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的传说

时间:2017-04-01 13:41:29 

女鬼的传说适合晚上一个人在被窝里阅读。一定会给你带来独特的视觉冲击与心灵上的碰撞



这一日,吕敬催着马,朝大山那边赶去,晚霞在冰寒的大气里冻成青紫色,看上去另有一种弥天盖地的阴惨。

三天前,这百里方圆的地方曾被一股流寇掠过,等他从北地赶到吕家牌坊时,家里的老寨子已经全毁了。由于寨里的乡团全力抗匪,匪徒破寨后,杀戮颇多,双方对阵的死伤不在内,单是妇孺老弱,就被杀掉了七十多口,掳去的肉票,也有上百人之多。

他询问过,知晓这股流寇是大胡子陆金彪带领的,而陆金彪正是他父亲逐出师门的徒弟,如今他带着流寇大掠吕家寨子,滥杀无辜,分明是存心报复来的。他明知流寇人多势众,自己单刀匹马去追贼,不一定会讨到任何便宜,但心里那股热血上涌,一心只想着要向陆金彪去讨还一个公道,事成事败,他已不再去计较了。

天快昏黑的时辰,吕敬走到山脚的溪谷边,荒草和卧石背后,似乎有人在探头探脑。吕敬催马赶过去,发现那只是衣衫褴褛的逃难人,他们一见吕敬拨马而来,顿时变陷入无处可躲的窘境,妇人带着孩子在哭泣,一老翁伏在乱石之间不住的叩头,连连呼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老丈,您无需惊慌”吕敬说道:“我是自打吕家牌坊赶来追贼寇的,我叫吕敬。”

“您是吕家牌坊莱的?这一路的情形您可看见了。”老人这才惊魂未定的说道:“匪寇像旋风似的扫过来,咱们这一带可惨啦,他们少说有上千人,虏获了许多的人和畜,前天傍晚才进山,只有您一个人,不宜深入,那里太危险了。”

“不打紧,”吕敬说道:“这些匪寇,本是许多小股匪寇临时捻凑起来的,他们劫掠分赃之后,自会纷纷散股,我要追的,只是那领头的匪首。”

“前面便是入山口了,”老人爬起身来,指着大山背后重叠的山影说道:“那里涧深路曲,进山需走十来里,一处平顶的山原上,有一座荒废的神祠,那股匪寇极有可能窝在那里,您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多谢老人家的指点。"吕敬心头的那把火,越来越旺盛了,荒乱的年代,饥民为盗的事原属常见。但像这般滥肆烧杀的,实是鲜见,这足以证明陆金彪这伙匪盗的心性凶残顽恶,一死不足以泄民愤。

俗话说:“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一次,他必须用这柄祖传的雁翎刀,先把大胡子陆金彪放到不可。

十多里山路,在他的座骑枣骝马脚程下不算什么,没多少时辰,他便赶至山原上的那座神祠了。老人形容的不错,这座神祠早已破落不堪,它背临着溪谷,祠前的墙坦坍塌,空地上满是碎瓦残砖,还有几堆余火已熄的灰烬。吕敬在一直断柱上拴住马,先在四周巡视一番,他确定他是来晚了一步那些匪寇虽曾在这儿盘踞过,但他们已经在前一天离去了。

他回头把马匹牵到避风的廊下,从马背囊里取出了自带的马料喂了吗,这才退开破旧的祠门进屋里去,腊月天的夜晚,天有起风的模样,山风一阵紧似一阵,掀起枯枝的呼啸,吕敬即使急于追匪,也无法冒着风雪前行了。他又转出去,去捡拾了一些柴火来,在室中生起一堆火,把卸下的马鞍当做枕头。自鞍囊中取出饮水、干粮、皮毡,独自坐在火边用起了晚餐。

这样的夜晚,他已过了好几年了。父亲辞世后,传给他一柄雁翎刀,他就凭着这把刀和一身技艺,走遍东北五省,结交了不少江湖朋友,搏的个侠士的浮名。有些富豪人家挽留他设馆收徒,或是礼聘他保护宅院,他都委婉的拒绝了。

