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大概两点的时候我终于撑不住了,逃离了单位。我去了靠家很近的社区医院,给我妈捎了个电话,说我挂水去了,在社区医院呢。我妈说,你赶紧挂水,挂完回来休息。我妈倒是也放心,因为平时小毛小病去医院这样的活动都是我单独行动,我从来不让我妈参与。
医生让护士给我量了量体温,然后说我有热度,在发烧。我说,我不知道,就觉得浑身没劲,腿脚抖个不停。
我在医院就这么顺利地挂了水,医院现在连针都不打了,只要去医院,小毛小病也都得挂水。我在躺椅上坐下,手上插了点滴,脑袋昏昏沉沉。我的意识中想打电话给闷闷,告诉他我病了,快来看看我的可怜样,让他用最体贴的照顾来温暖我这颗幼小的心灵。可是他还在上班,没有下班。
但是我想,真的很想他来,一个人无论在平时多坚强,当她病了,当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无助的时候,如果在平时也就这么大模大样地扛过来了。可是但凡她心里有了这么一个人,她是多么希望此时能拥有这个人的关心和爱护,哪怕是一点点也好。我情不自禁地打开手机,翻出那张几乎快让我遗忘的照片,那天在宏伟的博物馆门前的照片,我找了很久才能看到闷闷那微不足道的身影。不管了,我想见他,想了就是想了。很快,我拨通了他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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