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我们在小操场一侧的湖边停了下来,我感觉自己的肺快要爆炸,全身也剧烈地疼痛起来。
“那要看你对没事的定义是什么。”我瘫坐在地上,并且为自己的回答心里暗暗喝彩。
不料她却沉默了,我也不敢再说话。
许久之后,她说:“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你以为我想你是哪种人?”我也冷静了下来。
“你以为我是那种到处留情,喜欢把人当备胎的黑木耳。”她笑了笑。“这个词还是在你最爱的李毅吧里学的。”
“不错,但是我从来没有认为你是黑木耳过。”我也笑了,而且笑的很欣慰。“其实你根本不用在意我怎么看你,我们毕竟图样。”
“其实我不是。我只是有时候太外向,而你们男人的自我感觉又太好。”她很认真的说。
“中,李巨幅。”我同样认真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