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在深圳坐台的故事(128)

时间:2016-08-07 00:48:10 

这章有些无聊啊!嘻嘻,我的惊喜是还有第四章,不过可能晚点啊

机票推迟了一个月,这段时间我不想在外面租房子,就住在别墅里。屋子太大,就我自己收拾不来,就找个钟点工打理。

有好几次夜里,我是哭着醒过来的,熬过最痛的时间段,我没有像心如刀割般无法呼吸,只会让你在呼吸中心如刀割,像钝器一样撞击心脏和灵魂,渐渐地麻木。只是不经意间见着熟悉的景物,心就会隐隐作痛而已。

我这个年纪的人,不再会为一段爱情,要死要活了。

我的英语真的很烂,就连普通的交谈都不行,最多见着人就傻乎乎的说你好,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就连林玉函都忍不住笑话,我气得就报班学英语。

我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老实话说,我真的没想过自己有天真的会上学,之前宋牧之说要送我出国留学,在我的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概念,依旧觉得太过遥远。

幸好英语班的各个年纪的人都有,不少还是三四十岁的女人,她们都是通过网络结识外公人,成为男女朋友关系,其实这些人都是为嫁给外国人而打算着。

她们有时就好奇地追问我为什么要报读英语班,我说自己要出国留学,她们都是笑笑,显然不信。我这个年纪的女孩出国留学,怎么都得大学毕业,怎么可能跑来英语初级班呢?她们肯定也认为我是想嫁给外国人。

大家都别笑,我们国人的骨子里就有着重洋内外的毛病。不少女人以为国外的生活就是好的,要嫁给外国人,将一把笔钱给婚介公司,然后拼命地苦读英语。

英语班是晚上七点半到十点钟,每天我都陪着林玉函吃完晚饭,就往英语班赶,好几次都差点迟到,虽然我根本就听不懂几个英文,不过那样的日子是充实的,我觉得自己终于算是过着正常人的生活。

我忘了和大家说一件事,我换了新发型,本来及腰的长卷发,拉直剪平了,长度在腰上五六寸,还留着平刘海。

明明是二十四岁年纪的人,偏要装嫩,冒充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幸好我脸型是那种尖细的脸型,皮肤也算是不错,所以我招摇过市时,总能吸引好几个年轻戴眼镜的男孩问我在那所大学读书。

女人总是需要几个追慕者,来证明自己依旧漂亮,充斥着魅力,我也不可免俗,我喜欢被人追求,也享受别人深情的注视,那样我觉得自己是最迷人的。

北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些人总是能在偶然间遇见。我和霸王分手后,在一个饭店不期而遇。那天林玉函终于出院,不过他还得靠着拐杖行走,有时坐轮椅,不过他嫌弃轮椅,他说在外人看来,自己就是残废似的。

原来林玉函也是个极注重外貌的家伙,原以为他长着那张面孔,就不再需要注意其他。

陈桑坚持要请林玉函吃饭,庆祝他出院。老实话说,我和陈桑依旧存在着矛盾,因为陆以舒的死,让我难过。可我和陈桑之间的关系太复杂,要是一拍两散,再也不理对方,太过残忍。

说来也是讽刺,真心对我们好的人少得可怜,我们就孤独地拥抱着取暖,心里说服自己至少那几个人是在乎自己的。还有我有些没出息对不对?有事就找陈桑。就算我埋怨陈桑,但我依旧把她当作生命重要的人。对于陈桑的感情,我只能装蒜,因为无法回应她的感情。

在地下停车场,我遇着霸王和胖子从电梯走出来。当时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脑子里的想法就是躲起来,但霸王已经注意到我,我就只能站在林玉函的身边,假装若无其事,等着他一拐一拐地往他的现代桥车走去。

他奶奶的,我的后背都不停地冒着冷汗,急得就想拖着林玉函往车的方向跳。我心里安慰着自己,凭着霸王的自高自大的性子,绝对不会主动找上自己。

可霸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他的性子鬼才能磋磨清楚。在我刚打开车门,霸王就从后面喊住我,他的声音不大,就算是我想装没听见,也太假了。

他爷爷的,这个混蛋又想搞那出啊!我不动,不回应,也不回头,耳朵尖锐地听见后面的脚步声,霸王不紧不慢地走过来,他说我衣服呢?

我皱着眉,一时脑子反应不过来问他什么衣服?霸王挑着眉,不满地抿着嘴巴,语气烦躁,他说我有套衣服落在别墅。他这一提醒,我自然是清楚就是被我挂在衣柜的那套。可这都将近十天,他要是真的要紧那套衣服,干嘛不早点拿回去?

