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给林韶拨了个电话。但依然是关机。
尽管我不想回家,但实在没地可去,所以磨蹭半天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去了。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开灯。自窗户透进的几束灯光,照在我脚尖前几尺的地上,干净而明亮,只是无法感觉到哪怕只有一点点的温暖。也许,对我来说,无论爱情还是幸福,都只像那地上的灯光,看得见,却摸不着,更无从拥有或珍藏。
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边百无聊赖地听着同事们交流昨晚的“活动”心得,一边不时地朝林韶的位子上瞟。
已经十点过了,林韶还没有来。我隐约觉得有点问题,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快十一点了,林韶还是没到。我再也坐不住了,跑到楼梯口去给她打电话。电话通了,不过她一直没接。我悻悻地回到办公室,悄悄询问几个和林韶关系要好的同事,是否知道林韶为何没来?可是,无一例外的,他们都说不知道。其中有一个神神道道地反问我找林韶干什么?眼神里有说不出的调侃和意味。我故做沉着,说没什么,只是有点工作上的事要找她。经他这么一问后,我不敢再接着问其他人,生怕被他们看出其中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