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衣柜

时间:2017-05-18 17: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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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穷的村子、贫瘠的土地、贫困的人家,却由于固守到发霉的民风和重男轻女的思想,让这里永远不缺的就是需要吃饭、穿衣的人。

“六孬!去你大爷家借煤去,快点”张巧花一手拿着擀面杖,一手满是面的推开了堂屋虚掩的门,看到六儿子正把手伸进了桌上的一只碗里“哎……,你又偷吃狗蛋的吃食,看我不打死你!”,说着就扬起手中的擀面杖往六孬身上打,六孬急忙抓了一把碗里的花生,没来得急塞进嘴里,三步并作两步跳进小院,顺手拽了门边挂着的箩筐跑出了大门才回头吆喝道:“知道了娘,去了啊!”“多拿点!”张巧花紧追了两步站在门口嘱咐着,“哦……”六孬高声应着,人已经转了个弯不见了。

这六孬今年二十多岁了,好吃懒做的,上面清一色的全是哥哥,本来应该有两个姐姐的,可是生下来就死了,后来又有了一个弟弟,叫狗蛋儿,今年十多岁,他爹娘疼得不得了,逢人便说“家里人丁旺,阴的站不住脚被老天爷收回去了,这儿子才是家里的后。”

他这一点说得倒没错,他家真的是人丁旺,就是在整个村里,像这种全是儿子的家也不多见,在按人头分田、靠种地糊口的人家来说,儿子就是势力,势力大的人家在村里是可以横着行的。

张巧花因为生了这七个儿子,在村里横得很,在一个姓氏的本家里面更是无人敢惹,习惯了在村里吆五喝六之后,不满足现状的张巧花开始在村里“借”东西,东西越借越大,人越借越多,可从来没有一家见她还的,为什么?呵,谁敢开口要?那是不想好过了,想被她指着鼻子骂大街!

曾经有不识相的老婆子,试探着想让她还东西,她把人家从“早死”骂到“断子绝孙”直到骂累了才回去,第二天一有空就站人家门口继续骂。本就肥胖的身体叉着腰像极了一个大号水缸,腰上的肉一圈圈颤巍巍的堆在身上,随着她嘴巴开合和手的挥舞不停的抖动,那与身材极不相符的尖利嗓音,简直能把人的耳朵叫聋!这还不算完,还领着自己儿子往人家关闭的门上砸石头,可把老婆子吓坏了,连门都不敢出,从那以后也再没有人敢去要回“借”走的东西,被借到的也只能自认倒霉。

六孬的大爷就是其中最惨的一家,他和六孬的亲爷爷是兄弟,他老伴走得早,就只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儿子得病死了,唯一的女儿体弱多病,嫁给了同村的一个小户人家,本来婆家就不同意这门婚事,就更别提婚后和他会有多亲近,于是这一家就只剩下老王头一个人。

那就是王巧花眼里的活靶子!这不,她把老王头儿家能借的都借了个遍,还惦记着房里剩余的东西,老王头被借怕了,但同脉的亲情让他不能也不敢拒绝,只能弓着腰身坐在屋里叹气。

“哎,老婆子,你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要是你还在就好了,还能有人跟我说说话……”老王头边说边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床头的衣柜。那是老伴在的时候最喜欢的东西,也是家里唯一一件像样的家具,上面还嵌着一个长方形的镜子,从前老伴在的时候总喜欢站在这里把两鬓的头发抿得一丝不苟。

可是现在这个柜子已经旧了,角上成块的木头掉落,腿儿也少了一个,深深浅浅的纹路像是干涸的血一样,镜子也已模糊不清,成片剥离水银像是密密麻麻的虫卵。但是这丝毫不影响老王头对它的依恋,因为他因衰老而昏花的双眼,总时不时的能在镜子里看到死去的老伴,这让他无比的欣慰,他认为那是老伴在安慰着他的孤独。

“大爷!在家吗?”听到六孬的声音,老王头心里咯噔一声,不知道今天又要来抢什么了!老王头走身往外走,应道:“是六孬啊,有什么事呀?”“我娘让我来借点煤,快点,我等着回家吃饭哩!”六孬不耐烦得说着,常年的耳濡目染让他学会了一贯的蛮横无理。

