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扶将着他,其实,应该说相互扶将更为贴切。因为我也醉得有点厉害,脚下老走不稳。
快拐进我们那条路的时候,瘟猪忽然稀里哗啦吐了起来,一开始我还不停地拍着他的后背,但是到了后面,刺鼻的气味也让我难以忍受,我感觉自己的胃忽然痉挛了一下,然后“哗啦”一声,我也吐了。然后两个人此起彼伏,吐得一塌糊涂。待到我们缓过气来再看时,都不由大笑起来。毫不夸张的说,我们吐出的秽物至少占据两平米的地方。
我说:“都是你小子,非要唱什么《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自己也被吓得吐了吧?好啦,现在可以唱《男人吐吧吐吧不是罪》了!”
瘟猪擦了擦伴随呕吐而来的鼻涕眼泪,说:“明天早上够环卫工人忙一阵了!”
“你还说,快找点东西来盖住,免得有人不小心踩上去了!”
瘟猪说:“你还别说,这一吐之后,我整个人都觉得清爽了许多,仿佛所有的烦恼都吐出来了!”
瘟猪做了个健美的动作,朗声说道:“那个超MAN的朱温又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