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护着他?”楚西爵生气。
郑媛说:“我已经答应跟他重新开始了,当然护着他。就算没有重新开始,他也是我孩子的父亲,我护着他还有错吗?”
楚西爵顿觉伤心不已,自己辛辛苦苦护了那么久的妹妹,转眼就成了白眼狼,跟野男人跑了。
“你忘了你父母的仇了?”楚西爵又不甘心地旧事重提。
果然这事一提出来,郑媛脸色就变了。
曾墨白马上又握紧郑媛的手说:“我母亲是我母亲,我是我。我知道我母亲做下的错事不值得原谅,也无法挽回。我不想为她辩护什么,可她到底是我母亲,我不能做出不孝的事和她断绝关系。但是郑媛,她可以不用叫她一声妈,可以不用去看望她,更可以不用在她身边尽孝。她没有责任,我母亲更没有资格享受。”
郑媛感动地回过头看向曾墨白,曾墨白对她微微一笑。
楚西爵哼笑一声,将手慢慢放下。
曾墨白都这样说了,他知道,无论他再说什么,都无法挽回了。
“好,既然你已经认定了,那就这样吧!不过,如果你敢再辜负她对她不好,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楚西爵眯了眯眼睛,对曾墨白威胁道。
曾墨白表情严肃地说:“这点你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再让她伤心。”
“最好记住你的话,”楚西爵说完,便转身上楼去。