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身去,她倚在卧室的门框上,目光迷离。
这个女孩是我喜欢的那种style,说实话,有几秒钟的时间我的心里有另外一个声音怂恿我留下,我知道那是来自心底深处最真实的骚动。
不过,在这微妙的骚动过后,我面无表情地说:“对不起,我必须走,我有太太,我结婚了。
而且,你太年轻。”她摇摇头,很失望的样子。
她说:“算了,我不为难你,你走吧。”我转过身去打开了门,听到她在身后叹了口气:“你老了,你连失控的能力都没有。”
是的,我老了。象我这么个男人,从七八十年代在国内的循规蹈矩战战兢兢,一脚踏进美国式的中产阶级秩序里,几乎没有须臾感受到人们传说中的资本主义前沿地带的自由与开放。
我从来不知放纵为何物,好象从未年轻就已经衰老。
可是,长久以来,我分明感到自己骨子里依然有种不安分的东西,它象岩浆一样暗潮涌动,并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而沉寂下来,而是暗自积聚成一股能量。
我经常能感到这种能量在身体里左冲右突,为了维持表面上的平静我必须与之进行长期斗争。
我担心总有一天它会到达极值冲出我的躯壳,完全超越我的控制力,诱使我去跟现在的一切既成事实作对。
尽管我总结自己当天晚上的表现算得上无可挑剔,应该说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可是有好几天的时间我的眼前总是晃动着Barbra那张小脸,我为突如其来的“洛丽塔情结”感到心慌。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一个月后Barbra将独自一人去那个前途未卜的地方,我的心里很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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