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妒忌带来的爱情梦魇

时间:2017-04-10 11:48:22 

那一场妒忌带来的爱情梦魇是最新的世间百态故事,极具知识性、趣味性与可读性,希望大家喜欢。

一辆保时捷擦身而过,窗口伸出只胳膊将一瓶透明液体泼了我一脸,我真魂出窍。保时捷嘎地停下,明的老婆伸出头来,晃着一瓶淡黄的液体:“这次是水,下次就是硫酸。”车子疾驰而去,我惊魂未定,在这个待了两年的城市我又一次感到了孤苦无依。这里除了明这个熟悉的陌生人,这个让我锦衣玉食又给我带来仇家的人,再没相知的人。所以我想如果真的发生不测,我失踪了都不会有人知晓,多么可怕。

我想到了苹。苹是我大学室友,一个善良羞涩、矮墩墩的农家女。苹上街掏光了钱给乞丐,没钱坐公交小跑着返校;苹在水稻插秧季节会请假回家,回来时后腰一条子日晒的伤;苹常捧着男生送我的玫瑰羡慕得呵呵地笑,问我怎样安放。毕业后虽同城,但像苹这样的女孩,我没和她来往的兴趣。可现在,我感觉到了需要她。

网上校友录,查到苹的手机号。电话里苹激动得大叫,呵,依然是那个傻女孩。一时无从谈起,周日去她那详聊。下了出租,见到苹,修了眉,化着淡妆,变化只这一点点。她握紧我的手,我感觉到了疼痛,她依然那么有力气。并肩而行,苹横晃的肩不时撞一下我的身体,我说苹你依然不懂优雅不会走路时向上拔,这样找不到好老公啊。我依然像从前那样,给她做魅力培训。她羞涩地笑。苹引领我走进一幢崭新气派的楼房,我惊讶不已:“你住这儿?”“嗯,男朋友买的婚房。”苹的脸红得像个苹果,“他以前是医生,现在自己做生意。”

进了这套二百多平方米的住宅,苹忙着为我倒果汁、削果皮,我打量四周,难以相信这将是苹的家。沙发上的苹怎么看都不像女主人而像保姆。“你怎么样?”苹问,我一时语塞。我也住这样的房子,身边睡着个有钱的男人。可在他老婆可能出现的地方,我要像老鼠一样躲起来,前几天还被她泼了脸。我讪讪地笑,正巧手机响了。翻开小包取出,接听,一个打错的电话。苹说:“你用袋装的洗发水?”我低头,见一排避孕套被带出,搭在包的边缘。“是啊。”我应着,慌乱收进包里,举目四望,没发现一件男人的应用之物。“他不住这?”我问。苹的脸又成了苹果,声音细如蚊虫:“他说要等婚后。”哦,还有这等好男人。“他多大?”“比我大三岁,挺帅的。”怎么会?苹这样的女子,会有这等运气?说不出的不自在,不解、不平,或许,我在妒忌了。我告诉了苹我的底细,但叮嘱不要对别人讲,包括她的男友。

第二次探望苹,我见到了辉。我和苹正聊天,辉来接苹参加朋友聚会,苹对我说一起去吧。下楼见到辉,他正扶着车门,站着等候,高大英俊,男人味逼人。我的心跳得没了节奏,辉大方地伸手过来:“你好,是琪琪吧,苹常提起你。”我伸过手去,触到他的手凉而细腻,感觉有电荷麻酥酥地涌遍全身。

