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几秒钟后,江夏松开了手,淡淡地说:“这地砖有些滑,小心。”
地砖其实并不滑,我松了口气,但同时又后怕起来,面对这个毫无情趣的木头男,以后的夫妻生活该怎么过呢?对这样一个男人,我宁愿他一直不要染指我,可这样还结婚干什么?
和江夏在一起,我脑子时常开小差,想起路子健和我的风花雪月、激情浪漫,为什么路子健不是我要的“经济适用男”?他英俊、开朗、富有、有女人缘,怎么也不会是经济适用男,所谓“经济适用男”就是江夏那种感觉,不怎么能激起女人的情欲,但踏实稳定。难道现代女性只需要婚姻,而不要爱情了吗?
和江夏白开水般地等待婚期时,路子健出差回来了,半年没联系了,他主动约我,脑子虽然想着要理智,可心却不听脑子的,我见到了路子健。
路子健把我约到他的居所小坐,刚走进那熟悉的小屋,他就一把抱住我,我想拒绝,但无能为力,他给了我江夏这准夫婿从未给过我的激情。
路子健告诉我:野外太辛苦,他日渐体力不支,准备调回来停止野外作业,虽然收入低了,但人轻松了,也能有更多的时间陪我。他还摸着日渐臃肿的小腹说:“你看我收入低了,人越来越胖、越来越丑,我以后时间多了,可以研究一下厨艺,我是不是也快成你最爱的‘经济适用男’了?”
我抱着路子健没敢吭气,我还爱着他,不敢告诉他我已和江夏这个标准“经济适用男”订婚的消息。
路子健呆了没几天就走了,说去办理调动事宜,临走前与我你侬我侬、情意绵绵,我甚至说:“我等你回来,我们结婚。”这其实是我的真心话。
父母给我唠叨起和江夏的婚事,他们抱怨:江家太小气,彩礼不肯给,房子是二老的,不肯过户给儿子媳妇名下。妈妈说:“他们不把房子过户在你们名下,那我家不出任何嫁妆,装修的钱、家电的钱一分钱别想我们出。”
俗套的财产纠纷问题,我懒得去管,任由双方父母打嘴皮官司。我和江夏见面约会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路子健的出现,让我对江夏的婚姻越来越排斥。
婉姐不止一次地提醒我:“江夏这样的男人少见了,你要抓紧点。”
这关头,路子健又联系不到了,他有十天没打电话给我了,想当初,就是因为他许久联系不到,又听说他在野外的一些韵事,再加上对他所谓“高富帅”的隐忧,我们才分手的。现在看来,还是江夏靠谱些啊,我的心又向他靠拢了。
一天,我在街上行走,无意中看到了江夏,他边走边打电话:“我已经到花园口了,你确定你老公不会回来?……”
我心一凛,预感到些什么,我故意不做声,悄悄跟在他后面,他拐了几个弯,进了一幢寓所,那寓所,正是婉姐的。
我头蒙蒙的,真戏剧狗血的镜头啊,让我给碰到了,婉姐其人四十挂零,家境不错,她风韵活泼,招惹小弟弟不是一次两次,她这回居然招惹的是江夏,这所谓的老实本分、女性最适嫁的经济适用男?
我给江夏拨电话过去,他没接,我不甘心又拨过去,他终于接了,他说他在外面钓鱼,没时间和我吃饭。
我心中五味杂陈,酸涩气恼,同时又轻松了、解脱了,我终于不用再与他纠缠了,我本来就不爱他,管他是不是经济适用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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