琦是二伯家的孩子,他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只因差了几分时辰,我却要叫他哥哥,但我从来没喊过他什么。小琦从小到大,做任何事都比我聪明,就连学习也在全校排名第一。
我们在一个学校一个班级上课,他经常受老师表扬,学习奖品都快堆成山了。而我却因为学习比他稍差,被同学们冷朝热讽,老师也不看好我。就算我在努力,也无济于事。总是被家人说,我不如他。
小琦其实是一个很好的孩子,他平时对我挺好,也不像有的学生那么骄傲瞧不起人。可我却处处和他对着干。我也不稀罕他亲自给我辅导功课。
这个假期快完了,学校开学要举行典礼仪式,并且还要奖励各别同学。到时候,唉……我的自尊心又要受打击了。
回忆那些同学背后对我说三道四;领奖台频频出现小琦的身影;老师对我的辱骂;家人也痛痛的斥责我,总拿我和小琦比……
这一系列的往事在我脑海里刻下了挥之不去的印痕,使我既愤怒又嫉妒,整颗心难过死了。
我突然有个很坏的想法,死,对,就是死,只有死才能解脱我,才能解除我的心头之恨!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拽紧拳头,牙齿咬的‘咯嘣’响。
邪恶的念头和我疯狂的举动开始了。
我去柴房找来一把铁锹。思来想去,就觉得柴房后院没什么人注意,比较安全,不会被人发现。不是有句俗语说:最危险的地方则是最安全的吗……
我挖了馆材似的那么大的坑,忽然听见外面有喊我,像小琦的声音,我赶紧放下铁锹,装作没事的人儿,出门去看果然是他,他交给了我一封信,是爸爸寄来的。我让他玩会儿,他说家里有事就走了,临走我说他明晚来给我辅导功课,他答应了。
哼哼,明晚就是你的死祭,我会送你去阎王那报道的。我心里正在盘算着。
在我的不泄的努力之下,埋小琦用的坑挖好了,我依然没有一丝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恶毒,反而还很得意。
第二天。
小琦如约来了。此刻正是天暮时分。我们坐在一张桌子前,他一边看心爱的小说,一边给我讲解疑难问题。时间在紧张的氛围中,正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我也在此预谋中等待那最佳时刻。
我时而偷偷望几眼小琦,时而看看手腕上戴的表。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还是让小琦觉察到了。他以为我又有不懂的问题了,我却装成肚子痛,他问我要不要紧。我只说可能是今天吃坏肚子了,去上个厕所可能就好了。没想他信以为真。
我趁机出去,戴了双手套,找了一根木棍,可又怕木棍打不死他,又换成铁棒。在外面徘徊了一阵后,觉得时间可以了。我就悄无生息的进了房间,猫着腰缓缓逼进他跟前。就在他意识到,准备回头来看,我也正铆足了劲,一棒打在他脖间,他‘啊’的一声,顺势倒在桌子上。
对不起了,小琦!到阴间地府,可不要惦记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对不起了,我把你杀了,我会去自己投案自首的,你千万不要来找我……
我说着慌忙找来一根麻袋,把他装好了,还结实的扎了口,拖拉着往后院走去。
夜色中,我站在坑边:小琦,别怪弟弟。对不起了。
我把他放进坑里,望了一眼,转身拿铁锹一锹一锹的土将他掩埋。
一切就序,我在上面撒了些灰尘,掩盖痕迹。小琦,安息吧。你就在地下长眠吧。
晚上,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糟糕,外面又刮起了风,‘呜呼’,那声音如同鬼哭狼喉,甚是吓人。人们常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可我做了亏心事,我心虚,真怕他不服气来找我。
他死的时候穿的是红色衣服,有书上记载说:人死穿红衣,死后会变厉鬼,来找害死他的那人报仇雪恨。
我越想越后怕,望着窗外,在风中摇摆的树影,在我眼里就像人在那晃动,越看越害怕。我一下子拉起被子,倦缩在被窝里不敢探头。
几天后……
学校开学典礼。
“朱林,你哥哥呢,怎么没见他?”跟朱琦要好的同学杨宇见面就问我。
我眼里闪过一丝恐惶,“噢,我,我不知道啊。好几天都没见着他了……”