老王头接过箩筐走到院子最里面搭着毡布的角落,往里面一点点拾着本就不多的存煤,“给我,我来!”六孬一把扒开老王头,尽捡好的拿,眼看剩下的那些越来越歪瓜劣枣。拿着拿着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去院子里转了一圈,抄起一个大的箩筐,荡悠着往这边来,老王头看那箩筐晃悠得肝儿颤,不由得上前两步说道:“孬啊,大爷家也没多少了,冬天还长着呢,总得留点啊!”六孬白了老王头一眼说:“大爷,你就一个人能用多少,我们家人口多,就这还不够呢!”,“哎…哎…哎”

眼见六孬又要去拾,老王头下意识得伸手去拦,箩筐“啪”的一声砸在了六孬的脚上,“妈的,找死!”六孬回头来恶狠狠的盯着老王头,吓得他瑟缩着身子“蹬蹬蹬”退后了几步,“妈的!”六孬一个抬腿踢在老王头腿上,佝偻的身子像破了的皮球一样转了半圈,撞上墙壁停了下来,六孬两步跟了上来,见老王头旁边墙上靠着一个旧锄头,抄起来就要往老王头身上砸。

“嗷……”这一嗓子,惊得四周树上停的麻雀哗得一下飞得没了影,老王头等了半天也没感受到预期的疼痛,疑惑地放下护在头上的双臂,瞅瞅身上什么也没有,便往六孬的地方看去,这时,六孬正双手捂头蹲在地上,指缝里往外汩汩流着血,地上的锄头和把已分了家,锄头上还沾着一片血和一小撮毛发。

老王头刚想起来,那锄头早掉了,老王头忘了修好就随手靠在了墙边,在六孬扬起的一瞬间又掉了下来,正好砸到了六孬的头上。

“完了!”当时老王头心里只剩下这两个字,坐在看着那血吓傻了,不知道接下来迎接他的将是怎样的狂风暴雨。

“好你个老东西,你等着!”六孬捂着脑袋跑了,只剩下在地上瑟缩的老王头。

半晌,老王头才爬起来,一步步走进里屋,一屁股坐在了那个旧衣柜旁边,靠着柜身滑坐到地下:“老伴啊,这下,该怎么办啊!那群狼崽子不把我吃了才怪,我的命怎么这苦啊!”不知哪里来的一阵风,吹动了老王头的头发,像是在抚慰,只是老王头现在感受不到,只是在为自己接下来的境遇担心。

“咚!”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夹杂着尖利和粗哑的嘈杂谩骂声,打破了小院暂时的宁静,“老王头,你给我出来!好啊,还敢藏起来,都去给我找!往死里打!”是张巧花的声音,接着老王头便看到一群壮年男子闯进了里屋,朝着自已的方向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老王被七手八脚地拎了起来,一拳落在了脸上,老王头儿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就瘫倒在衣柜旁边的地上,接着,身上的拳脚如雨点般落了下来,疼啊!哪儿都是疼的,那疼痛如大网一般把老王头儿从头到脚罩住,还直往骨头缝儿里钻,老王头儿只觉得这身子已不是自己的了。

“你听着,现在你这家里所有东西都是我们的,是你赔我家六孬的,今天没打死你是便宜你了,信不信我拆了你的骨头喂狗!”

此时的老王头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不能动弹了,六孬家人也似乎消了点气,呸了几口出去了,只听外面一阵丁丁咣咣,又不知道又被拿走了什么,家里又被毁成什么样。

外面重归安静,没一个人来看看老王头,没有人去想这样大的年纪怎么经得起这一顿打。只剩下老王头一个人紧贴着旧柜子,手上的鲜血沁入了掉色的柜体,嘴角的血沾上镜子,渗入了镜子的裂隙……

两天后,“老王头,出来,我来拿……”“啊!”头上包着伤口的六孬逃似的跑出了老王头家,一路狂奔,再没想起自己今天要来拿什么,只是双目无神的往自己家的方向跑去,边跑边念叨着:“血,血,镜子,镜子流血了,鬼,鬼呀!”

同村人看到六孬就那么恐慌的跑回了家,都在纳闷是谁能把这个无赖吓成这样?

