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是上午,陈楠的诊室中病人不少,而我过去后,则是特意的跟陈楠打了声招呼,意思有些私密话要和陈楠说,让他暂停诊断。
而那陈楠没废话,他是个三十多岁,带着眼睛的平头男人。看着挺斯文的,他把病人请走,就对我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吴大夫怎么了?眼睛有毛病了吗?”
陈楠礼貌性的问了我一句,而我则是道:“不是眼睛上的脑病,是这里。”,说着我指了指自己的头,然后继续道:“我被人催眠了,是深度催眠,随时有可能丧命。听说你学过催眠术对吧?”
“恩,的确是学过。你是想我帮你解除你的催眠术?这个我办不到,你被什么人催眠了,只能由那个人解除,我是办不到的。”
陈楠淡淡的说着,令我微微皱眉,我说:“这个人暂时我找不到。实不相瞒,我怀疑是你催眠了我。所以我才来找你。”
“我催眠你?呵呵,吴大夫你这个玩笑可不能乱开。”
“不是乱开玩笑。”,我说着将目光望向了陈楠,接着道:“你为什么在大学的时候,放弃了催眠术的钻研,而该学了眼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