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宝哥就这样扯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直到两个人肚子咕咕响了,宝哥才提议道:“不如找个夜宵档坐下吃点东西,再慢慢谈我的遗愿。”
“你没事的,这么久都没死!如果是毒蛇的话,早就毒发身亡了!”
“好像是喔!”
宝哥来精神了,拿手机打开电筒,让我再照照他的背,我一看就只是肿了而已,并且血迹也是红色的。刚才之所以我看的是黑色的,可能是因为光线不足而已。
我们找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前两天吃夜宵的那家小摊,两瓶啤酒下肚后,才有精力回想刚才的事。
“哇,那条死扑街,原始人吗?随身带着毒蛇!”宝哥心有余悸的说到。
“可能他是到街上表演玩蛇的吧?住在隔壁,刚刚正好收工回到家里,听见我们在他邻居家砸东西,就过去看看而已。”
“那屋都没人住的,哪有什么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