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你敢看吗?放肆感受不一样的诡异,不一样的心情。
李常凯和肖时科本来就是一个院子玩大的好朋友,两人一直亲密无间,尽管……额……同性。不过好像友情也说得过去咯,两人从小学初中高中都在同一个学校,只是到了高三重分班才分开。而时间一晃过去六七年,当年的老家也因为处在开发区而拆迁被迫搬离,两人见面的机会也因此少了很多很多。
李常凯再次找到了肖时科,是通过扣扣的可能认识的人的板块找到的。加扣扣再会面不用多说,而李常凯的目的则是……合伙创业赚个钱。他一个人他自己觉得可能会各种忙不过来。不过看起来似乎肖时科也正有此意,两人一拍即合,就开始了商量相关事宜,各方各面。这些东西就不再赘述,太乏味也和剧情无关。
两人的合伙开展得风生水起,获利颇多。可是钱多了,人就会跟着动歪心思。两人虽然都不吃喝嫖赌抽什么的,但是李常凯这个人心眼却不是那么的正。只是一般地,不会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罢了。
又是一个念头,两人的钱包已经是鼓鼓囊囊的了,可是李常凯却是开始嫌赚得不够多,开始嫌肖时科分了一杯羹,自己就没什么钱了。他心里各种负面情绪开始堆积,忘记了是自己当时要他来参与过来的。他对肖时科越来越嫌弃,心里开始有了一个卸磨杀驴的想法。
人心总是很难预料的,这个卸磨杀驴的想法在李常凯心中成形以后就开始迅速地膨胀,发展成李常凯的一个极度疯狂的计划!他想要独吞这些财产,绝对不允许肖时科插足瓜分!
这些钱都是我的!全都是我的!这是李常凯心里的想法。然而,这一切的一切,肖时科什么都不知道。关于这个计划,李常凯也从来没有对外任何人告诉过,哪怕是心腹。他看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什么事情还是自己藏着掖着的好,免得露出马脚让别人抓住。
李常凯蓄意制造了一场车祸,可是他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没有露出自己哪怕一丁点的身份。他等着法医鉴定出他是意外死亡,那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吞并所有资材。反正两人的合作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因为从小玩到大,肖时科对他什么防备也没有,觉得他不会出格。
他只是戴上橡胶手套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在肖时科的车上做了个手脚而已。谁都没有看见。
可是这天晚上在等法医通知的时候,他心慌了。莫名的心悸,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他并没有对他的行为感到愧疚,他觉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并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
“嗒,嗒”他在卧室里躺着,却好像听到了客厅里传来脚步声。他还没有成家。今天也没有谁进来啊,难道是来贼了?他心里一紧,看到门旁一个扫帚便蹑手蹑脚过去拿好,让后轻轻朝客厅走去。
他突兀地打开灯,想给对方来个措手不及。可是,灯亮了,昏黄的灯光照亮整个客厅,却是除了他以外任何人都没有。一切,和原来一样,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正常。难道刚才真是自己听左了?他挠了挠头,放下手中的扫帚,转身欲再去睡觉,可是却闻到了一股子发霉的味道。
特么什么鬼,他使劲嗅着,想搞清楚气味来源,可是不仅没什么用,反倒他渐渐他开始感到呼吸困难,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可能是屋子里有点闷吧,有多久没开窗了,他决定出去走走。
来到洗漱间准备洗个脸,却是一抬头准备看看自己面容结果发现自己身后似乎还站着一个人。心里一惊,稍微移开点身形,却是发现……那人是肖时科!他正恶狠狠地盯着她!
肖时科不是死了么?!他心里一惊,回过头去,可是诡异的是身后哪里有人?再转过头,镜子里那么正常,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不对劲的事情一样。算了,还是赶紧出去走走散散心吧。他搭上毛巾,这样想着。
外面华灯初上,路灯照耀着整条路,昏黄的灯光看起来还算温柔。他在人行道上走着走着,却是来到了一个施工工地的门前。只是纯属路过而已。
可是他偏偏鬼使神差地扭头看了一下工地,不看不要紧,一看,却是突兀地发现塔吊上悬着肖时科!他心里一惊,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头皮发炸的他吓得赶紧就跑,可是一时糊涂却是没有绕过围挡斜冲进了工地里面!
等他反应过来前面出不去时他已经跑进来很远一段距离了。然而紧接着他要寻找出口的时候,却是在一个停在另一个钢筋加工棚边上车子的窗玻璃反光上再次看到了肖时科!怨毒的眼神盯得他心里发毛当时就慌了,转身欲跑。可是偏偏斜剌里从他之前看到肖时科的那个地方却是弹过来一根钢筋!
从那里弹过来的钢筋好像加上了很大的压力脱出来的,不偏不倚正从他脑袋飞过,斜削去了他半个脑袋!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已命丧黄泉。他的还留着半颗头颅的身体直挺挺地站着,然后啪嗒一下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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