我为了隐藏自己的小心思,撒谎地告诉霸王,我见那么久都没人来拿,以为他不要了,就扔了。霸王半眯着眼,锐利的目光直视着我,他用慢一节拍的语调问我,扔了?

目光扫过的地方,我觉得后背凉飕飕的,霸王冷冷地瞧着我。我有种感觉自己要是点头就动手掐死我。我心里急得就想骂人,他奶奶的,不就是套破衣服吗?

但我又没勇气,理直气壮告诉他自己真的扔了。我拧着眉犹豫着开口,我说自己不太记得了,衣服就晾在后院,我就把它收回来,扔在沙发上,不见有人来拿,就不再搭理。后来我请了钟点工阿姨收拾家里,我也不知她到底扔了吗?

霸王回头看了一眼胖子,就说你先走,我去拿衣服,你和老爷子们说一声。胖子整张脸都惊愕地张大,我想他同样在心里纳闷,不就是套破衣服,至于吗?

霸王也不再乎众人的眼光,拉着我的手腕,就往不远处的奥迪走,一时间都摸不着头绪,我低头看着自己被捉住的手腕,正在犹豫着该怎样开口,霸王就松开我的手,打开驾驶座的车门。

我站在运动有些楞,霸王这种做法实在离谱,还有只是一套衣服,他李大少爷最不缺的就是钱。霸王不是好脾气的主,他回过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就骂,你愣什么楞?快点滚上来,你还等着老子给你开车门啊!

好吧!他依然是大爷的拽样,无论是过了三年,亦或者五年,我觉得他都不会变化多大。

一路上,我和霸王无话可说。他开着车,我坐车,眼睛时不时望着外面的景。虽然我刻意假装平静,但内心早就掀起千涛骇浪,各种各样的情绪扑面而来。

车子开回别墅,霸王并没有下车,他叫我回去找找,拿下来。看着他没有进屋的意思,我松了一口气,心里又有新小小的失落,人啊!就是那么复杂。

我跑进别墅里,故意拖延一些时间,来假装自己找东西的现象,差不多过了十五分钟,我才用袋子讲衣服折叠好,拎下去。

我出门时,看到霸王在抽烟,他靠着座椅,仰望着上方,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再吐出一圈圈的烟雾。我站着好一会,直到他抽完香烟,灭了烟蒂朝着门口看了一眼,我才不得不向前走。

霸王视线收回,抽出另一根香烟点着。我将衣服递给他,笑着找理由,我说钟点工阿姨把衣服塞进自己的柜子里,找了一段时间。

霸王接过衣服,随手扔在副驾驶,就启动车子。我望着烟灰缸上满满的烟蒂,忍不住开口说,别抽那么多香烟,对身子不好。

霸王扭动油门的手停了下来,他侧脸睨了我一眼,可什么话都不说,启动油门,快速地往前开去。

丢弃了五年的英语再重新捡回来,确实是件辛苦的事,因为以前学是英式英语,现在都换成美式英语,有些记住的单词变成另外的发音,我不得不重新开始学音标。

林玉函的腿好了不少,可以拄着拐杖利索地走路了,也不用我在后面催着。他最近闲着没事干,就喜欢做东西吃,拄着拐杖在厨房里忙碌。

我问心无愧地吃着他做的各种各样的美食,他倒是没长胖,我反而胖了,原本瘦下来的身段变回来了。可能不用被某人扔来扔去,小棕也胖了一大圈,毛发变得更加光亮,圆嘟嘟的。

也不知什么原因,小棕和林玉函的关系非常差距,它一见着林玉函就竖起毛发,警惕地盯着林玉函,似乎人家杀了它爹妈似的。

由于上次贩毒的时间,林玉函酒吧的声音惨淡许多,他也打算把酒吧盘出去,他也不打算在北京呆了,他去英国一趟,就会深圳。

我的日子过得平平淡淡,也可以用虚伪点的形容词,那叫做充实。

宋锦年找上我,应该算是我波澜不惊的湖面投下一颗重型『炸』弹。那天我在浴室洗澡,出来时,翻看手机有两个未接电话,我见号码是陌生来电,就不再搭理。

我撩起被子就要上床,手机又响了。我接通电话,宋锦年清脆的嗓音就从手机那边传来,她礼貌地问我明天有没有空,她想见见我。

我当时脑子是卡机了,以前宋锦年来找我,我可以理解,但现在我和霸王分开了,她已经嫁给霸王,再来找我,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自然了,我不会认为她找我是叙叙旧的,我和宋锦年说白了,都恨得对方牙痒痒的。

