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最终集 爱上女总裁 NO.4 横刀夺爱的妹妹
端木泽语急忙松开了那女孩的肩膀,完全不敢相信眼前景象的他缓缓地朝福恩惠走了过去,而刚才那**的一幕他甚至彻底地从脑袋里清除了一样,此刻,除了福恩惠,什么都不存在。“恩惠……?”端木泽语来到了福恩惠的床边,她依旧是那样略带冷漠的眼神,因为昏迷太久而稍显疲惫的眼神,面颊红润但是依旧带了一丝丝苍白。
福恩惠的目光只放在端木泽语一瞬间,接着就移到了他身边那女孩身上。看着她,就像是确认一般,片刻之后,就像是从嗓子眼儿里挤出一个声音来一样,她终于开口了,“佩……佩佩?是你吗?”从她的嘴里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在场的三个人都愣住了。
“呵呵,老姐,好久不见啦……”轻轻地哼笑了一声,那女孩冲着病床上的福恩惠摆了摆手。“我从法国回来了。”
“什么……什么?!”听到这样的对白,一瞬间,端木泽语瞪大眼睛吃惊地望着眼前的两个女子,“你说她是你的……?姐姐?”
“我不是说了吗?这个病院里有我一个亲戚在啊。”女孩捂着嘴巴嬉笑起来。
福佩佩,明明是同胞姐妹,却成了这个世界上曾经伤害福恩惠最深的人,还记得多年前,福恩惠带着一身工作的疲惫回到家里,突然发现那原本准备结婚的房间里散落的满是陌生的衣服,接着,一阵女人的娇喘声在卧房里传来,福恩惠急忙冲上前去,却在敷衍的门缝里看到了令她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景象。未婚夫汪哲宸和自己的妹妹裸着身体纠缠在床上,那个时候,福佩佩只有18岁……是她勾引了他,或者是他引诱了她,已经不重要了,重要地是。在唯一的受害人福恩惠的面前,福佩佩或者汪哲宸都没有后悔或者知错的意思,他们把**当作一种刺激的游戏,把对别人的伤害当作一种快感,在那样备受折磨地日子里,福恩惠开始对一切绝望了……之后的之后,也许算是上天的眷顾,她认识了端木泽语,也就慢慢地从绝望中走了出来。
而对于端木泽语来说。福佩佩或者汪哲宸,都是福恩惠心里不能触碰的禁区,要去弥补这些伤痕。他要做的事恐怕还有很多……
“你为什么不早说呢?!”看着福佩佩,端木泽语郁郁地质问道。
“你又没问过我啊。我为什么要说呢?呵呵……本书转载ㄧбk文学网wαр.1 ⑥κ.сΝ”
听到这样地回答。此刻。端木泽语却有了一种被愚弄一般地感觉。他不满地瞪着那女孩。想说一些教训地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现在对他来说。什么事都没有福恩惠地清醒来地重要。于是。收起了那愤愤地心情。端木泽语再次把注意力放在福恩惠地身上。
“恩惠。你感觉怎么样?……我这就去叫医生来!”说着。端木泽语激动地朝门外冲去。看着他少许片刻。福恩惠突然拧起眉头。
“你是什么人?!”福恩惠冷冷地说道。她地话音刚落端木泽语顿时僵直地愣在原地。“太没有礼貌了。第一次见面……胆敢直呼我地大名?!”
“你……说什么啊?”福佩佩向福恩惠凑了过来。她地眼神中明显带有看好戏地情愫。“恩惠姐。他不是你地男朋友吗?”
“开什么玩笑?!”福恩惠一口否定道。“我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中气饱满。声音洪亮。福恩惠醒来之后看上去头脑很清醒。她并没有痴呆。可是……她怎么能说出这样地话来?!
“恩惠……你不是开玩笑吧?!”端木泽语诧异地望着面前的福恩惠,他的声音微微地颤抖。一瞬间。端木泽语突然从福恩惠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厌恶,就像他们第一次在绮丽酒店地水池边见面的时候。那种厌恶、讨厌、鄙视的神情……为什么,她好像完全变回了之前的那个冷漠的恶女总裁呢?而对待自己,就像完全不认识一样?
“别开这种玩笑,怪吓人的,老实说,你……真的不认识我啊?”端木泽语用了些许带说笑的口气,想要把这尴尬而冰冷的气氛稍稍改变一点,但是,结果却另他更加失望。
“不认识……先生,你到底是谁?是我妹妹地朋友吗?”福恩惠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头好疼啊……我怎么回在医院里?”
端木泽语不再说话了,望着福恩惠,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一个不好的念头来……恶女总裁
市郊包罗山上的汀兰庄园,初秋的微风徐徐吹来,带着些许阳光的味道。此刻,绮丽集团公司年轻的董事长叶晨曦,正面对人生中最严酷的一刻,就连谈事关成败的大生意地时候,他都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紧张过。
“母亲大人,请准许我们地婚事吧……”桌上放满了讨好母亲而专门买回来的礼品,坐在书房地椅子上,叶晨曦屏住呼吸,等待着母亲的回答,突然,只听那拿着茶杯的手一巴掌拍在桌案上,“你们也太放肆了!太不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了!私自结婚?!连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我都不清楚,我说了不承认就是不承认!”茶杯一歪,淡绿色的茶水撒了一桌。
“母亲大人……“叶晨曦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所以,他并不吃惊,只是那股压力,让他竟然难以直视自己母亲的目光。
“你只是一时头脑发热,作出愚蠢的事情来而已,儿子,母亲理解你的心情,你和那个女孩不是还没有正式地在结婚证书上签字么?只要你现在回头,一切都还可以挽回,我立刻帮你找到更好、更适合你的大小姐……”母亲苦口婆心的劝慰道,然而,叶晨曦的心里始终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高墙,已经和端木美熙走了这么远的距离,幸福近在眼前,他怎么能就这么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