他仿佛是一只远游的倦鸟,一心想回到老家老宅来,结束他的浪荡漂流。谁知回到家后,庄园残破,家人邻舍,大多死在陆金彪的手里,这个仇是不共戴天之仇。但陆金彪的行踪飘忽,他这一路追踪下去,怕又要面对千里风霜了。

用罢干粮,他把那柄刀横在膝上轻轻抚摸了一阵,爱恨恩仇百感交集,霎时间,满心里荡漾着波纹。

就在此时,他仿佛听到一女子低低的哀泣声,那声音随风传来,时隐时扬,断断续续。吕敬大为疑惑,这荒山野岭之中,根本不见人迹,何来女子的哭声。吕敬是武道中人,确信那不是幻觉,那真是一个女人的哭声。

此时,室内的柴火烧的正旺,飘摇的红色火光映照着全室,好似白天一般,吕敬心里难免有些怀疑,但也并未想到鬼字山面去,他紧紧握着雁翎刀的刀柄,等待着那未知的危险降临。

哭泣声断断续续,仿佛是在屋后,又好似是从地下发出的一般,渐渐的越来越近,听声音已经到了窗户外面,哭泣声呜呜的哭个没完,但始终看不到影子。

“难道我果真遇到了鬼”吕敬心里暗暗想着,握着刀柄的手不自觉的颤抖着。

阴风卷袭而来,柴火的火光顿时变作了惨绿色,映衬着窗外的哭泣声,毫无疑问那必是鬼物了。吕敬顿时紧张起来,到底是习武之人,按压下紧张的情绪,吕敬壮起胆子叱问道:“在下生平从不做亏心事,也从未遇见过你们,你们究竟是何鬼物,尽管现形进屋,如有冤屈,不妨与我谈谈,我会尽力帮助你的。”

“叩谢大爷,”窗外忽有一女子的声音响起:“但我身为女子,衣衫不整,实在无脸现形,倘若大爷您不嫌弃,就让我躲进您的皮毡里,也好有些遮挡,我定会现身跟您相谈的。”

此时,吕敬的胆气异常豪壮,他虽曾听人说过,女鬼媚人的花样繁多。有时候,她会装出一副极为可怜的样子,使人在不知不觉中掉进她所设的陷阱,他自忖本身行事端正,没有什么好怕的,便放声回道:“我答应于你便是,你进来吧!”

话音刚落,一阵阴飒飒的风势袭来,一全身裸露的女子映入吕敬的眼前,接着,吕敬眼前一花,这女子一个闪身,急速的进入了吕敬张开的皮毛毡里。

这个时候,吕敬才看的清楚,只见那女鬼长发四散,头枕在马鞍上,看起来年纪很轻,面目较好,一脸羞涩难禁的样子,用双手捂着脸,低低抽噎着说:“大爷您莫耻笑,小女子与您人生面不熟的,这样光着身子跑来,实在难为情,我不是那种淫荡的女人,只因有苦情对您说,才会这般冒昧的……”

“不妨事,”吕敬只觉的一股阴冷的气息,隔着衣服向他逼近,不由打了个寒噤,随即说道:“有什么话,你尽管说来,不必吞吞吐吐的耽误时辰了。”

那女鬼这才娓娓道来:“我本是钟庙的住户,前些天,被匪寇掳掠而来,就在这些匪寇在这荒祠歇息之际,其中一个匪寇头目,见我有些姿色,把我召到里间,脱去我的衣裙企图强暴我,我抵死不从,趁其不意,拔下簪子刺豁那头目的一只眼,那头目怒火冲天,喝令喽啰将我捆绑,系上石块,扔掷祠后的涧底,我死的好冤呐……”说着竟又哭了起来。

吕敬一边安慰一边说道:“你说的,我都记着了,现在那批匪寇走了多久了。”

“前日夜晚动身,约摸有二十个时辰了”

“你可否还记得他的模样”

女鬼点了点头,愤怒的道:“我清楚的记得,那人约有三十多岁,留有一把漆黑的络腮胡子。”

