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妈妈的错你敢看吗?放肆感受不一样的诡异,不一样的心情。
每个孩子都是父母心中的宝,再苦再累只要想到孩子的未来,父母们都会充满干劲,即使他们清楚的知道这是一场豪赌,他们的回报与他们的付出绝不会成正比,他们所求的不过是在他们离开之后,孩子能过得幸福。这就是天下父母心。
恭敏最近为了儿子上小学的事费劲心思。为了让儿子不输在起跑线上,恭敏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儿子入学鸿兴小学。
鸿兴小学是一所私立小学,但却是本市最优秀的小学,其掌握的教学资源非常丰富,管理制度严格,教师之间的竞争极其激烈,致使老师们的积极性极其之高,能进鸿兴任职老师的不论是个人品质还是教学质量都是很优秀的,所以每年的升学考,全市前百名将近一半都是鸿兴的学生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有些人调侃:入鸿兴,失童心。这倒也是,只不过上个小学就拼死拼活,孩子的天性得不到释放,很容易变成书呆子,但是有多少家长关心孩子的想法呢?他们总以为孩子是不懂世事的,但往往看到事物本质的却是孩子。
恭敏的丈夫张毅是一家公司的小职员,每月的收入倒也可观,而恭敏自从生下儿子张天盛之后就辞去了律师的工作,一心一意在家做全职太太,她对儿子抱有极大的期待。在她还怀着张天盛的时候,就开始各种胎教,算术,音乐,名著,逻辑学等等都弄过,连张毅都抱怨说太夸张了,孩子还没出生就这么累,以后可怎么办啊!
张毅确实一语就中,天盛刚生出来还没三个月,恭敏就开始拿着各种书对着天盛念叨,简直令人发指,天盛一岁的时候就被迫学英文,算术,九九乘法表之类的,把张毅心疼的呀,夫妻俩经常为了孩子的教育问题吵架,往往张毅又拗不过妻子的固执,也就不了了之。
而怪事随着天盛的成长接二连三地发生……
有一次,在家收拾家务的恭敏突然接到幼儿园老师的电话,交代她到学校一趟,恭敏充满疑惑的应下,她完全想不到有什么理由需要林老师特地打电话给她。
当她到了学校之后,林老师对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直接问她:“天盛妈妈,你在家有看什么暴力的片子吗?或者是你和你丈夫有什么不和?”
听到这里,恭敏愈发感到奇怪,不禁问道:“林老师,你就直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
看到恭敏这副不解的表情,老师叹了一口气,面色沉重的说:“今天上午有节手工课,本来还好好的,但是天盛突然站起来推到旁边的妞妞,还把笔和画本扔在妞妞身上,嘴里还喊着‘惩罚你’之类的话,小朋友们都吓坏了!”
恭敏听到这番话简直不敢相信林老师口中施暴的孩子会是那么她乖巧的天盛,但是林老师又不可能无端造出这些事情来骗她,恭敏急切地望着林老师:“林老师,你是知道的,天盛平时那么听话,性格乖巧,从来不让人操心,他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样的事的。”
林老师也觉得奇怪,天盛在班上也算少数不闹腾的孩子,而且又聪明可爱,很讨人喜爱,她想了想还是对恭敏说道:“我听天盛说他每天回家后要做很多作业,呃,是不是你给孩子太大压力了。”
恭敏言:“怎么会多呢,我这是为他好,抓紧时间多学点,利于的将来,而且现在哪家孩子不是这样。”
林老师看恭敏听不进去她的话,仍然固执己见,心里忍不住叹息几声,对天盛多了几分怜爱之情,孩子这么小就被强迫学这么多东西,看着挺揪心的。不过她到底是个外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劝恭敏多和天盛沟通交流。
好在被天盛伤害的妞妞有些大条,哭过之后就没心没肺的又欢腾起来,并且天盛“发泄”过后就呆呆坐在角落里,垂着头,小手抠着衣扣,很是落寞,这副样子让林老师看了倒有些心疼,再加上她对天盛的情况也略有了解,所以也没怎么斥责他,只是联系了恭敏。
恭敏回家后就立刻询问天盛:“天盛,是不是那个妞妞欺负你了?所以你才推她的?你不要怕,告诉妈妈。”
天盛抬起小小的脸,声音糯糯地说:“妞妞没有欺负我,是哥哥叫我推她的。”
哥哥?恭敏满心疑虑,但还是用轻柔的语气问天盛:“哪个哥哥啊?他叫什么名字呀?”
