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和瘟猪认识这么些年,我还从没有看到过他像现在这个样子的,看来这口怨气他是憋在心里很久了,难得这次有机会全部发泄出来。不过,不可否认,瘟猪说得有一定道理,现实中确实有很多这样的女人,自身条件又差,眼睛又偏偏长到额头上,要求贼多。其实,曾几何时,我也像瘟猪这样,因爱生冤,满腹牢骚。但是在遇到温月之后,我心中的怨气便慢慢消泯了。
我端起酒杯,说:“好啦,别再发牢骚了,知道你对钟琪有一肚子怨气,现在气也发了,来,喝杯酒润润喉咙!”
瘟猪翻了我一个白眼,说:“你小子!”他没和我碰杯便把酒喝完,然后叹息一声,说:“唉!我都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可是……昨天我偏偏又在街上碰到她……我真看不惯她依偎在那鸟人身上的骚样!”
我淡淡一笑,道:“怪不得你今天说话很大怨气!我下午和你通电话就感觉到了!”
瘟猪说:“你别笑我,你老实交代,你说的能在事业上帮你的女孩是谁?是不是你那个姓温的?”
“温月?”我摇头:“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