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玲玲以为,把自家老板当成酒保强拉上床这件事,是她模特事业的终结点。没想到,老板被白嫖一晚还挺开心,帮她拉通告不说,还陪她演了一出倒追的戏。可是……老板你会不会有些入戏太深啊!
1.
身上的男人把我弄醒时,我的意识仍旧有些模糊。
他亲吻着我的脖颈,湿热的吻在我身上留下一个个印记。
然而我的困意仍在,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只好闭着眼抓住他的手,嗔了一句:“别闹啦,Jack。”
Jack是我昨晚在酒吧遇到的酒保,由于长得酷似我的老板——殷礼,就被喝高的我强拉硬拽地拽来了酒店开房。
我嗔了一句后,身上的男人动作顿了一下,明显感觉到他的手掌有些僵硬。
“……Jack?”低沉而有磁性的男声,听起来好像不太高兴。
哦,我可能记错了他的名字。
于是我敷衍地又说了句:“Jackson?Stephen?随便啦,我好困。”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
正当我以为终于可以继续赖床时,腰忽然被人握住,男人一个用力的挺身,将我撞得低声惊呼,我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
然后顿时吓飞了魂!
我脑子清醒过来,从男人身下哧溜地逃了出来,后退到床的角落里,一只手颤抖地指着他:“老……老……老……”
男人赤裸着上身,淡定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抹没有温度的笑容:“我有这么老?”
我颤抖地吐出了完整的两个字:“——老板?”
是的,此刻悠闲淡定地和我躺在一张床上的男人,就是我的老板,殷礼。
十分钟后。
我默默地穿好衣服后,硬着头皮站到殷礼面前,内心万分纠结。
“对不起,老板,我昨晚不是故意……”
殷礼双手环胸地靠在床头,只扯了被子的一角遮着小腹,冷冷地看着我道:“你想说,你不是故意把我当成酒保,也不是故意说了一晚上我的坏话,更加不是故意把我压在身下这样那样?”
我结结巴巴道:“什么我把你压在身下这样那样,明明是你……”
殷礼平静地指了指自己胸前的瘀青和抓痕。
我羞愧地低下了头……
殷礼冷哼一声,懒懒地问:“现在你打算怎么跟我交代?”
我尴尬地杵在原地,满脑子想的都是该怎么息事宁人。想着想着,我忽然灵光一闪。
我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签好名,小心翼翼地递到了殷礼面前:“要不,您收下这个,咱两清?”
殷礼眼角一抽,似乎对发生的这一幕感到有些难以置信:“你,给我钱?”
我咽了咽口水,看表情,他好像不太满意啊……
正当我想另寻计谋时,殷礼瞟了支票一眼,好像看到什么似的,眼里一道光线闪过。
我疑虑了一秒,猛然意识到那支票上金额一栏还是空白的,顿时吓得要收回来,殷礼却快一步抢了过去。
他手里捏着支票,就像捏着我的身家,似笑非笑道:“两清?夏玲玲,你想得美。”
我的心颤抖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