当晚,张巧花家里惊天动地的响了一个晚上,大半夜的还把村里唯一的赤脚医生叫了过来,不知道这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第二天一早张家就一片哭天喊地——六孬死了,张巧花最得意的爪牙没有了。张巧花那被割了肉似的痛哭声震颤了半个村,那两个刚出生就死了的女儿也没能让张巧花这样过,大家都在猜测,这下老王头要倒霉了,可是张巧花带着一干人找遍了整个村都没有找到老王头的影子,“跑了?”张巧花愤恨得无以复加,狠狠地放出话道:“六孬是被老王头害死的,早晚要他抵命!”

六孬下葬之后,张巧花便开始了真正的报复,她让众人宰了院里的鸡,牵走了仅有的一只羊,家里被翻的底朝天,能用的能卖的全都带走了。

张巧花回到家坐了半天还是觉得不解恨,一声怒喝之后带着小儿子又往老王头家的方向走去。这时天已经要黑了,路上的行人已变得稀少,张巧花一边走一边道:“哪儿有这么巧?怎么就我儿子被那破锄头砸死了!那老头就是故意的!还有那个什么破大夫,我儿子前一天还好好的,怎么那一下脑子里面就流了血了,我看就是来老王头家弄得,就是他搞的鬼!一会儿到那儿,全都给他砸了,我让他无家可归!听见没!”“娘,看我的吧!”张巧花的小儿子撸起袖子,一脸的跃跃欲试。

到了老王头家,在张巧花的教唆下,小儿子二话没说就开始砸东西,一路来到了老王头睡觉的里屋,不知是不是天色变暗气温转凉的原因,刚一踏过门前进来一股阴冷的寒气从脚底上来直冲脑袋,张巧花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看门口的儿子,并没有什么异样,又被怒气冲昏了头,全然不顾,只当是自己的错觉:“想也是这样,白天自己哪里没翻过?哪有什么不正常的?!”想到这些,便又故伎重施,肆无忌惮地乱砸乱摔。

“奶奶的!”随着一声巨响,张巧花的小儿子差一点倒在地上,“怎么了?小?”张巧花问道,“这个破柜子太结实了,竟然怎么都砸不动!”张巧花眼睛一亮心道:“那老家伙难道还藏了什么值钱的宝贝?”这样的想法一出现,就更不会放过这一个老柜子了。

母子两又是撬又是砸的,费了好半天劲,这看起来摇摇晃晃的破柜子竟奇迹般的纹丝不动!这让本就气不顺的张巧花更恼火,“好呀,你个老不死的,你不让我拿到,你也甭想要!小,把这破柜子给我烧了!”

又是一顿折腾,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张巧花的小儿子弄了一个火把过来,围了点碎木材就点上了火。

“烘!”毕竟是快糟了的老柜子,这一把火下来很快就着了,噼噼啪啪……

“咝……呜啊!”一连串的火烧声中突然出现了类似人的惨叫声,声音凄惨却又闷闷的憋着,听着让人头皮发麻。

张巧花呆住了,她看到从柜子下边的缝隙里流出了大量的血液,暗红浓稠,她被吓得瞪大了眼珠子,颤抖着脑袋一点点往上看去,衣柜的镜子里有两个人,一个长头发遮住了脸,一身的寿衣,另一个全身血淋淋的,衣服破烂肮脏,露出的皮肤都是溃烂不堪,头耷拉在肩膀上,露出了半张脸,赫然就是这几天找寻不见的老王头儿!

张巧花的小儿子也认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被吓的一动也动不了。

“呜……”“你们把我打死还不够,还来放火烧!”“ 桀桀桀嘎嘎……”一个人影瞬间从柜子里飞了出来,朝着离他最近的张巧花小儿子扑去,“咔”一声掐上了他的脖子,骨节松动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小屋里听得人脖子发紧,张巧花的小儿子被掐得不能呼吸,急得用双手在脖子上掰扯,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紫,双腿在地上死命地蹬着,慢慢的不再动弹,只剩下脖子上的手印触目惊心。

这个让张巧花胆寒的“老王头”,侧过耷拉的脑袋,用猩红的眼睛看着张巧花,一个闪身朝她扑了过来,张巧花看到儿子的下场,直往后退,眼看那焦黄发黑的长指甲就要掐上自己的脖子,使劲往外一倒,躺在里屋的门坎外,即便如此脖子上也留下了几道深深的血印,皮肉外翻,她顾不得查看,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顺着路不停的往家逃,连向后看一眼都不敢,只是跑,除了“跑”,她再没有胆量做其它的任何事。