走进酒楼包房,一个朋友最先迎过来,上下打量我,击了辉一拳:“哇!你小子真行,女朋友这么靓!”辉尴尬地笑,从身后拉过拘谨的苹:“这是我女友,那位是她同学。”落座,点菜。苹翻了半天菜单说:“我不吃辣的啊……西红柿炒鸡蛋吧。”服务员嘴角略过一抹轻蔑的笑,辉却极爱惜宽厚地看着苹微笑,眼神温柔似水。酒过三巡,有人开始K歌,后来众人起哄情侣们来一个。一对情侣大方地对唱。苹在桌子下偷偷地踩我,小声说:“我不会唱,一会儿你替我。”我心中暗喜,憧憬着和辉的珠联璧合。轮到他们,苹如临大敌,手乱摆:“我不会,不会。”辉却一把握住她的手拉起她,坐到麦克前,独唱那首《回家真好》:“你为我把饭烧我为你打扫 / 啊 / 回家的感觉实在真的太好……”辉的手臂环着温顺的苹,众人鼓掌,为他们的温馨美好。这是让人陶醉的爱情,望着辉那张英俊非凡的脸,苹那张平淡无奇的脸,被男人玩弄吃尽苦头的我心中的不平掀得醋浪翻涌,我暗下决心:我要成为辉臂弯里的女人

搬来与苹同住,苹满心欢喜,只对辉说我刚辞了职要找新工作。这晚苹加班到9点,10点已过却迟迟没归,打手机又停机,办公室也没人接。辉正好过来找苹宵夜,听我说明后,面露急色:“我要去找她。”我说:“我也去。”苹单位不远,步行二十分钟的路程。走出小区是叉路口,辉犯难地说:“不知道她从哪条路回来,这样吧,我们分头走。”我口里应着“好”,钻进漆黑的小巷,禁不住眼泪淌下来,恐惧又伤心。我往前走大约十分钟后,突然发现前面槐树后闪出个人影朝这边走来,我吓得止住步,转身往回走,不住地回头看,那人影越晃越近。我慌乱得跑起来,发现那人也跑。我的汗下来了,发疯一样地跑,突然身后那人跑近了喊:“是琪琪吗?”哦,我停下来,把狂跳的心放回原处:是辉。辉气喘吁吁地说:“都怪我太着急了,我忘了你也是女孩子。所以我中途在前面胡同拐过来看护你。”我哇一声哭出来,扑到辉怀里。辉犹豫地抬起双臂,两手轻轻扶着我的肩。我在心里说:辉,苹很温柔善良,可我为你改邪归正做个温善的女人,难道我的情意比苹差吗?我放在辉结实胸膛上的手开始摩挲抚弄,明明听到辉的心跳已狂乱,他却像蝎子蜇了一样猛地推开了我。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苹回到了家。

辉肯回来保护我,让我有了信心:给我时间,辉会对我动情的。

然而我没了时间,辉三个月后要迎娶苹。苹欢天喜地地去挑婚纱,辉指着一件蜂腰宽摆的婚纱说:“好漂亮。”苹说:“就要这件。”苹试穿,粗硕的身子像米缸里的蛾子,至少我觉得像。但苹说就要这件,辉还是说:“好漂亮。”店员说:“这款婚纱赠送吊坠一块,送给你好友,她会和你一样婚姻幸福美满。”苹当即将那块玉挂上我的脖颈说:“你一定也会找到如意郎君。”

苹那天很兴奋,出了婚纱店提议逛公园。公园,苹和辉相拥合影,我端着相机将苹扔在镜头外,咔嚓咔嚓中定格辉一人俊朗英姿,最后一个“失手”,相机摔在地上后盖翻开曝了光。

苹到家又兴高采烈地试穿婚纱,辉在一边喜滋滋地欣赏,那眼神,蜇得我心痛。苹问第N遍:“琪琪你觉得怎么样?”我冷冷答:“它不适合你的水桶腰……哦,对了,在城市待这么久你怎么还没见过世面不懂优雅不会仪态万方,真替你婚礼上捏把汗。”苹憨厚地笑笑说:“琪琪你试试一定漂亮!”我穿上婚纱,被自己迷呆,苹尖叫:“辉你看你看!”我这才发现辉已陷进一张报纸里,眼睛挪开了一下应付:“琪琪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复又看报。我说我乏了,去休息。