“陆金彪,”吕敬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跑不了的,即便将你挫骨扬灰我也记得你。”

那女人幽怨的说道:“我总算没找错人,我愿以一世的情爱,换得大爷您的爱惜,你若是肯到山后溪涧里,捞取我的尸骸,替我买口薄木棺,把我移葬到家乡去,那边气温湿润,能使我免受冰寒之苦,我就在这儿给您叩头了。”

“姑娘,你莫要如此”吕敬说道:“我会关照山下的流民,替您准备一口薄棺,把你牵葬的,我吕某不敢自言是君子,但绝不会乘人之危,这一点,你尽管放心”

“您的恩德,我衷心铭记”那女子哭泣道:“若能延请僧道,超度我转入轮回,那更功德无量了。”

“哎!”吕敬叹口气说:“我原以为你是妖邪鬼物,原来是沉冤不白的幽魂,我虽不敢以圣贤自比,但乘人之危的事,我吕某还是不屑为之的,你若是怕冷,就睡在这儿好了,我坐在火边,也冻不着的。”

夜朝深处走,吕敬用皮毡裹着那个女鬼,自己就坐在那堆柴火边,横着刀假寐,等到五更鸡鸣时分,他睁开眼来,那女鬼已然不见了。

这一切犹如一场迷离的梦境,吕敬认真的追索了一阵,觉的这种经历,是他生平未曾有过的,他记得女鬼曾经告诉过他,她被匪寇捆绑以后坠上石块,弃尸的祠后的溪涧里,他决定到祠后去仔细的搜寻一番,看那溪涧中究竟有没有女子的尸体。

他迎着尖如刀割的晨风,走到祠后的溪涧边,功夫不大,吕敬便找到了那女子的尸体。把她打捞上来一看,果然全身赤裸,那女尸的面貌,也正和他夜间所见的一模一样,照这样的情形看来,他昨夜所见的,果真是女鬼,并不是南柯一梦了。

吕敬取了皮毡裹了那具女尸,暂时将她存放在祠里,又骑马出山,找到一些逃难的流民,给他们一些银钱,托他们为她打造一口薄棺,要他们到祠里去收敛这具女尸,把她送回钟家庙去安葬。这里外一阵折腾,耗费了他三四日的时间,眼看他追赶陆金彪的机会也已错过了。

那夜他到钟家庙,三更时分,他又梦见了那女鬼,穿着殓衣跑来向他叩谢,低声对他说道:“大爷,您行了这样的功德,让我免除埋身洞低,忍受那种冰寒之苦,又请了僧侣为我超度,让我能及早转世投胎,我这是专程为此向您道谢的。”

“这是我应做之事”吕敬说道:“但也因安葬你的缘故,耽搁了追踪陆金彪的行程,让那家伙跑远了,你可否知道他的去向?”

那女鬼幽幽的说:“他们分赃后就已散伙,陆大胡子带着他的手下,转到北山口的青阳集去了,倘若您骑马抄近路去追击,一定能找到他们。”

翌日,吕敬在鸡啼声中醒来,确信这次真的是梦境一场,但梦中的一切情景,却是如此真切,他决意到北山口的青阳集上去试它一试。

北山是荒废偏僻之地,多年来都是盗匪窝藏之地,而青阳集更是盗匪销赃的地段。有些商贾,会赶到这儿,以廉价收取赃物,转而卖到较远的县城去。

吕敬独闯青阳集,是陆金彪始料未及的。那天,正逢集市之期,集市正中放了两张八仙桌,公开的设场聚赌,赌场外面,高高挑起写着陆字的旗号。

这在盗匪窝里,只有几个大字号的瓢把子,才够资格在特定的地盘上设场子。经过那里的商贾们,自有陆金彪手下的喽啰们招呼,连平素不赌的,也会赌上几把,算是给陆老大一个面子,而那些越积越多的水子钱,是用来赏给喽啰们吃喝玩乐的。