跑啊跑啊,这路长的好像到不了头,早该看到的家门还是没到,她跑得筋疲力尽实在跑不动了,被拌了一下倒在地上起不来了,鞋早不知道到哪儿去了,脚跟被血糊满了,隐隐露出了里面的白骨,她蓬着满头的乱发,一脸惊魂未定地看向周围,好像没追来,稍稍放下心来喘着粗气。

这怎么这么熟悉?是了,这里离家已很近了,近到就在自家后面,这棵槐树还是自己亲手种下的,这棵树下面……,“啊!”张巧花一声惊叫,当熟悉感慢慢充满她的所有认知,一种更深的恐惧瞬间占居了她的所有思维——当年,她为了继续生儿子,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方子,把刚生下的女儿活活闷死在陶罐里,里面浇上了特制的液体,用泥和黄纸把陶罐口封了起来,方子里说:只要不出现家里的阳气突变的情况发生,她家的人气将越来越旺。果然,在这么做了两次之后自己就连着生了两个儿子,这上张巧花心里着实美了一把,可是当她看到自已带血的脚印围着这棵槐树不知转了多少圈时,那自得的心情被吓得一点也不剩,只留下颤抖、瑟缩、不停的猜测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几天之内儿子死了两个,自己又受了伤,那“突变”是不是已经发生了呢!?张巧花听说过,惨死的婴儿怨气是很重的……

“嘻嘻——嘻嘻”“啊~~”小孩儿的笑声在黑夜里凄惨怪异,听的张巧花尖叫出声,浑身直冒冷汗,她惊恐得四处寻找,屁股在地上一点点往后挪,似乎只要一停下来就会有什么东西突然跳到她的面前。“哗——哗——”槐树无风自动,“嘻嘻——”小孩儿的笑声似乎更加近,让漆黑的夜里更加鬼气森森,突然树上出现了两个小小的影子,抓着树枝笑着晃着。

“娘,嘻嘻,我们在这里等你呀?嘻嘻,来呀,来呀——”笑声过后是凄惨的哭声,愤怒、怨恨,突然间槐树周围狂风大作,黑影猛然涨大了头颅,整个头上似乎是被硫酸刚刚泼过一样,皮肉脓化不住地向下流,一滴滴淌在身下的槐树上,张大的嘴巴没有嘴唇,只有满嘴细密尖利的牙齿,乌黑一片散发着难闻的腐臭味,发出类似发怒叫声,像铁器相互刮擦一样刮得人隔膜发疼。

“啊~~”张巧花想喊救命,嗓子被堵住了一样出不了声,眼睛恐惧地张得老大,她想逃跑,腿脚不听使唤地正一步步走向槐树,后面留下了一串深深的血脚印,“啊——”突然猛得一冲,张巧花伸长了脑袋,以一个怪异的姿势直直地撞向那槐树……

张巧花死了,死在自己家屋后的不远处,村里人发现她的时候,她就那么直挺挺地躺在那棵槐树下,在全身上下污秽不堪,至死都没机会闭上惊恐的双眼。

张巧花的丈夫和儿子们抬回张巧花后,又在老王头家发现了小儿子的尸体,小儿子就死在老王头的里屋对着镜子的位置,全身伤势严重,像是被暴打了一样,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伸长着舌头,脸色紫黑。

他对面是被烧掉了大半的旧衣柜,被烧掉的柜门里赫然是两具森森白骨!

原来,老王头不舍得把老伴下葬,就偷偷将尸骨放在了里屋的旧衣柜里。有人说,张巧花的小儿子是看到这些被吓死了,也有人说,是老王头回来报仇了,总之人是死了。

同村人看他可怜,就一起寻了两口棺材把两具白骨葬在了村后的地里头。

老王头下葬了,按照规矩,张七花和小儿子在家“停七”。可就在第二天夜里,张巧花的丈夫突然疯了!疯得奇怪:像老鼠一样见了谁都躲着,见什么都害怕,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念叨:“别杀我,不敢了,是她,是她做的,是她装进去的……”,不回家、不见人,心惊胆战的样子像是别人都要要他的命一样。

从此以后张巧花家的人再也没有欺负过村民,也再也没有人敢肆意妄为,小村又重新归于安宁。

大家都在猜测,是老王头的灵魂为大家除了害,可是所有人都想不出,老王头的尸体又是怎么进的衣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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