其实我是蛮佩服宋锦年,她可以泰然处之地望着霸王和另个女人亲热,有时还向对方礼貌地笑着打招呼,至少这种本事,我是做不到。

本来我是想在电话那头,直接地拒绝,也许我对宋锦年这个女人太好奇,亦或者我的骨子里就有种受虐的倾向,于是我答应下来,打算在上课之前见上一面。

第二天,临出门前,我拿出自己最贵的连衣裙穿在身上,女人的心思有时蛮小的,她们喜欢攀比,我就是其中的一个,其实我纯粹想证明自己过得很好。

也不知何时,咖啡厅成为谈生意聊天的好去处,其实我不喜欢喝咖啡,最主要一个原因,我担心色素沉淀,亚洲女人都喜欢自己越白就越好。

我不早不晚到了咖啡厅,服务员把我领进包间。宋锦年早就坐在咖啡座的,她穿着简简单单,一款黑白格调的裙子,却穿出女王范,气质这玩意可不是衣服就简单弄出来。

我在她面前坐下问她来了多久,她告诉我,因为职业的因素,通常都会比约定时间早十分钟。服务员把菜单递给我,可是我真心不想喝咖啡,宋锦年善解人意地对我说,要不你喝卡布奇诺吧!你们年轻女孩都喝卡布奇诺。

我听到她讲我是年轻女孩,忍不住笑了。我并不知道宋锦年的年纪,大概猜得出她和霸王差不多,将近三十的女人。老实话承认她保养得道,最关键的是她已经向我演绎着三十女人的成熟优雅。

我向来直白,索性开口问她找我有什么事。宋锦年的注意力从咖啡移到我的脸,她明知故问,我听别人说你半个月后就去英国留学对吧!

她的勺子在咖啡里荡漾,偶尔发出细碎的轻敲声。我点头应着嗯,她放下勺子认真对我说,我知道自己非常唐突,不过你能提前走人吗?

她的话的确够唐突,我皱着眉不得不再告诉她,霸王已经甩了我。她点头说自己知道,但仍是希望我早点走,她说已经提前帮我预定下个星期的飞机票。

有钱有势就是厉害啊!我不明所以地质问她为什么。她用极其冷静的语气说,她没有耐心等待我离开。我觉得特别离谱,还有她凭什么来要求我?

这种话我没说出口,骨子里的奴性啊啊!宋锦年似乎看穿我的想法。她认真地看着我讲,陆小温,你的内心还有期待,希望他找你对吧?我立刻出口反驳说不是。

宋锦年露出浅浅的笑容,用一种看透我的目光打量我,她说,若是你真的放下,就不会答应见我。你心里有过犹豫,可你仍是来了。既然你已经决定退出,那就干净点吧!

她的语气武断,根本就不是商量的语气。我有些怒火了,虽然我不能和她打架,可口头上的战争,总是可以吧!我挑着眉直直地望着宋锦年,我用略带讥诮的口吻说,你就那么不自信吗?我以为像你这种女人都会自信满满,认为任何东西都能掌握。

宋锦年温婉一笑,露出漂亮的八颗牙齿。她笑时,真的很好笑。我用个庸俗的比如,就是含苞欲放的玫瑰花,一下子就绽放了。

她说爱情这种东西不是你自信就能拥有,就可以把握。

我实在想不出宋锦年这种女人也会谈论爱情,她不需要我说话,就能看出我的想法,她说,每个女人在年少的时候,都会有少女情结的,深深地迷恋过一个男孩,我也是从少女走向女人,你不需要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可爱情对于现在的我变得有些幼稚。

我想起霸王说的话,他讲宋锦年也许会很喜欢自己,绝对不会爱上自己。他们果然是圈子里的人,都能事情看得清清楚楚。

宋锦年毫不避讳继续对我说,你应该知道李家长年来都掌握军权,他们的势力太大,招惹太多人不满,大家都盼着那颗大树倒下,人人都分一杯羹吧!这次李家极力拥护新势力,不外乎就是要保住自己。可就算是新势力当权,李家依旧成为妨碍别人的大树,目前李家唯一能做的就是自断枝干,不正不显不露,立于丛林中,扎牢根底。我换一句简单的话吧!我应该懂得众树抗拒沙暴的道理吧!树太高了,它就会最先被风刮走。

宋锦年的话,我无法理解彻透,不过能明白七八分。我把自己的心里的迷惑说出口,我问宋锦年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话。

宋锦年抿了一口咖啡,头微低,对上我的眼,她口气严肃,她说,我希望自己的丈夫支撑着一片天空的人物,宋家在开国以来,看似极有名望,可那些不外乎就虚无缥缈的东西,这种局面持续到如今。宋家人丁稀薄,我父亲就只有一个女儿。这次宋家会鼎力相助李家,可我们不想为别人做嫁人,也不希望两家联姻有任何的闪失,宋家和李家的关系能稳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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