陆金彪撮合了几股土匪,这一回踹掉了不少村寨,带着骡马牲畜、无数金银细软回到老窝来,一时意气风发,本身也下场做庄,赌赌收彩。

赌到傍晚时分,一来势汹汹之人,将刀横在赌桌之上,陆金彪顿时便要火气。不过他在看到横在台面的这把刀,一阵阴阳不定的神色掠过他的眼眉。他半生在刀剑中滚打,自然常见各种不同形式的刀,单刀、扑刀、鬼头刀、赫连刀、钝背马刀诸如此类哪一种没见过,但这种平常人已经不用的古式雁翎刀,他顿时想起了什么。

“可还记得吕家牌坊”来人说道:“你拜师那一日,曾先拜过它的,它可是你立誓的见证。”

“你……你是”陆金彪手指轻点着,眉头紧皱,赌场四周的吵闹声顿时停了下来,赌场中人觉察出味道不对,纷纷朝后让开,陆金彪手下的喽啰们,也摆出一副警戒的架势。

“我是吕敬!”那人说道。

“哦,难怪看着眼熟,原来是吕兄弟,你是如何找来的”陆金彪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西山荒祠背后溪涧里,那个女鬼告诉我的”吕敬不加思索,直接脱口而出。

陆金彪一听这话,豁然大变,猛的一掀桌子,侧身从兵器架上拿起了一柄钢叉,与吕敬在堵台上打斗了起来。

但吕敬敢于单枪匹马闯入贼窝,那股凛然的气势就已经震慑了他,何况还有那柄他拜师时曾经对之立誓的雁翎刀,那可是一柄宝刀。更让他感到不妙的是,那遗弃在荒祠后溪涧里的女尸,吕敬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真如他所说,是女鬼告诉他的,陆金彪顿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心思电转间,陆金彪怒吼道:“小的们给我上,谁砍了这小子,赏银十两。”话罢,那些喽啰一拥而上,将吕敬围了起来。

按理说,双拳难敌四手,强龙不压地头蛇,吕敬纵有三头六臂,也很难在一众匪寇的的围杀中讨到便宜。

说来也怪,就在那些喽啰扑杀上来之时,骤然起了一股怪风,那怪风一条条的飞卷而来,内有鬼魂才能发出的叫声。那怪风如同鬼旋风一般,绕着那些喽啰打转,吹的飞沙走石,迷人眼泪,更有一些喽啰被吸扯进去,瞬时鲜血淋漓,眨眼间已是变作一具血肉模糊的死尸。

喽啰们被此光景吓怕了,有喽啰惊惶的喊叫:“凶鬼报冤来了,伙计们,拉合子啊!”(拉合子乃是黑话,即为拔腿逃走之意。)顿时如同鸟兽散,跑的无影无踪。

他们一逃走,陆金彪顿时便孤立无援了,不免有些方寸大乱,前后不过十几个照面,便让吕敬一脚踢在后心滚落在地,吕敬上前一刀砍下他的首级,随即装进了他随身携带的布囊里。接着,他在十多条鬼旋风的飞舞中,独闯匪剿,救出了几百口匪寇掳来的肉票。

这一下,他独创青阳集,手刃匪寇首领的英勇事迹传扬出去,吕敬因此成了英雄人物。

据说,吕敬在若干年后回乡之时,邻居有一位年轻的李姓姑娘,见到他之后便热恋上他。让吕敬大为惊奇的是,她的面貌,与吕敬多年前在荒祠里见到的女鬼竟一摸一样,他惊讶的探问出她的出生年月,正巧是那女鬼告别投胎后没有几日。

李姓姑娘执意要嫁给吕敬,吕敬没有拒绝,他相信这份姻缘是前世所定的,她前生的魂魄,曾钻进他的皮毡里,头枕着马鞍过了一夜,后又带领冤魂,化作旋风,助他在青阳集歼仇灭盗,转到今生,他若再拒绝这份情缘,那就真有逆天意了。

此故事我是从老辈人那听来的,据老辈人说这是事实。不过,此事至今少说也有百年之久了,是真是假,那也无从考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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