我在床上烙煎饼:天下人都知道我穿那件婚纱最合适,只有辉视而不见!起身想去客厅饮水机接水喝,忽然听到苹在发怒:“告诉你,琪琪就是我亲妹妹!不许你容不了她,婚后她要是在这住,你也不能说个不字!”辉压低嗓子连连说:“你小声点,别生气啊,我又没说什么。只是觉得她今天怪怪的,你呀,就是心眼实。我又不是小气的人,只担心她会对你不利。”辉已经对我有成见,我悄悄退回卧室,又急又气又痛:看来我要采取应急措施了,否则我将永远得不到辉。

辉进客房休息,一会儿响起断断续续的鼾声。我装作伤痛不已沮丧地对苹说:“那个吊坠不见了!看来是天意我福小命薄,不会找到个好男人。”苹连忙说不会的不会的,四处找找。找遍屋子没有。苹说我去车里看看,再没有就去公园找。我说算了吧,我没心情去找了,一定是天意。苹出去了,我知道她会找遍偌大公园的每一寸土,这个傻女人,辉怎么单单就喜欢她?

我搜罗应用之物扔进行李箱,然后冲澡,换上一件红色低胸睡衣,挟着一团香,进厨房煲参汤。参汤煲好、倒进杯子,从我的小包里掏出一粒壮阳药,那是以前明服剩的。看着那粒药化开,我晃着杯子,心也一点一点融化了。我拉开门反复按门铃,直到辉的卧室传来响动。见辉走出来,将茶几上的杯子递过:“这是苹煲给你的,她单位来电话临时加班去了。”辉坐下便喝,我松了口气,进房。估计药劲到了,走出?押“辉,谢谢你和苹这些天来的照顾,我该走了,祝你们婚后幸福。”说着回卧室取行李箱。辉慌忙站起说:“这怎么行?怪我刚刚说错话了,你一定听见多心了。”我已走进卧室,眼睛却不自主地扫了下那宽大的席梦思。辉跟进来说:“你不能走,苹回来一定会怪我的。”“你只是怕苹怪?”我回头哀怨地望着他,泪珠在眼眶里转。辉慌得扯住我胳膊,英俊的脸胀红,我发现了原来这个男人,和苹一样善良。“不是怕她,你孤身一个女孩子,让人担心啊!”“你还会关心我?我只是真心爱上你我错在了哪里?你却当我是坏女人要赶走我……”我泣不成声,扑到辉怀里,揉捏他宽厚的胸脯。辉的喘息喷到了我耳上,热热的。生理上我太了解太会逗引此时的男人,苹她怎么会有这本事呢?辉有力的双臂终于将我环抱,一双大手揉捏得我发痛。我知道辉逃不过我的手心了。一起摔在床上,辉进入我的一刹那,我兴奋得大叫,眯着妖媚的眼扫视四周:这一切,都将是我的了,我将是这儿的女主人!

直到天黑,两个纠缠的身体才分开,泥一样瘫软在床。良久,辉突然坐起来十指插进头发:“我像失控了一样……像失控了一样。”我想我不能急着逼他,只温顺地贴上面颊:“我只是爱你。”

辉逃一样穿衣离开,他怕见到苹。

苹疲惫地回来,满眼担忧。我说没事的苹,我不那么迷信,找不到就找不到吧。苹才宽慰。

几天后,苹下班回来说辉去出差了,要三个月,直到婚礼前。晚饭后苹甜蜜地和辉通电话,我冷漠地凝视着她的脸,直到挂机。我回房,拨通辉的号,那边响了两声,然后是“嘟嘟”的挂线声。再打,关机。我的心冷冷的。之后,也许是心情不好免疫力差,我得了场小感冒,低烧。

