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这家伙怎么回事,以前不这样啊?”父亲咕哝着。
母亲没有搭理父亲,而是用后背死死顶住实木门,额头上的汗珠,一颗一颗黄豆那么大。
不锈钢材质的防盗门被砸的越来越响,震得我耳朵生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一边的大哥满脸煞白。
父亲开始意识到不对劲了,想了想,他终于决定打电话问问原先的战友们,狗子到底什么情况。
手机没信号,座机几天前刚撤了……
门外的动静还在传来,咣,咣,咣……
坐在客厅里的我们,每一秒都是煎熬,每一刻都是地狱。
母亲依旧死死顶着实木门,父亲左右怀抱着我们兄弟俩,就这么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