“奇怪,都快典礼,怎么不见他。上前天我还见他来学校报到了。”杨宇一脸疑惑。
什么,他来报到?小琦上周二就被我杀了,怎么可能。今天是周五,已经过去十天了。你不会是看见他的魂灵了吧。
对了,听小琦讲过。杨宇是个阴阳人,出生那年,天空东边显了一圈红色的光圈,并伴有乌鸦的啼叫,那些现象迟延了三个多小时。他们家人常常听说他见鬼了什么的。
这么说,小琦在这个世界上永远的消失了,只是他的魂魄还在四处游走飘荡。在这样下去,他说不定会来报复对他所有不好的人。仇恨一定会让他咀咒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在我心里,这个问题不断的起浮着,使我不得安定下心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从今以后我将被这件事困扰着,永远都活在这样的疑神疑鬼中。从此,永不得安宁……
突然一声惨破天空的“啊”尖锐声音,把我从想象中拉回了现实。顺着声音,我们看见对面图书馆,高空坠落一个人。定神一看,此人正是十四班的混学生赵阿武。
“快看上面,图书馆天台!那不是朱琦同学吗?”杨宇正大惊失色的指着天台。
看什么,没人啦。我只看见了赵阿武一头坠向扎在地上,飞溅的血到处都是,那血比杀了猪的还多。血红血红的流满一地。那鲜红的血液在阳光下各外耀眼。
等等,他说什么,朱琦?我忙望向天坛,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些五彩缤纷的旗子,在风中飘扬。我的心马上又悬浮起来。
事后,我听见别人说赵阿武死前曾一次次的提到过‘鬼’。那是一个多么含糊并且恐怖的东西。。死后,那两只眼睛睁的圆噔噔的,很空洞。脸部那扭曲的让人如看了恐怖鬼电影一样惧怕。
学校为此,停课一周。
一周后,学生陆续地来学校。但还是有一部分学生因为这,转学去了.别的省。原因很简单,此校出的事故太多太频繁了。
课堂上点名,每个班都几乎差人。老班把我叫出课堂。
“朱林,你哥哥朱琦已经好几天没来学校了。你知道他怎么回事吗?”
我低着头不敢看老班,她看了我几眼,“朱林,你在想什么,回答我……”
我惊了一跳,忙抬头去。却让我猛的来了个目惊口呆。
老班的面目和脖子全都是裂缝,就像毛细血管布满纹痕。尤其是她的脖子突然噌高了好几厘米。头发也飘了起来,伫立在头顶。眼睛直狠狠的瞪着我。这一目吓煞我了,我跋腿就往教室跑。
我忽地驻足,教室里的同学亦是一样,那脖子一个比一个长,如同长颈鹿的脖子。头发就像被掉在屋顶天花板上似的,确切的说是长在了屋顶上,再往下看所有人的脚都离开了地面,空洞洞的眼睛,这一切真的吓倒我了。
我大叫一声,撒腿就往外跑。我像疯子一样大喊大叫,无头苍蝇一般跌跌撞撞。受不了,我的脑袋嗡嗡直响。我身边的人都不正常了,都成了怪物。
真的,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基因突变,还是我与他们开始有了身体上的差异,或是我与这个群体格格不入了。
我开始已经神经兮兮的怀疑这个群体,怀疑我身边的人。我变的神经质。我后悔,都是我干的傻事,让我整天都活得紧张疑测。
以后,因我一直良心的不安,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这样的折磨应该有个尽头了。
我想好了,我认输了,我的心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天天晚上的噩梦,磨灭了我的心志。做什么事都力不从心。
我缓缓的走向警察局,下定了人生最后一个决心。
我自首了,但让我感到幸运和欣慰的是,我没被枪毙偿命。因为一直都患有抑郁症。
三十年后,我出狱了。我还是一条好汉。这年,我四十七岁。
为了给后人留此教训,和我个人的忏悔。
我决定把这个故事写成书,给那些正准备犯下大错的人,唤回他们的良知。
如果以前干过坏事和自己惭愧的人,或者是别的不好的事情,总之看完此故事,你会天天夜里做噩梦,会像我从前那样,自己神经质的吓自己。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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