天盛不解地说:“哥哥就是哥哥啊!”
看到儿子天真懵懂的样子,恭敏心想天盛一定是被这个“哥哥”唆使的,才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她就说她的儿子一向被她教育的很好,懂礼貌,又安静,根本不会对同学这么粗鲁,是其他家的孩子带坏了天盛,想到这恭敏心里的怒火狂烧起来,决定把天盛换到其他班。
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但是之后天盛的行为越来越诡异,比如周天到游乐场玩,天盛抢了一个男孩的水枪,;烧了邻居家的孩子的玩具;拿石头扔院子里的狗等等,对于这些恭敏从来没有严厉地斥责过天盛,因为在她心里儿子完成了每天她安排的学习计划就行了,没必要在意其他的琐碎的事情,只要他听话,就算是天上的星星,她都会想尽办法摘给他。
恭敏完全不在意天盛的反常,直到事情已经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这是一个令人平静安宁的阴天,尽管如此,但灰蒙蒙的天像沉重的石头压得恭敏喘不过气来,她总觉得心头不安,今晚她和几个闺密聊得有些晚,不知道天盛有没有好好复习,是的,她帮天盛报了鸿兴小学入学考试,呵呵,她的天盛一定能做到的。
下了闺密的车后,恭敏沿着柏林小道缓缓向A栋楼走去,一路上树影斑驳,路灯忽闪忽明,微风袭来,恭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心中的不安逐渐被惶恐取代,不禁加快脚步,直到进入楼道,踩上那实在的楼梯,心才稍微平和些。
恭敏家在五楼,虽然有电梯,但是她能不坐电梯就不坐,这年头电梯也不安全啊!终于到了家门口,恭敏舒了一口气,找到钥匙开了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直面扑来,差点没让她吐出来,她紧缩眉头,手捂住鼻出声道:“老公,你在做什么,怎么屋里腥味这么浓?”没得到回应的恭敏又疑惑的开口:“老公?老公?你在吗?难道是睡了?”
由于屋子灯没开,恭敏站在整个黑暗中显得阴森极了,她心里的不安又像春雨后的种子以不可无法阻挡之势破土发芽,占据了她的整个心房,“呼呼呼哈哈哈”恭敏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子里似水波荡漾开来。
当恭敏来到卧室,血腥味更浓了,真是比臭水沟的味道还让人难以接受,咦?浴室灯开着,“张毅,大半夜你要吓死人啊!”她边说边打开浴室门。可在门打开的一瞬间,恭敏的瞳孔不受控制的放大,血丝上涌,表情狰狞,“啊!!!!”尖叫声破开喉咙冲击着整个屋子。
只见一个人浑身是血的倒在石砖上,身上插满各种刀具,有些歪斜,有些笔直,有些直接陷入皮肉里,就像小孩子不成熟的作品。小孩子?恭敏颤巍巍的将视线移到坐在尸体旁的小人上,他似乎不知道恭敏的存在,仍然低着头,双手鲜血把玩着什么,恭敏一看,差点晕厥过去,手死死扶着墙。
是两只眼珠!是尸体的两只眼珠!恭敏的眼泪一刹那间喷涌而出,为什么?天盛,为什么?恭敏无声地询问着那个满身充满邪恶的孩子,而天盛此时好像才突然反应过来,抬起头直直看着恭敏,暴露出那双无辜的双眼,朝着恭敏天真一笑:“哥哥!是哥哥叫我和他一起玩游戏!”
“天盛!这不是游戏!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你还是人吗?”恭敏大吼,声音因用力过猛显得嘶哑而尖锐。
听着恭敏这样严厉凶狠的话语,一向胆小内向的天盛竟然轻勾嘴角,小脸微微泛红,无辜的眼神变得深邃而阴暗,直勾勾望着恭敏,嘴里吐出一句邪恶的话:“是妈妈的错!”
恭敏都怀疑她的听力是不是出了问题,然而天盛像追捕猎物般不肯放过恭敏又一次开口:“哥哥说,是妈妈的错,是妈妈的错,是妈妈的错……”
“啊!!!你别再说了,别再说了!!!”恭敏连眼泪都流不出了,双手抱头,崩溃地大喊道。此时的她真的很迷茫、很无措,她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在这一天失去了两个最重要的人:她深爱的丈夫和儿子。
她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脑袋都是放空的,只觉得周遭好吵闹,都是人啊,车啊杂七杂八的声音,再后来,再后来她被带走了,她不知道她要被带去哪儿,其实哪儿都好,只要不是那个地方,那个都是红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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