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后的事适合晚上一个人在被窝里阅读。一定会给你带来独特的视觉冲击与心灵上的碰撞
窗外的天色,狂风和暴雨,阴沉沉的,提前了一个小时降下夜幕。
姜母劝说儿子姜华:“外面刮着狂风瓢泼着大雨,就别应你那个发小的邀请,去吃火锅了。”
“没事的,你就别担心了,不用等着给我开门,留着门别反锁了,我回来自己用钥匙开门。”
套头罩上了雨披,出了家门,姜母站在门内,看屋檐下雨水连线成了一道水帘,儿子姜华的背影很快就没入了连接天地的水幕中,叹了一口气,关上门,依儿子的话,留着门没有反锁,回到自己的卧室,点了一柱香,扎在香炉中的灰堆上,盘着双腿坐在地上摆放的蒲团上,唇动,不出声的念着南无阿咪佗佛,双手拿着一串念珠,拇指拨动着木质的念珠,香烟缭绕中,夹杂着窗户缝隙里飘进来的土腥味。
姜华到了发小马业的家,脱下雨披,接过马业递上的干燥毛巾,擦干满脸的雨水,坐到了饭桌边,火锅里颜色鲜艳的浮着蔬菜和肉片和菌菇,煮沸滚着泡的汤底是一尾鲜鲤鱼做主料,喉咙咕噜一声,吞了一口口水,和火锅同桌摆放的还有一瓶烧酒,是马业的姐夫从城里带来送给小舅子的礼物,马业在酒里面加入了网购到的冬虫夏草,泡足了一个月后,今天拿上了饭桌,倒在白瓷的小酒盅内,请赴约来吃火锅的姜华喝补酒。
时间在两人推杯换盏吃喝胡侃中快速的流逝,姜华摸着饱到撑了的感觉的肚皮,看一眼手机屏幕,时间显示,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到了半夜零点,站起身,头重脚轻,也是醉了的马业劝他留宿:“外面是雨停了,可你醉酒一个人回去另人担心,住在我家留宿一晚,天明时,酒也睡醒了,再回家去。”
“没事,就这喝进肚子里的半瓶补酒哪里能够让我喝醉了。”
见到姜华如此坚持着非要走,马业也就不再坚持着挽留他了:“那就送送你吧。”
姜华在前出了门,马业跟在脚后面也出了门,外面的雨已经停了,风还在刮着,浓烈的土腥味灌进鼻子里,在酒精的作用下,小脑的控制力减弱了,使得两个人走起路来是东摇西晃的,路线不是直的,走着S形的路线,头晕眼睛花,看任何东西都是蒙着一层薄纱,模模糊糊的,但并不影响他们在路灯光下踩着雨后的积水前行,水声响成了一片,他们的说话声必须提高了才能听的清楚说的是什么。
“行了,别送了,都送出这条街了,你就回去休息吧,我自己能走回去。”
“好。”
马业站住了,停在原地,目送着姜华的背影在路灯光下越走越远,最后走出了路灯光的范围,走入了没有竖立路灯杆子的偏道上,看不见了姜华的背影,但还能够看见手机屏幕的荧光,照着路面朝远处移动着,偏道上有树木成林,错立的树杈枝丫遮挡住了移动中的手机屏幕的荧光,象是信号灯在一闪一闪的,直到有房屋的轮廓阴影将那信号灯般闪烁的荧光完全的遮挡住,看不见了,马业这才收回了模糊的视线,转过身,朝家走。
脊背上突然感觉到一片冰凉,一阵风从背后刮来,吹在背上,寒意针尖般扎入了皮肉,扎入了脊梁骨头内,被酒烧高了的体温突然降低,好冷,他打了个寒颤,就象开启了一道开关,浑身哆嗦了起来,似是被狂风摇晃着还留在枝条上的秋叶,抖动着全身上下及至牙齿,磕打间发出了响声,喉咙间不自主的发出了含糊不清楚的声音,似是病中的人因为痛苦而发出了呻吟声。
真是后悔出门送姜华时,因为酒精烧高了体温而热的忘乎,没有加件外套。
时下的季节是刚刚出了冬,刚刚开了春,又是在半夜里,温度比白天低了至少五度,他加快了脚步想赶快回到家中,喝杯热水暖和暖和,被冻出了病就糟糕了。
虽然他很想快点走,可双腿打着颤,还发软,迈开一步踩在雨后积着水的路面上,就好象脚底下踏着一大朵棉花云,而且,脚踝上还缠绕着东西,在身后的路面上沉重的拖累他,抬脚迈开之间感觉困难,低头看向脚踝,怪叫一声,跳了起来,他看见自己的脚踝上抓着一双苍白的手,从身后的积水中拖出,露出了一颗被黑色头发披盖住的头顶。
一边尖叫着一边拼命甩踢着双脚,直到甩踢掉了那双苍白的手,闷着头,一路狂奔,怪叫着逃回了家里,反锁住门,拖动家具顶在门后,亮了家中一切能亮起来的照明,还将架着火锅的燃料炉点着了,喝着热汤驱除体内的寒意。
姜母听见头顶一声炸雷响起,惊的她浑身一颤,从坐着犯困的迷糊状态中惊的清醒了,伸直盘腿从地上的蒲团上站了起来,皱着眉头看面前摆在供奉菩萨的小桌上的香炉,扎在香灰堆上的那柱香,没有燃烧完,燃烧到了半根就熄灭了,这样子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见。
她拿起火柴,擦出一团火苗,再次点燃了那提前熄灭了的半根香,扎回了香炉中的香灰堆上,看着缭绕的烟丝上升,突然吓的朝后倒退了一步,是错觉吗?刚才的烟丝缭绕中,被供奉的菩萨象变了脸,慈祥柔和的脸瞬间变化成一张丑陋的脸,凶狠的瞪视着她,又在眨眼间变回了原样,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听见房门外传来大门的锁被钥匙转开了,是儿子姜华回来了,打开房门。
“儿子,你怎么湿成这个样子?”
她看见姜华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样子,从头到脚,滴落着水珠,走一步就在地上印上一只湿脚印,鞋子没了。
“儿子,你的鞋子呢,怎么是光着脚走回来了?”
姜华没有理会母亲,一步没停的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姜母愣了一下,追在后面也进了儿子的卧室。
警报声响起,消防队的救火车接警出发,赶到了发生火灾的现场,一户人家已经是火海一片,火苗窜出了已经烧炸掉玻璃的窗户,窜在屋子外面老高老高,高压水枪喷射了半个小时,才使得火海的旺势减弱,穿戴防护装备的消防员这才能够进入屋子,抬出一具烧焦的尸体,部分皮肉烧到碳化的程度,碰一下就掉落下来,露出烧成黑色的骨头,是失火燃烧的屋子的住户,名字叫马业。
有具尸体漂浮在河面上,顺着水流漂移到了一道过滤网处,被拦住了,打捞上岸,从钱包里翻出了银行卡,通过银行查询开户办卡登记的信息,查询到死者的姓名叫姜华,死亡原因初步判断是醉酒失足落水溺死的。
警察寻到了他家,看见门是敞开的,地面上一滩接着一摊的水印,延伸到了一间房内,在床边的地上,仰面倒着一个中年妇女,双手蜷在胸前,死死的抓着一双湿漉漉的鞋子,双目圆睁着,嘴巴张开,唇色发乌,已经死亡多时,她就是姜华的母亲,生前受到极度的惊吓,被吓的心肌梗塞,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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