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憋着火,只得硬硬压下:黄欣欣你丫的去忍,去忍,去忍!
老实说,我还真怕林又安再有什么动作,一开始还是很警惕的,但是捱不住我真的好困,最后就沉沉地睡下了。
冬天的阳光总是来得很晚。
我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但是他的东西都还在。因为怕林又安一早起来发疯,我先快速将衣服穿好,从床上下来,坐到了长椅上,等待着人来。本来我是可以直接走的,但是我真的想要一个说法,毕竟我都做出了牺牲,总不能让一切都回归原点。
“在等着我的悲惨经历?”林又安穿着浴衣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我正望着窗外的枯枝发呆。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和我在除夕一起看烟花的男人变了模样,我已经辩认不得,只是这样的他或许才是真实的,不是么?
在我面前林又安从来都没有抽过烟,而这个时候,他点了一支烟,细微的火光将时光引向过往。
林又安和白琳的恩怨根源在于林又安的母亲应烟。应烟和林启是大学同学,大学毕业之后就结婚了。俗话说,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显然应烟是很有眼光的,林启大学毕业之后就留校了,工作一直顺风顺水,在文学界颇有建树。而就在林又安十二岁升初中的那年,应烟的泪水就多了起来。有一次应烟带着林又安去游乐园,经过天元广场的时候就发现林启和一个女人抱在一起,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白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