两个月过去,辉和苹亲密电话联系,却拒绝听到我的声音。见苹通话时幸福的样子,对她仅存的一点点歉疚也升级为仇视,且与日俱增。正当我犯难如何夺到辉时,上天给了我一个重重的砝码,我怀孕了。见我在水池边呕吐,苹愤愤然:“是谁的是谁的?”眼里满是怕我被骗的担忧。我直觉得好笑,想着只她这种傻女人才会被骗。“是辉的。”我轻轻地说。苹像电击般身子一颤,脸没了血色,“谁的?”我傲慢地转身回到客厅,落座,掀了一下裙角铺好在膝盖上,女主人的感觉,审视着苹:“苹,我和辉真心相爱,他怕伤害你一直不忍心和你说,他选择了出差逃避。但这样下去对我们三人都不好,你总得去面对真相,你再住这里也不大合适。我们掏钱给你租房,有什么困难你只管提。”“真的是辉的?”苹半天后开口。“你不信,辉回来可以去做DNA检测。不过,你没有资格怀疑我,辉都不怀疑。”苹抽噎的脸上眼泪滚下来:“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这样。”“苹,恕我直言,你和辉真的不相配,就是嫁给他,你会幸福吗?你能把握得住他吗?我们才是一对。辉需要我这样的女人。”苹突然激动得猛烈摇头:“不,是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我们郎才女貌,他怎么会喜欢过你才是不可思议的!”忍了很久,我激动地吼出这句早就想说的话。苹擦了把泪,声音低缓沉痛:“琪琪,你知道为什么辉会喜欢我吗?你知道他为什么离开医院吗?”

苹讲出的真相让我不寒而栗,身体抖成一团。

“每次医院里来艾滋病病人要手术,医生们都不愿接,只有辉肯,辉说医生没有权利拒绝病人。险情发生过四次,第四次,病人的血喷到他戴的三层防护镜上,流到眼里。他只安静地让护士用纸蘸水擦洗了下眼睛,坚持做完了手术。就是这次,他被感染了。他离开医院做生意,很成功。但内心很苦。他说知道他病情的人都排斥他,只有我例外。他说我的善良像阳光一样让他感动温暖和安全。可是,我难以相信,他怎么能让你怀孕呢?这不害了你吗?”

我顺着沙发滑落到地毯上,十指狠命抠进地毯,我的上下牙齿神经质地碰撞,咯咯地响,下巴抖得要掉下来。想到不久前的低烧,我魂飞魄散。突然我起身,抡起巴掌啪啪两下掴上苹的脸:“蠢女人!蠢女人!没有你这么样的蠢货贱货!你随便往出搭自己,还害惨了我!”苹捂着脸,跪到我面前,呜呜地哭:“琪琪,都是我不好。他怎么可以这样……”

第一次去医院检查,敏感地盯着医生察言观色,化验单在眼前晃了半天硬是看不清上面的内容,我抹了把汗眨眨眼,才看清:阴性。吐出口气,还是放心不下,听说艾滋病有个窗口期,只是听说,具体我现在过没过这个时期我也不清楚。另一家大医院,我做了第二次检测,谢天谢地,也不是阳性。我走出医院大门,往左走了几步,就背靠着院墙瘫坐在地。我就这么从早上直坐到亮了路灯,我才有了力气爬起来,回到和苹的住处。苹本来要陪我检测我没答应,我不再和她说一句话,任凭她啰啰嗦嗦地问这问那。

我打掉肚子里的孩子,疯狂逃离了那座城市,在另一座城停下脚步,找了份文员的工作。两年过去,仍然没能从噩梦中走出来,除了工作就上网络,闲时会想到和一个艾滋病病人上过床,恐惧得发抖。

一天,像往常一样上网,邮箱里有一封新邮件,打开,是苹的。有一张照片,是一家三口,辉的手臂圈着苹,苹的怀里圈着个宝宝,还看不出男婴女婴。下面是苹的信:“琪琪,任何女人在关键时刻都会捍卫她的爱情,所以老实的我第一次欺骗了你撒了谎,是的,他没那种病。不过你在我谎言后的表现说明你并不真爱辉,你的爱出于自私、妒忌、贪婪和虚荣。这件事当作给你一次沉痛的教训。你伤害过姐姐,可姐姐还是把你当亲妹妹一样爱着牵挂着,姐姐真心祝福你摆正心态,善用你的美丽聪慧,找到真爱。”

看完信,我的脸上又有了笑容,终于,从那个噩梦中走出了。苹说得对,自私、妒忌、贪婪和虚荣的女人不会得到真爱,告别昨天,我期待着一场真正属于自己的爱情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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